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点,万不能如了别人的意思。”

“你说得倒也有道理。”许泽蹙着眉头,点了点头,想着金翰林的变化,前几年,金翰林虽然不待见许府的人,可是手段也没有这么激烈,会闹成这般模样,都是为了这个新进门的媳妇。

难道这挑唆之人,就是这个新进门的媳妇?

越想,许泽就越觉得有道理,再想锦好,就觉得她整个儿就是挑拨离间的小人,否则翰林怎么会因为她被猫儿吓了,就要将府里上下的猫都灭了,就死她枕边风吹的。

还真没看出来,居然是个惹事精,这刚进门,就搅合的府里上下不得安宁。

叶氏瞧着许泽的样子,知道他是将自个儿的话听了进去,嘴唇微勾出一道冷冽的寒意:金翰林这个野种,最看重他娶的那个小贱人了,只要许泽惹了那个小贱人,这双方自然就会撕开了脸皮,到最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要闹得不可开交,就是皇上有些维护,可是天朝以孝治国,儿子公开忤逆自个儿的父亲,也会落得消爵的下场,那样她的儿子就能得了威远侯的爵位。

“表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她做出坚强的模样,对着许泽扯出一个楚楚动人的笑容:“咱们从小就认识,表哥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怎么会不知晓,刚刚那话,也不过是心里不痛快,这才没大没小的说出来,好在我嫁的人是表哥,对我一向宽容,否则就光是我急起来,口无遮掩的,就不知道要吃多少闷亏了。”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最疼你的。”这话他爱听,许泽笑容满面的在她的耳边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像当初一样,有什么说什么……”

叶氏笑了起来,被他吐出来的热气呵的脖子处痒了起来,这种痒没一会儿就传到了全身,心情也就好了一点。

她眼波流动,想要给许泽一个实质性的拥抱,但是身子一动,就牵扯起屁股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的眼泪落了下来。

“都说女人结婚后,还能和婚前一样任性,那是她有幸嫁了个好人。”叶氏看着许泽,满眼的信任,依赖,还有深深的崇拜,那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崇拜,那是弱者对强者的崇拜。

女儿家未嫁之前是家里的娇客,是父母手心的宝,嫁了人之后,就是夫家的草,能一贯这般娇宠着,那是觉得自个儿有所依仗,所以才敢娇纵着自个儿的性子。

这些话,许泽倒是听说过,故而,叶氏的话让他大男子的心思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只是老爷……侯爷到底不同寻常,您莫要和他闹得太僵了才是……他可是太后的外孙子,皇帝的外甥……咱们若是对他一点半点的不好,传到了宫里头,太后,皇帝又岂会放过咱们……”叶氏像是极为担心的样子,急促的说着。

许泽冷笑了一声,坐直身子,低声说道:“人嘴两张皮,他有嘴,咱们就没嘴吗?难不成他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了,就算是太后信了他,皇帝信了他,难不成天下人也都会信他,不成?”

叶氏顾不得疼痛,撑着身体,说道:“老爷,他到底是长公主的血脉,宫里心疼他,只会捧着哄着,又怎么会给老爷说话的机会?”

许泽闻言,长叹了一声,手下的动作不停,依旧轻轻缠绕着叶氏的发:“宫里就是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又能怎么样?这公道自在人心,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公道自在人心?

这话他还能说得出来,一辈子贪生怕死,糊涂过日子,现在倒是豪气万丈了。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就听见外面有婆子叫门,高声的说着:“叶姨娘,可安在?”

“老爷,二……夫……人”进门通报的丫头结结巴巴的通传:“罗秀姑姑来了……”

她来干什么?难道是奉了那人之令而来?

不对啊,那人与自个儿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着会……

叶氏咬了咬唇,目光看向许泽,一副无措的样子。

许泽咬了咬牙,随即换上一副威严的神色,站起身子,走了几步,就见罗秀姑姑带着几个婆子进来,其中的两个手里还捧着两本账册模样的东西。

她们的身后,跟着神色慌张的婆子,想拦却又不敢拦的样子。

罗秀姑姑的视线在许泽和叶氏的身上扫了扫,微微挑眉,似笑非笑。

“……我说得话,你可记下了,今日的错事,日后再不可犯!”

许泽冷哼一声,做出一副过叶氏屋里,是训话的样子,说完这些,看向罗秀姑姑,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不经通报,就进来了?”

不管你在宫里是什么女官,可是进了威远侯府,就是个奴才而已,这般不经通报就闯进来,怎么说都是没有规矩的。

当然,许泽巴不得长公主身边的人越没有规矩越好……这般想着,许泽的面上就闪过一丝微笑。

“老爷,长公主吩咐下来,将府里的物事再细细的清点一遍,明儿交给少夫人,可不能是一通糊涂账。”

罗秀姑姑不冷不热的说道:“叶姨娘这些年一直掌管中观,自然要从叶姨娘这屋子里开始。”

罗秀姑姑边说着话,边挥手让人开始清点起来,今儿个能被罗秀姑姑带过来,自然都是长公主的贴心人,心里一直气恨叶氏,巴不得狠整她一顿才是。

难得长公主自个儿有心要给叶氏一个难堪,众人自然可劲儿的要帮着拉大旗,没一会儿,就清点好了,就回罗秀姑姑,少了一只美人花瓶,一个黄


状态提示:第261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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