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奕他们进来时,所有这些正在享乐或者工作的人,同时停顿下来,一起看向门口,画面在这刻出现了短暂的静止,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不过随后又恢复了正常运转。
但是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股怪异的神色。
沈奕走到吧台,来到那塔克族的酒保前,掏出一张帝国货币:“向你打听一个人。”
酒保看了眼那张帝国货币,摇摇头:“我们这里不用这个。”[
“可是刚才我还用它换了这里的消息。”
“在这儿不行。”酒保摇头,用挪谕的目光看沈奕。
“那需要什么?”
“不管需要什么,你都没有,外乡人。你们是从哪个星球来的?帕潘?还是卡利亚?又或者开普勒14?”一个声音在沈奕背后响起。
沈奕回头看去,是不远的酒桌上一个胸前长着一大片浓密黑毛的大汉,如果不是他的脑袋上顶着的那个巨大肉瘤,那他和人类还真没多大区别。
他正在把玩手里的一把能量枪,枪口在有意意间对准沈奕。
沈奕耸耸肩:“这和我们从哪儿来有关系吗?”
“因为我想知道。”那大汉傲然回答。
想了想,沈奕说:“克鲁斯根。”
“哇哦!”大汉吹了声口哨:“那可够远的。”
他放出狂妄的笑声,周边是一片附和的笑。
沈奕没再理这些人,转而取出一粒矽石放在吧台上:“这个可以吧?”
矽石是星球大战世界中的硬通货,其价值就象是黄金,不管在哪儿都有其意义。沈奕在走之前就考虑过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所以在克鲁斯根的时候也顺便搜集了些。
那酒保的眼睛果然放出贪婪的光芒,它迅速收起矽石:“可以,还可以附带送你一瓶酒。”
“酒就算了,我想找个人,他叫欧比王·肯诺比,当然他在这儿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本恩。”
“这个镇子至少有十二个人叫本恩。”
“……是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一个住,不太爱说话。”
“他喝酒吗?”
“……我猜他不喝。”
“你到酒馆来找不喝酒的人?”酒保大声叫道。
于是整个酒馆洋溢起一片疯狂的笑声。
沈奕面色不变:“回答问题或者把石头还给我。”
酒保的脸色已经变得凶狠起来:“走开,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先前那黑胸毛大汉已狂笑道:“如果你还有足够多的矽石,也许我可以帮你找你想找的人。”
沈奕没理他,只是说道:“看来我们找错地方了。算了,去别处问问吧。”
“我猜我们出不去了。”阿索卡低声道。
酒馆里一群人已渐渐围了上来。
他们形成一个半圆,将通往酒馆门口的路堵住。
那酒保用同情的眼光看沈奕他们:“你不该把那东西拿出来的,很显然你并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沈奕淡淡道:“很显然你们也不知道,你们试图打劫的是什么人……谁来?”
他最后两个字却是问的华天睿他们。
“还是我来吧。”阿索卡突然道:“没人能保证他们中有没有反抗军的眼线,我出手至少还有缓和的余地。”
听到阿索卡这么说,沈奕向后退了一步。
他身体不动,手臂却诡异地向后伸去,抓住那酒保的脖子猛地向外一揪,已将那酒保揪了出来,狠狠摔在地上,然后掏出一把矽石塞进那酒保的口中:“既然你喜欢,那就多给你一些!”
“做了他们!”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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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鱼十三号。
八月五日
这个该死的混蛋今天又赢了我三次太空战争游戏,一次围棋和两次飞行速赛。我从没见过这么没人性的家伙,他就象一台电脑,永远都处在高度的计算状态之中。他甚至说,他这辈子受到的唯一教育就是如何去取得胜利,他当我是白痴吗?这个家伙一定是个冷酷情又狠毒透顶坏到头顶生脓脚底长舱的家伙。他竟然还对我说现在起他是舰长,让他去死吧,这是我的飞船!
八月六日
做女人真得好累,每个月的麻烦总是困扰着你,让你时刻得小心在意。我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很强,一度忘了自己还是个女孩。可怜我曾经的幻想,曾经的梦。对了,那个混蛋竟然敢偷看我的日记,我在这里诅咒你!如果你再敢偷看,就让你眼睛烂掉,舌头断掉,一辈子做太空干尸,成一块大大的太空垃圾……会不会太恶毒了些?他说做女人不该太恶毒的。好歹他也还放了我几天假让我再不用沾手那些该死的油烟了。唔,至少这家伙看上去没一开始那么坏。
八月七日
从没想过竟然还会和这个家伙坐在一起聊天。我就象被催眠了一样,把所有心里的事,所有的烦恼,忧愁,喜怒都说了出来。或许是因为他早已知道这些?或者是因为他其实是个很好的听众。原来他并不总是那么喜欢打断别人的说话,原来……他沉思和倾听时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唉,不能不承认,这个可恶的家伙其实很是蛮帅的。挺直的鼻子,飞扬的眉毛,还有带着神韵的眼睛,挺象曾经的梦中情人的。天啊,我都写了些什么……算了,这是最后一次对这家伙的夸奖,我还没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