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狗不如的东西拼了……”

说罢,整个人就像疯子一样,冲了过去,众人被精彩绝伦,高潮迭起的戏剧性的情景给看得目瞪口呆,这可比戏台子上唱的精彩多了,一时间,不曾想到,是不是该阻止的问题?

而,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爷也给吓到了——原来在他们面前表现得的温和的莫锦俊,背着他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啊,一时间,傻了眼,倒也忘了阻止。

至于当事人莫锦俊,也被这般疯狂的冬雪吓到了,他记忆中的冬雪,一向是个温柔恬然的少女,怎么今儿个却像个索命夜叉一样,一个猝不及防,那脸上就硬生生的被划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疼痛,让莫锦俊下意识的反击过去,抓住那利剪朝着冬雪的方向刺了过去,或许是冬雪太多虚弱,或许是这两天的梦魇一样的生活,让她对人生绝望,她居然毫不阻挡的任由那利剪刺进自己的胸膛,嘴角居然带着诡异的笑容。

“你……还是杀了……我和……孩子……”当胸膛的血液喷洒出来的时候,她眼底的笑意居然越发的明显,甚至带着畅快:“众目睽睽之下,你杀了我,真好……真好……”

她声音刚落,脑袋一垂,就断了气。

干脆直接的连让莫锦俊发表感言的机会都没有——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机会对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的孩子下两次手的,多么难得的感言啊,冬雪也是个福薄的,这么深刻的感言都不能多撑着一会,听上一听。

“杀人了……大哥杀人了……不要杀我……大哥不要杀我……”那刺红的鲜血,显然刺激了锦好脆弱的神经,于是,锦好小少女,再次华丽丽的晕倒了,而姚家大舅在这片混乱之中,理所当然的吩咐人,将她送回姚家好好休养。

人出了命慌乱的时候,即使这位能让莫家一步登天的孙女,也自然放不进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爷的眼里,毕竟孙女还是自家的孙女,可是这孙子等一下,就不知道是谁家的了——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即使这奴婢命如草菅,那也是一条人命,何况这条人命的卖身契还不在自家人的手里。

于是,如何保下莫府的嫡孙,成了眼下首要条件。

姚家大舅跺脚,看着香消玉损的冬雪,怜惜不已:“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有什么事情,不会找姚家给你做主,怎么就……”长叹一声:“也是个烈性子的!”

他抬起脸来,对着莫家老夫人正式道:“老夫人,虽说此时说这个不合适,可是我还是想为这个丫头讨个名分,让她以正房夫人的身份葬在莫府的祖坟,日后享着莫府的香火,也算对得起,她这份烈性和腹中的孩子了。”

“不行。”莫老夫人断然否决,莫府的祖坟哪里是一个低贱的丫头能够葬进去的,若是同意了这么个荒唐的条件,日后她怎么对莫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既然如此,这事,我也就不多说了。”姚家大舅冷着脸:“来人,将冬雪的尸首带回去,让她的家人领回去,好好安葬了,所有的费用,我们姚家出,虽说这丫头背主,做出了这么些丑事来,可是到最后,还到底能凭着良心说出了真相,还不算没了天良,这份公道,我姚家作为主家,定然会给她讨回来。”

姚家大舅重重一哼:“我就不信,众目睽睽之下,伤了人命,还能不用偿命!”

这话一出,莫老夫人,莫二老爷的脸色皆是一白:姚家大舅这话,是要莫锦俊偿命。

也是,谋算他妹子和外甥女的性命,现在又这样的好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

莫老夫人嗫嚅着开口:“姚家大舅,您看都是一家人,这事情……是不是……是不是……再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姚家大舅断然打断她的话,义正言辞:“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古今往来,这是常理。你莫家大少爷众目睽睽之下,伤了人命,大家都看在眼里,事实俱在,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难不成,都要让我们做睁眼的瞎子,将圣人教诲放在一边,纵着你莫家的大少爷不成?”

一时间,姚氏族人,皆连连点头,纷纷附和:不敢忘圣人教诲。

而莫氏族人,虽然未曾说话,却也不敢应承下来闭口不言——若是姚家大舅真的告到官府,这么多人,即使他们闭口不言,也抹不去这事实,到时候真庇的重罪了,哪个愿意担上这么个罪责——官府的大牢,黑漆漆的,没有人喜欢那滋味,又不是脑子被门缝夹了。

姚家大舅寻思了一会,对着一旁族里的某个宗老道:“三叔公,您是最懂律法的,这伤人性命之罪,该判个什么?”

“腰斩!”姚家大舅那话一落,白胡子的三叔公就摸着胡子,干干脆脆的答了出来。

腰斩二字一出,莫锦俊双腿一抖,吓得shī_jìn了,一时间,气味难闻,众人的目光都盯向了他的裤裆那潮湿之地,不说姚家的族人了,就是莫氏的族人都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莫锦俊面上如烧,用力夹紧两腿,却在异常尴尬之中,还咬唇说了一句话:“冬雪已经不是你们姚家人了,她……她……已经被二两银子卖进飘香院……是我……是我……花钱赎回来的……”

姚家大舅用一种听天方夜谭的神情,听完了莫锦俊的话,然后用一种同情的神色看着他:“我看大少爷是吓得癔症了,否则这么异想天开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这山古镇谁不知道我姚家最是修身养性,姚氏一族


状态提示:第93章--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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