侯等人的面前,看着他们冷冷地说道:“我朱家的人是绝容不得别人轻辱半分,还请几位这就与我进宫面圣,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将事情说清楚,省的我还没死,是猫是狗的都将臭脚踩到我朱家人的头上。”

巡视了身边的家人,却又温和了几分神色:“你们几个,日后到给我记着,这京城里一亩三分地,咱们朱家虽然算不得什么,但也容不得什么畜牲都能对着你们撒泼……”他说完,猛烈的咳嗽起来。

姚丽娟忙红着眼圈,将他扶下落座,口中却是娇嗔:“你既然知道他们是阿猫阿狗,何必和这些畜牲动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岂不是如了这些畜牲的意。”

锦好等人也都围着朱三爷,关心之情言于意表,就是那围观的众人,也伸长脖子,关注着朱三爷的情况,就怕这天朝第一好丈夫,好父亲有个三长两短。

所谓真英雄就当如此,千里江山藏于心中,豪气万丈,可是对于妻儿,就该是山,就该是树,遮风避雨,屹立不动。

没有人嘲笑朱三爷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是男人,就该护着自个儿的妻儿,是爷们就该挡在妻儿的前面。

这一刻,众人对朱三爷升起了类似与膜拜般的景仰。

不少夫妻一同看热闹的,妻子就掐着自家男人的手臂,呢喃道:“你若是有朱三爷的一成,我就是死,也知足了。”

更有爽直的妇人道:“若是能有个男人这般待我,我就是拼着沉潭的风险,也要拖儿带女的改嫁过去。女人这辈子,遇到这么个男人,值了!”

……

每一个女人对姚丽娟都是羡慕,却不嫉妒,只是深深的祝福。

许诺西瞧着众人的目光自始自终都不曾落在他们的身上,就如同被遗忘了一般,捂着嘴巴哼哼呀呀,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中光芒化为无数利箭射向锦好,该死的贱丫头,她这辈子跟她势不两立。

脸上的疼痛,如同千万只蚂蚁一般钻进身体,可是最让她恐惧的还不是疼痛,而是掉了牙齿的嘴巴现在会是什么模样,只怕她这张脸是毁了吧!

她一向都以自个儿的容貌为傲,只要想到她这张脸就这么毁去了,她只气的要晕死过去。

而和许诺西有同样心思的还有叶氏,她一直瞧不上姚丽娟二嫁之身,烈性女子当该知道什么叫从一而终,姚丽娟前夫未亡,居然拖儿带女改嫁他人,实在为天下女子不耻,可是今天,她却那么的羡慕嫉妒眼前这个她不耻的女子,她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点,居然遇到了这么深情的男人。

比起朱三爷,自个儿身边的威远侯简直就是个摆设,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女儿挨打受气,却半点法子都没有,连自个儿的妻女都护不住,他还算男人吗?

人与人在一起,端怕比较,这么一比较,叶氏发现自家的男人连跟人家朱三爷提鞋都不配。

就在这母女恨海难填之时,忽然外头又传来一阵喧嚣声,有道女子清冷威严的声音响起:“朱三夫人所言甚是,朱三爷可莫要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是若曦!

威远侯如遭雷击,脚下一软,摇晃了几下,才勉力稳住了心神。

她居然来了,而且说出这样的话。

若曦的心里,其实也是在羡慕吧!

毫无预兆的,像一阵风一样,若曦就这样悄悄的,轻轻的来了。

算一算,他有多少年没见过若曦了,自从她知道叶氏的存在之后,她就拒他与门外,而自从他们的孩子失踪之后,她就连院子也不让他进了,这么些年,他去了多少次,都被她的护卫挡在了院门外,到如今,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已经是彼此不知彼此的容颜了。

这么多年未见,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是当初的模样?

这么多年未见,也不知道她的心里还有他半分的影子?

这么多年未见,也不知道她心思是否还在怨恨自己?

他的心一时间狂跳如擂鼓,就这样傻傻的站着,他都能听到它不受控制的乱跳,似乎要飞出胸腔一般,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捂住,几乎无法喘过气来。

耳边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威远侯死死的按住被心脏擂得咚咚作响的胸膛,有种近乡情怯的错觉,慌慌张张的后退几步,一时间想要躲避,却无路可逃,也不知道该去向哪儿,只是终于退到椅子边,一屁股就瘫软在椅子上。

当年,她决绝的将他送的定情玉佩摔成碎片,说过此生再不想见他,她说,她留在威远侯府,不是还对他有情,而是她在等她的儿子回来。

她不想见他的,他知道她那样的性子,说出来的话,就是真话。

他想要避开她,不知道今时今日,他该以何种面目对她,但是脚下怎么都移不开步伐,就如同被钉子钉在了地上。

威远侯就像个孩子一样,又是期盼又是忐忑的直直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一身淡紫的宫裙,发髻高耸,雍容华贵的的女人一步一步走了进来,她依旧如当年那般美丽高贵,让人惊艳,似乎岁月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叶氏听到长公主的声音,手臂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瞧着威远侯的样子,手掌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刺进了肉中,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只觉得心绞成一团,痛得无法呼吸,眼角却干干的,一点眼泪也没有,刺痛传进脑海中,她才勉强自己挤出一个微笑看向长公主。

但见金色的光芒中,一个貌美如花的夫人,挺直着腰杆,


状态提示:第227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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