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没人找抽。

倒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这般避了开去,府里的管家,送了一盆白菊:“夫人,大公子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这白菊算是老奴的一点心意。”

此刻正是盛夏,这白菊就显得珍贵,那一朵朵白色的菊昂首挺胸,豆芽似的花瓣紧紧簇拥在一起,柔蔓迎风,垂英凫凫,如秀发遮面的淑女,脉脉深情,远远望去,既像一个小绒球,又像一个大家族围坐在一起商议什么事情。再瞧那儿,一簇簇白菊堆在一起,似在认真的听着什么,看她们一个个扬着脑袋,挺着胸脯,坐得端端正正的,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媚。

寻常的白菊是闻不到什么香气,只有用心栽培的,才会有这般淡淡然的香气,叶氏是个有眼力的人,只这么株白菊,就知道管家的心意,难得的对管家点了点头,算是道谢。

许老太爷自从得知许诺西的消息后,就一直卧病在床,只要想起来,就忍不住老泪纵横,今儿个终于忍不住起身。

“老太爷,您别伤心了,自个儿身子,最是要紧的啊。”身边的婆子陪着许老太爷流泪,低声的劝着,顺手掏了自个儿的帕子,递了上去,顿时一股子淡淡的香气,萦绕在空气中,一旁伺候的丫头,眼底闪过一丝讥笑: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用香,也难怪这婆子徐娘半老,还能得老太爷的青睐。

许老太爷用那手帕擦了擦老泪,打起精神道:“这个不肖子孙,居然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这心里……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你扶着我去灵堂里送这孩子一程,也算是成全了我们祖孙的情义。”

灵堂里只有叶氏在,许老太爷瞧着整个人如纸片般薄的叶氏,长长的叹息一声,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丫头婆子都退了出去。

冷冷清清的灵堂只剩下许老太爷和叶氏二人,忽然间,叶氏开口,幽幽的说道:“你心不心疼诺家?”

许老太爷又是一声长叹:“我怎么会不心疼?倒是你,爱惜点身子,莫要太过悲伤,总要替其他三个孩子想想。”

叶氏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劝慰,只是抬着头看他,眼圈子发红,一字一顿地说道:“他是被人害死的,他死的好冤枉……”

许老太爷听她这般,面上闪过不忍,他自然知道诺家这孩子是被人害死的,好在凶手已经伏法,她这般揪着不放,又能怎么样?

叶氏见他不吭声,越说越是恼怒,仿佛着了魔一般:“诺家虽说有些顽皮,可是他知道轻重,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心里最是透亮,怎么会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这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使绊子害了他啊,他死的太冤枉了,你……你……要给他报仇啊!”

怎么报仇?

人都死了,还怎么报仇?什么叫知道轻重,若是真的知道轻重,也就不会被发落到军中去了。

许老太爷摇头:“事已至此,再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让我报仇,我怎么给他报仇?就算是人家陷害他,可也要他自个儿肯上钩,这祸事,是他不自律才引来的,怨不得别人?”

叶氏犹如被电击一般,张着嘴巴,看着许老太爷:“你胡说什么?什么叫他不自律?什么叫怨不得别人?难不成,你以为,他死有余辜?”

“你莫要断章取义,胡搅蛮缠!”许老太爷心里的火也给点了起来,看着叶氏道:“我知道诺家的死,你心里不好过。难道我这心里就好过了,他到底是我的孙子,我怎么不难过?”

叶氏直直的看着他,突然之间爆发出一阵大笑:“孙子?你居然说什么孙子?难道你自个儿做的事情都忘掉了,当年是谁酒后将我推到在炕上?是谁为了怕事情闹大,许诺我,让我进威远侯府的?”

她冷笑着,一字一字的说道:“诺家不是你的孙子,他是你的骨肉。”

“你胡说!”许老太爷脸色苍白,似是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叶氏扶着棺木:“我有没有胡说,你自个儿心里怎么会没数?”

她哀声的看着棺木:“诺家,你听见了么?你的父亲根本就不认你,他……从头到尾就是胆小鬼,敢做不敢让的胆小鬼!”

她忽然站了起来,一只柔荑就爬上许老太爷的脖颈,动作粗鲁,语气嘲讽的说道:“你当初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我胡闹?”

她猛地压上他的唇,让他浑身紧绷了起来,想起那些激情四溢的过去。

叶氏最是知道眼前的男人,眼神越加的魅惑,嘴角微微的弯起,整个人像是落入什么混乱之中,她的手爬进他的衣襟,引得他整个人一个寒颤。

不能这样,这里是灵堂,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许老太爷的神志很清晰,身子也有些不堪激情的重负,可是手下的动作却似无法支配一般,似乎被什么左右着。

许老太爷颤抖着身子,撕咬着叶氏的唇,无法控制自己,当自个儿的手掌碰触到女子那玉器般柔润的肌肤,身心一阵舒服,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叹息。

他的手不停的向下伸去,许老太爷知道自个儿被人算计了,可是此刻,他根本顾不得什么,只想着释放自个儿身体中那股奇怪的燥热。

“二郎,二郎……”女子的声音,如同被蜂蜜浸润过一般,娇柔的喘息,尾音颤抖,带着无尽的诱惑,如同每一次,他们在黑暗中,在角落里,激情中的缠绵时的柔软。

他再也忍受不住,猛的一下,撕扯下她的衣裳,将她压在地上,尽情的品尝


状态提示:第271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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