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的掐了一下自个儿的嘴巴,半响才胡乱的抓了件衣裳披上,滚下床来,抱着叶若谦的腿大哭着:“爷,我不是……我是被人陷害的……爷,我以为那个人是爷……我……定然是有人害我,也定然是有人害我……”

叶若谦嫌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狠狠地一脚,将她也踢飞出去:“脏了爷的腿!”到这时候,还不死心,居然临死还想拉个垫背的——有人害她?不就是指云秀吗?

这些日子,莫锦玉三天两头在叶若谦耳边念叨,这耳朵都快生茧子了,此时,莫锦玉不开口还好,这么一开口,叶若谦就更恨不得将她捏死了才甘心。

真是可恶的贱人,亏他还信了她的话,对云秀生了嫌隙,真是蛇蝎心肠啊!

叶若谦的一脚,男人都承受不了,更何况莫锦玉一个弱女子,顿时晕死了过去,而身下却流出大片的鲜血来。

叶若谦冷眼看着地上这对狗男女,根本就没有将莫锦玉身下那汪鲜血看在眼里——这贱人能勾搭下人,说不得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野种。

他是京城叶家的二少,怎么能认下这样的野种,但凡有一丝的怀疑,也容不下。

叶若谦觉得耻辱,非常非常的耻辱,自个儿的女人出墙,就已经是件丢人的事情,而出墙的对象,还是一个连自个儿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的下人,那就不光是丢人了。

他愤怒,狂怒,只是最后,淡而冷漠的看着地上晕死过去的莫锦玉,唇角勾出冷凝的弧度,眼中闪过一道幽光,才缓缓地走到宫灯前,那么轻轻的一推,宫灯明灭,燃起百子合欢的帐纱,火势渐大。

他冷哼了一声,决然转身,身后渐成火海。

莫锦玉在一片炙热中醒了过来,她惊慌失措,想要逃跑,可是到处都是火,火星子落在她的身上,她似乎闻到自个儿的肉烧焦的味道。

“救命……救命……”她放开嗓子叫喊着,可是除了大火焚烧,没有任何人冲进来救她。

她不甘心就此死去,她要逃,她不能死……

可是腹部的疼痛,身子的疼痛,让她半步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火将自个儿吞噬

好痛,好痛……

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到底都不知道,这把火是她枕边人点燃的,或许这是老天对她的慈悲。

叶若谦等到莫锦玉的惨叫声断了之后,这才转身离开他的院子,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后,一道身影,从暗处闪身而出,瞧了那漫天的火海,还有远处疾奔而来的叶家下人,脚下一蹬,闪身上了屋檐,飞快的消失在黑夜中,很快就到了叶宅门外左边巷子中,一辆马车正停在那里。

“侯爷。”那黑夜低低的叫了一声。

“咱们回去吧!”轿中传来温润如水的声音,哪里有半丝醉意:“已经到了辰时,夫人等了一夜,怕是心焦了。”

车轮声滚滚,从头到尾,马车中的人没有问一句事情办的如何?

或许他太清楚身边这个笑起来有几分稚气小厮的本领。

……

叶家大火熄灭的时候,锦好正窝在金翰林的怀里,追问着叶若铭婚礼的情景,虽说她和叶若铭是结义的兄妹,天韵公主和长公主又是嫡亲的姐妹,只是最后闹成那副模样,再加上与叶家有那么些过节,这喜酒自然喝不得,只是装病,躲了过去。

可是心底却有些放心不下,不管怎么样,叶若铭对她的好去,却是不能就那么放下。

“……似乎挺高兴的,酒喝的很痛快……”

金翰林嘴里说着,手下摸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神志却渐渐地恍惚起来。

叶若铭自然不高兴,他向来观察入微,叶若铭的细微情绪波动,自然逃不过他的双眼,只是他觉得这没有必要告诉锦好,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惦记,就是再好脾气的男人都忍受不了。

更何况,金翰林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男人,外表的和煦,不过是他最习惯的保护色。

他又不是傻子,今儿个不管是叶若铭还是八皇子谢明覃,那酒喝的都有些不对劲,专找这他,看了一眼怀中软玉般的人儿,知道都是红颜惹得祸,他们是吃不到葡萄,眼馋的酸,看他这种葡萄的心里不爽快。

不过,那又怎么样?

怀里的娇人儿是他的,她的样子,是照着他的心长出来的,她的行事说话,是从他心里冒出来的,这样的与他生来就是一对的人儿,他不娶回来,难道等着自个儿抱憾终身?

酒喝得很痛快?

锦好脑中想着金翰林的用词,是太过高兴,酒喝得痛快,还是不高兴,酒才喝得痛快?

“不许想他!”耳边传来男人难得强硬的声音:“你是我的……除了我……再不许想别人……”

锦好抬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黑眸,里面到处流淌着酸气,就差没将她酸透了。

锦好笑笑,往他的怀里拱了拱:“你啊……有了你,还想什么别人!”

金翰林释然一笑,眼中再无半分不悦:她待他之心,就如同他待她一般。

瞧着眉眼舒展的锦好,金翰林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好好,大舅兄这年岁不小,这亲事是不是也该操办了?”

锦好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他今日怎么会忽然提起邱如虎的亲事。

“是该操办了,母亲为此不知道说了他多少回了,可是却是个闷嘴的葫芦,怎么都不应,母亲是又急,又无奈。”锦好叹了一口气:“若是母亲硬是强逼,大哥定然是


状态提示:第283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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