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惊,扑通跪下,“皇上圣明,老臣惶恐,犬子过了省试,但在会试中并未排上名次。”

清瑟点了点头,“让他到礼部吧,先从五品做起,以后如何,他自己发展。”

群臣震惊,因为这皇上最痛恨徇私舞弊,历朝历代,官员都为自家孩子铺好仕途之路,但在这里新国却行不通,徇私舞弊方面,这新皇一直打压得厉害,但是人就有私心,谁愿如此?

这老臣激动都快哭了,连连磕头,“谢皇上,谢皇上,我们刘家定然生生世世效忠皇上。”

清瑟点了点头,微笑着。“除了刘大人家的次子,还有谁家直系下一代有考入会试的?”

群臣激动了,又走出了两位大臣,他们家有儿孙考入会试,而李清瑟便根据他们成绩,大概定了个官位等级,让他们在京中发展。

有一位大臣犹犹豫豫,最终受不了如此大的诱惑,也出列,想为自己儿子也求得一官半衔,却未参加科举。

清瑟哭笑不得,“马爱卿,首先,朕不能否定你为国做的贡献,如今朕为爱卿们开了后门,也是对你们变相的表彰,但有些人是可以给个机会,但有些人却是烂泥扶不起墙,对于出身官宦世家却勤于学业者,朕打算好好培养,但对于烂泥,朕不想扶,也扶不起来。朕言尽如此,想必众爱卿也都听明白了。”

姓马的官员惭愧,退回列中。

群臣跪拜,感谢圣恩。

让众人惊讶,这一回李清瑟确实不是来拉家常的,认认真真听了一次早朝,但大部分做判断的还是崔茗寒和刘疏林等人,虽然她自诩聪明,但国家大事,要斟酌各方因素,哪是只能用聪明便能解决?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从前清瑟以为在众多实力强悍的男人们操劳下,中国应该安宁平和,一派欣欣向荣,但令她惊讶的是,各方矛盾还是存在,无法逃避,必须直面解决。

首先便是边远地区的前朝余灰蠢蠢欲动,晋国毕竟是大国,即便是**,但根基不浅,清瑟能取得胜利打的是闪电战,让其措不及防,胜虽胜了,但前朝势力并未连根拔起,早晚是个祸根。

其次,各地**多多少少存在,新成立的国家首要便是稳定,前朝势力、虎视眈眈的皓国和临淼国,注定了她无法用激烈的方式平息这些**,只能慢慢来。

再次,又是古代的老问题——洪涝灾害。及时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洪涝灾害也让人头疼,何况是这不发达的古代。

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听政,却发现头疼的要死。这些老得掉渣又颤颤巍巍的臣子老头儿们,反应的各种问题都无比犀利深刻,直击要害,这些尖锐的矛盾都需要上位者来定夺,一时间弄得李清瑟秀眉紧锁。

还好有众男人为她分忧解难,着运筹帷幄的李清睿、沉稳睿智的崔茗寒,平和圆滑的刘疏林一一安抚群臣情绪,做出判决,再着学富五车,此时大量列举他国处理之法的赵灵修以及积极提出自己意见的李清泽和如影等人,清瑟暗暗舒了口气,还好,有他们。

一场早朝终于结束,群臣得到满意的答案,纷纷离去着手去做,而李清泽则是在小朱子和薛燕的搀扶下,头晕脑胀的向回走。

“瑟儿,我有一事不明,你能解我疑惑吗?”身后有人跟了上来。

清瑟回头,竟然是李清睿、崔茗寒和刘疏林三人,说话的是崔茗寒。

停下脚步,“恩,你们问。”心中大概知道他们想问什么。

“之前严禁徇私舞弊,如今瑟儿怎么又为群臣开了后路?”刘疏林问。

清瑟轻笑,果然,就是这个问题,她料想她的决定定然会引起他们的疑问。“疏林,你考过科举吗?”

刘疏林愣了一下,而后尴尬的摇了摇头。他从来都不想进入仕途,当然不去考什么科举。

“睿也肯定没考过。”清瑟向李清睿。

后者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时自然,他是太子,怎么会考那个东西。

“寒呢?”清瑟问。

崔茗寒也是尴尬地摇头,“我也没考过。”他一直想试一下,却被崔相严令要求不能参加,毕竟,作为丞相的长子、皇后的侄子,他的前途是毫无悬念的光明,这样的情况参加科举,若是考上了,便是锦上添花,若是成绩不理想,则是丢了面子,还会被人质疑,完全是多此一举。

着三人都摇头,清瑟笑了。“科举,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说完,转身又慢慢走,好似散步,有三位美男陪着,这春光更是娇艳动人。

“是啊,那些寒窗学子,苦读几十年,都未必能考入会试。”崔茗寒有感而发。

“寒说的对,那些大臣的儿孙,从小便锦衣玉食,并无前途的压力,即便是碌碌无为也安享一生,但这样的人能考入会试,就比寒门之子更值得表彰,毕竟,后者是生活所逼,而前者是真正的志向,这是其一。”

三人明白了清瑟的心中所想,暗暗佩服,平日里似醉生梦死的瑟儿,竟能有这么深刻的想法。

其实并非李清瑟有多聪明,也并非是他们笨,而是当局者迷,他们是生在古代活在古代的人,怎么能和李清瑟这受过现代教育之人想得通透?

“其二,你们也许觉得手中事物信手拈来,是因为你们出身非富即贵,从小耳濡目染便知官场的一切,处理事务得心应手,但那些真正鸡窝里飞出金凤凰的学子,要适应这个上层社会、融入这个上层社会,需要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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