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枫和兰苑雨一起出现在兰老面前:“爷爷,您找我有事,”
兰老笑道:“有人想要请你吃饭,还抹不开面,这不是借我的名义,摆上一桌,”
兰广赢尴尬的笑笑:“那个,刘枫,我今天也在教室里听讲,我······”
这一下尴尬的就是刘某人了:“哎呦喂,叔叔,实在是沒有想到,您也会去那里听课,上一次您不是说,要下去调研吗,”
“这不有这个国企领导人培训班么,”兰广赢面色渐渐的正常了,“上面要求,各企业单位主管领导,必须到党校听课,这是政治任务,”
“对不起叔叔,我今天有点过份,”刘枫感觉脸上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已经顾不得腹诽,连上课都需要政治任务來约束这帮学生的事情,“那个,我这里向您赔罪,”
兰苑雨沒想到,爷爷让把刘枫带來,会上演这么一出,她瞪大眼睛问:“为什么要向叔叔赔罪,你做错什么了,”
“是啊,你沒有做错,”老爷子唯恐天下不乱,“沒有做错你赔什么罪,我看那些满脑子肥肠的家伙,就是该骂,骂得好,不这样刺激他们,是不会有一点进取心的,”
小公主终于明白:“小疯子,你在课堂上骂人了,”
刘枫一呲牙:“这不是年少冲动么,一激动,就口不择言,当时沒想到叔叔会在场,也就沒有顾忌,”
兰广赢叹口气:“刘枫,叔叔今天请你來,不是要你向我赔礼來的,我是想要向你请教,我的中粮储,怎么样才能走出困境,”
“叔叔,您这话可是折煞我了,什么请教可不敢当,”刘枫还沒有那么白痴,“只要叔叔想知道,刘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爷子笑骂道:“广赢,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还不开席,”
“其实,中粮储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刘枫不再客套,一边吃喝,一边认真解说,“拥有华夏最充裕的粮食资源和资金,可以做的事情很多,”
“我们成立了几家企业集团,效益也还不错,只是负担太重,下面各地仓储几乎都是赔钱的,那几家企业赚的钱,杯水车薪,难以有突破性收获,”
刘枫犹豫一下,兰老笑道:“刘枫,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有话尽管说,有意见尽管提,否则,岂不是糟蹋了你叔叔这番心意,”
兰广赢郑重的说:“刘枫,刘教授,叔叔今天请你來,就是要走出困境,所以,还请你不要······”
刘枫举起杯敬兰老和兰广赢:“叔叔,那我就放肆了,就像华夏几百万的军队,单纯的拥有几枚核武器,不足以威慑一样,以中粮储庞大的组织结构,那几家只能算是一般的创利企业,也不可能带中粮储走出困境。
军队想要强大,最终需要的是每一个战斗单元的强大,中粮储想要真正做大做强,也需要从基层做起,在国企领导人看來,人口基数是他们的负担,实际上走进了一个误区,”
兰苑雨为刘枫夹一块里脊肉,这个家伙纯粹是肉食动物,兰老冲孙女一撇嘴,小公主羞涩的一笑,又为爷爷和叔叔碗里填菜,此时兰广赢已经顾不得吃东西,他在听刘枫的讲解。
“不错,华夏有庞大的人口基数,这的确是很大的负担,可是负担背后,就是更为广阔的市场,华夏之所以在世界上拥有一席之地,并不是靠那几枚核武器,也不是靠几百万的军队,而是拥有一个世界上最为庞大的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