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治你肯定有我想要的,而你接受我的治疗就得对我百依百顺,礼尚往来的事还有什么可疑问?我给你治疗经脉,你从现在开始乖乖听我的,愿意就留下,不愿意就滚,我李清瑟还真不是没了你没法活。”

“……”暖无法可说,因为极度愤恨,将手中毛笔生生折断。

清瑟见他软了,斜眼白了他一眼。“暖,人生在世,若是想得到什么首先便要付出什么,你可以称之为能量守恒定律,你从前的身份,我不会逼着你问,但如今你像留下,就得让本姑娘开心,懂吗?”当看到暖绝美的脸时,忍不住又花痴了一下。

暖一双眼微微眯着,带着淡粉色盈光犹如花瓣般的唇微微上扬。又写了一张纸条扔给她——“难道你就不怕,我从前的身份?”

清瑟看着这带着极度威胁的话语,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声如银铃般在房间内洋溢,“我怕?暖,如今你在这公主府也两个月了,知晓我的身份了吧,以我现在的身份,又有谁可怕?”那话语,满是猖狂。

暖微微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知晓她说的没错,她确实没什么需要怕的。

“治好了我身上伤疤,你又想怎样?将我据为己有?”又一张纸条扔给李清瑟。

清瑟看到后噗嗤一笑,原来他怕得是这个。“放心吧,我男人够多了,坚决不自找麻烦了,不过……”当看到他那绝美的脸,她又反悔了。“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玩玩的,是不?”不能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暖只觉得后背毛骨悚然。

争执的结果,李清瑟赢,叫人打了热水,暖被洗得干干净净重新又躺回了那间手术室。

“脱了吧。”清瑟道。

暖身子一僵,猛力摇头。

“脱了吧,反正以前也看过。”清瑟耐心劝导,手抓住了白色衣料。

暖也狠狠抓着自己单薄的亵裤,铁青着一张脸死活不肯脱,更拼命摇头,那表情异常坚定。

清瑟一摊手,“暖,不是我好你的色,你之前亵裤都是我帮你穿的,你身上长什么样儿我也早就看到,我现在不是想看你的鸟所以脱你的裤子,是这亵裤太过肥大,很干扰我治疗你腿上的伤疤。”

暖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亵裤,另一只手指了指身上疤痕而后摆了摆。那意思是——我不治腿上的疤痕。

清瑟不高兴了,“别废话,老娘的耐心是有限的,之前商量好的事,由不得你。”说着,便欲抢下手中白色肥大亵裤。

最终,在暖的一再抗议下,李清瑟也不由得让步了,这暖真是的,竟然要以死相逼!

两人最后达成了共识,各退一步。

明亮的室内满是浓重的酒精味,因为李清瑟坚持独自诊病,凌尼不在她身侧而是在杏林堂,东倾月也被刘疏林借走不知做设呢,今天的主治大夫和护士便只有李清瑟一人。

锋利的剪刀绽放冰冷的光芒,在李清瑟的小手上,硕大的剪刀有些吓人,而暖则是身子僵硬,一动不敢动,因为李清瑟正一手抓着他亵裤边缘,另一只手拿着硕大剪刀在他腿旁晃悠。

剪刀的冰凉碰到腿上,明显见到暖修长大腿上得汗毛站立得整齐。

清瑟噗嗤一笑,“别怕,我不会伤到你不该伤得地方,我只是想把你亵裤肥大的裤腿减掉罢了,别怕别怕。”

不怕就怪了!

暖暗暗咬牙,尽量忍住浑身战栗,心中暗想,这辈子遇到李清瑟,他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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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了,找一天的网,晚上终于勉强上去了,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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