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跃这下可傻眼了,眼看着一个怪物从坟里边被挖了出来,他做梦也没想到那神秘高人命他埋于风水位下的东西竟然是个活物。
“古跃,你怎么解释?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爷爷的肉身?”无双指着那具干尸质问他道。
他脑袋晃荡的跟拨浪鼓似的。“小爷,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那日葬下的的的确确就是爷爷的尸体呀,这点您可以问古家上下老小,大家都可以作证。”
无双没有搭理他,问佟四喜这具干尸如何处理。佟四喜说拽出去烧了便是,此物不详万不可流域世上。
古家人哪里还顾得上这到底是不是老太爷的尸体了,刚才眼看着那大肉球行凶,一个个已是惊弓之鸟,没等大少爷古跃同意就把干尸拽到院子里升起大火烧成了灰烬。
“小子,你可不要瞒着我们,老子的耐心有限,你最好有什么话直说,休想在小爷面前酝酿什么阴谋!”马福祥蛮横道。
古跃解释说:“三世伯,我说的这些都是真话呀,我们千门与各位本是同根生,大家这么多年来都相安无事,我何故又骗你们呢?再说了,如若真是想骗你们,又为何要把你们请来?”
“对了,古兄,不是说你爷爷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嘛?”无双这才想起来他此次来古家的缘由。
古跃赶忙从身上取出一封信来,这是古天策的遗书,不过信封已经是糊死的,他没敢偷看,爷爷生前曾嘱咐,他死后立刻通知盗门少主前来为他头七吊唁,并且要把遗书亲自交到手上。
无双疑惑地打开了遗书仔细看去,发现古天策的遗书里并没有写跟太老爷吴功耀有关的事儿。开头先是一通对盗门和吴功耀的歌功颂德,然后就开始追忆当年跟随耀公混迹江湖的丰功伟绩。末了时候总算是有点有价值的东西了。
古天策说,古家老宅之所以建在此处,当初也是听从了耀公的嘱托,耀公曾说,此山乃是松花江龙脉之所在,山中必埋有王侯将相的贵斗。斗中龙气可保家宅安宁半世载有余。
后来,他无意间机缘巧合得来一张藏宝图,这藏宝图是从乌拉街镇一个要死的老人手中收来的,老人的家族最早可追溯到大金国时期,当初先祖带兵与契丹人打过仗。这张地图便是以前他的先祖曾抓到的一位石匠,那石匠交给他的。
石匠曾经就是给这一方诸侯耶律尘建造地下陵墓的师傅。而这张宝图也就是耶律尘陵寝所在。原本那时候女真人和契丹人是世仇,但那老人的先祖决定留下这张宝图,并没有上交给朝廷。谁都知道耶律尘乃是屈出律的玄孙,既然是契丹人的皇亲国戚,那墓葬中的明器也自然不会少了。于是他就把这个秘密留给了子孙后代,留着家族中欲成大事者所用。
再后来,时隔变迁,乌拉那拉人被努尔哈赤的建州军击败,彻底一统东北女真各部。乌拉那拉人从此陡然转身变成了镶黄旗正统,清朝几百年下来,乌拉那拉人在朝中地位无人可撼动,朝中不是有一品大员,就是后宫中有女子做皇后的。一时间也就淡忘了此事。
直到近年来,那最后一位后人奄奄一息时,才把这张宝图的秘密对古天策道出。
古天策遗书中说,如果小爷看到此遗书那就说明我没有逃过契丹古墓中的阴毒诅咒。希望小爷念在耀公的情分上帮我完成遗愿。契丹古墓中的所有明器请留几件给孙子古跃,那我泉下有知也就欣慰了。
无双越看越糊涂,这古天策聪明一世啊,怎么临死了竟然还对倒斗买卖感兴趣了?太老爷当年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们触碰摸金倒斗,他们可都是立过重誓的。再说了,哪有谁死了留遗言让别人帮他倒斗并且把明器分给后人的?
“三姥爷,您帮我掌掌眼,看看这是不是古天策的笔迹?”无双根本不信任古跃。
马福祥接过遗书看了看,说这的确是古天策的笔迹无疑。
“古跃,你可要老实跟我说,倘若有半点隐瞒,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田凯究竟在哪?”佟四喜逼问他。
“世伯,我没有撒谎,我真的不认得田凯呀!”
无双说,你逼他也没用,他不想告诉你,你又不能真用死刑,此事全由古天策盗挖契丹人耶律尘的古墓引起。如果古跃说的都是真的,那一夜古天策在墓室中见到的东西就是问题的关键点了。那古墓我曾经去过,里边机关重重,我们险些中了水银毒死在里边。但既然古天策遗言在这儿,我便想法子再试上一试,看看这古墓中究竟有什么秘密,能引得古天策送了命。
无双临走前嘱咐古跃,让他用黑狗血重新灌满了太师椅下的风水位,黑狗血辟邪,可以堵住下边脉眼中的阴气上涌。
走后,无双特意吩咐方家三兄弟带着一干马帮兄弟围住了古家大院,没有自己的命令古家人谁也不许出来。他觉得这事怎么想怎么古怪,却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小爷,您可不要把古家想的太善良了,您看看古跃的眼神,这小子肯定不是个善类,眼睛里跟他爷爷一样透着一股子邪气,他们是千门呀,惯用骗术。”佟四喜说。
“我知道,这里边必定还有其他阴谋,但那契丹古墓我也下去过,那是真真切切的不会有假。古跃到底有什么阴谋我不知道,不过这契丹古墓我倒是更有兴趣了。”
“好吧,这事我就不劝小爷了,但是咱们有言在先,我料定田凯就在暗中监视着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