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心一意的待你,容不得你又半分委屈,说真话,就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有时候都难免有几分吃醋。”

锦好有些发怔,长公主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个,心头一动,随即睁大眼睛,看着长公主,眉眼弯弯如新月:“母亲说得我这心里都热起来了,别说母亲了,就是我娘也时常说我是撞大运了。时时教育我,若是侯爷一直这般对我一心一意的好,让我一定要铁了心,与侯爷白头到老。”

长公主听着锦好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一心一意似是加重的声音一般。

姚丽娟的话,不花哨,不华丽,可是就是这么简单朴实的话,才是最真的情,最真的爱,可是人家说得清清楚楚,这份真情,这份真爱,也不是白白奉上的,那是要她的儿子一心一意。

她的儿子,她这个做母亲的是清楚的,只怕这辈子是铁了心,要和她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即使锦好无法生孩子也一样。

她的儿子愿意这样对锦好,她朱锦好到底能不能以同样真挚的情义对待她的儿子呢?

长公主有些不确定了,这些年,她看到更多的是,她的儿子对她的好,更何况,若是今天,锦好连不育这样的事情,连被人提上一提都无法忍受的话,那么将来,她有如何面对无数人当面或是背后恶意的议论,到时候,岂不是要落得个心碎而死的下场,那么她的儿子的付出,可还值得!

爱屋及乌,她一向做的很好,可是这一次为了这屋子,她也只好硬起心肠,伤一次这乌鸦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母亲的心意我是明白的,只是我今日听了些流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我这心里总是放不下,这才找你过来说说话。”

她看着锦好,语气惆怅:“你不知道,我听了那流言,肝都气疼了,我这半辈子下来,还是第一次知道这肝气疼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你是不知道,我这做母亲的,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们两个,可恨,那些流言说什么,你们老了,后续无人,连个扫墓祭祀的人都不会有,你说,这话听了,我能不肝疼?胡说八道,你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却说你伤了身子,难有子嗣,你瞧瞧,这些混账东西,都说得什么话?我当时,真恨不得将这些人的嘴巴都撕烂了,才是我的心思。”

原来是为了这个流言,而不是昨日她在叶府喝醉的传言。

锦好的心里一时紧张,又一时放松,同时还有几分好笑,这世上的人,最喜欢看人家不幸了,她这人,已经将天下大多的好事占尽了,所以巴不得她有些不幸吧。

好在,锦好的心思,经过金翰林的强大疏导之后,已经完全的放开了去,金翰林清清楚楚说明,待她到了十八岁再要孩子,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再说了,这些日子她想的清清楚楚,这时间的感情有很多种,而她要的是那种愿意长相厮守的,即使她真的不育,只要金翰林敢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守着她一人过日子,她自然也敢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守着他过日子。

当然,她想的也不止这个,若是他中途反悔了,想要个孩子,纳个妾什么的,她会转身离开,反正她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他的析产文书她手里有几分,到时候,日期一填,直接走人,绝不会有半分脱离带水。

不过,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金翰林明确的表示她的身子无碍,他的性子,她是了解的,他或许有所隐瞒,但绝不会口出虚言来欺骗她。

其实婚姻中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彼此的心意,长公主怎样,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只是锦好能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思,这样担忧不安的心情,倒也情有可原。

她也真的没有必要,让长公主在这件事情上太过担忧纠结。

锦好拉着长公主的手,抿唇一笑,低低的说道:“表哥说,我年岁太小,若是此时有孕,容易落下病根,他……他说,等我十八岁……再,再要孩子,嗯……一子一女,成一个好字。”

她可没有半句谎话,这些话可都是金翰林亲口所说。

长公主愕然的看着锦好,突然跳了起来,指着锦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他不想你现在有孕?”

和别人讨论这样私密的事情,即使这人亲近如婆母,锦好也有些羞涩,红着脸点头:“表哥说……表哥说……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是道鬼门关,我年岁小,怕经不住,若是我有了什么,他也活不下去。”

长公主睁大眼睛,看着脸色绯红的锦好,呆怔了片刻,突然瘫倒椅子上,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孩子……这孩子……不愧是我的儿子。”

这般重情重义,也不枉她十月怀胎将他生下来,这样的儿子,她自豪。

锦好有些恼羞成怒,跺着脚,伸手摇着长公主的手臂,气呼呼的道:“母亲,你笑我,以后,你再问什么,我都不跟你说……我心里当您是亲身的母亲,什么话,都跟您说,您却笑我……”

长公主瞧着锦好的撅起的粉嘟嘟的唇,忙咳嗽几声,忍着笑意,压低声音,道:“是母亲不好,是母亲的错,母亲不该笑你……不该笑翰林……你们这样很好,真的很好,我看了,这心里高兴,替你们高兴。”

她郑重的拉紧锦好的手:“锦好,你们就这样好下去,永远的好下去,一直好下去……你们要永运永远的幸福下去……”连带我的份。

原本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会有一个无法生育


状态提示:第287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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