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季娟手里不是没有钱,也不是不能借,可是她要豆妈服软,在一个你现在借钱就那么容易借的啊?自己家什么条件不清楚啊,你说谁愿意借给你吧。
豆妈能不知道温季娟是什么脾气?要是放在以往她抬屁股她就能走,可是现在她能吗?
“小娟你看,是嫂子做的不对,你别挑嫂子的,嫂子念的书少……”豆妈很想哭,她若是有办法她绝对不会张这个口借钱的,可是需要的钱太多了,不然家里就得垮了。
温季娟听这豆妈矮一截的说话,心里是舒坦了,可是借多少?
“嫂子你要借多少?”
“六万。”
温季娟皱着眉头,抚摸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你和我大哥要是靠你的工资那估计这六万没十年你还不上,要是在出事儿,这样吧嫂子省得你说我绝情,我借,谁让他是我亲大哥了,我估计嫂子你也是出去转一圈了,就是你娘家也没有人肯拿出来这些,你给我写个欠条。”
豆妈的脸一直勉强维持着笑容,牙齿都要被她给咬碎了,温季娟说话很不好听,可是她都忍了。
红豆错过出国的机会,领队陈安之因为这件事情甚至对豆妈发了脾气,以前陈安之见了豆妈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豆妈是连赔礼带道歉的,陈安之是觉得可惜了孩子,你说好好的机会,就这么给浪费了,不过知道了红豆家里的情况就没有在难为豆妈,毕竟做家长的没人希望孩子不好。
陈安之一直想把红豆弄到省团去,这样也有想对来说的待遇,也能帮着家里一把。
红豆每天正常上学,晚上陈安之接走然后在给送回来,周末不补课时间就完全交给陈安之了,陈安之年轻的时候就是跳舞的,可是因为天分不够所以后来不跳了就一直在上中市教别人跳舞,他不是没有看过有天分的孩子,但是红豆不一样,他交红豆的时候,红豆的耳朵就是看不见的,可是红豆的心却能看见。
豆爸一折腾又是一百天出去,家里的条件一天不如一天,豆爸在这个过程里等于不赚钱就靠豆妈一个人的工资,豆妈的工资就不到五百块,抛出去孩子上学零零杂杂的钱,这日子过的就别提多紧吧了,大姨倒是时不时过来给红豆买些吃的。
陈安之终于给红豆找到了一线生机,通过很多朋友联系上了著名的舞蹈家吴晓蕾老师,陈安之恳请吴晓蕾能过来看看这孩子,给她个机会,吴晓蕾这次是来上中开会经过的,吴晓蕾是出名的舞蹈家,可是这人脾气很怪,她几乎是不交朋友的,常年吃素没有结过婚,沉默少言,陈安之几次打电话过去都被吴晓蕾回绝,他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去请,不然吴晓蕾走了,红豆的机会就跑了。
吴晓蕾看在陈安之的面子上,勉强算是同意让陈安之把红豆带酒店里来。
陈安之在路上让手语老师不停的在告诉红豆,能不能成就看这一次了,手语老师告诉红豆不需要紧张,正常发挥就好。
手语老师看着陈安之有些不解:“在酒店要怎么跳?”
陈安之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可是现在顾不了了,吴晓蕾能答应见这孩子一面已经不容易了,先去了再说。
吴晓蕾并没有抱太多的希望,她只是不想把事情做的太过了所以才答应见那孩子一面,这些年没少有人把自己带的学生往自己身前推,她一直坚信一点,是干这个的怎么都能行,不是,就是找再好的师傅教也是白扯。
陈安之带着红豆到的时候,吴晓蕾才吃了药,头有点晕晕的,她很难受。
“你喜欢跳舞吗?”吴晓蕾看了红豆一眼,但看外形条件还可以。
红豆看了陈安之一眼,吴晓蕾的火气上来了:“我在问你,你看他干什么?难道你自己喜欢和不喜欢你都不知道?”
印象分已降到底。
陈安之有些抱歉的看着吴晓蕾:“吴老师对不起,我忘记了跟你说,红豆她听不见。”
吴晓蕾的头疼病发作,越来越疼,偏偏屋子里有人她又不能休息,再一听陈安之说红豆听不见,所有的火气聚集到一块儿发作了。
“听不见?你带一个聋子来让我看?”
陈安之试着想让吴晓蕾先看红豆跳了在说,可是吴晓蕾觉得自己被陈安之给欺骗了,请他们离开。
红豆看着吴晓蕾的手指有些扭曲的撑着她的头,陈安之再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带着红豆出去,房门被关上了,陈安之叹口气,对红豆比着:“她是无心的,总有一天别人会知道你跳的不差。”
在陈安之身上没有实现的,他迫切的希望红豆能替他实现,然后自己充当一个伯乐的角色,可是理想总是很饱满,现实很骨感,相差十万八千里。
红豆回到家里,豆爸在休息,豆妈才回来在厨房里洗手呢,第二天早早红豆就跟豆妈说了,她要去山上,豆妈一愣,这怎么又要去山上了?
豆妈陪着红豆去的,在山上打了一些薄荷叶,昨天红豆离开的时候看见房间里门口放着很多高跟鞋,想着应该是吴晓蕾穿的,她在那上面停顿了几秒中。
回到家里把自己的新布鞋装在袋子里,然后把薄荷叶装好,豆妈看着红豆有些不解。
“你要干什么去、”
红豆说昨天认识一个老师,看着她好像会经常头疼,豆妈说头疼你拿这些也没用啊,不管用的,再说了人家有钱能看最好的大夫,你给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
可是红豆坚持要去一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