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守纲一边对三好政康发起猛攻,一边大喊道:“中川清秀,你率领精甲骑,立刻对敌人发起突击。”作为精甲骑统领,渡边守纲有权力对其下达命令,所以毫不犹豫的道。
而现在既然没了牵绊,渡边守纲也终于可以集中精神与这三好政康大战一场了。
别他用出十成战力,如果之面对三好政康一人的话,就算还像刚才那样之用五分,也不是三好政康所能抵挡的,不然他那枪之半藏的美誉也算白得了。
渡边守纲的突然发力,顿时让三好政康大吃一惊,渡边守纲只用了两招便扭转了局势,而且又是两招过后,便已经将对方压得抬不起头来,恐怕再有个四五合便可将对方撤底击败,而三好政康在沉卓冷静之时,都不是渡边守纲的对手,现在慌张之下更是漏洞百出。
如果那些身份低微的武士在这样的困境下,还敢放手一搏,与对方拼死一战的话,那么到了三好政康现在的身份,便绝不敢如此了,三好政康戎马半生才有了现如今的地位,如果就这样阵亡的话,他实在起没有这样的魄力。
所以当渡边守纲一发力之后,他最先想到的是赶紧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自己不死,那么以后还有报仇的机会,可如果就这样阵亡了,那么什么都没了,不过他越是这样想,便越是慌乱。
而渡边守纲虽然年轻,不过却是经验丰富,在短暂的交手之后,他便已经猜出了对方的想法,三好三人众已经伤一人,如果在阵亡一人的话,那么本就士气不振的三好军必然会随之溃散,如此一来,主公交代下来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所以他又岂能让三好政康轻易逃走。
而且,现在中川清秀已经指挥精甲骑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后路已经无忧,只要自己想。便随时可以冲出去,现在没有了后顾之忧,渡边守纲更不可能允许三好政康从眼前逃走,所以只见他攻势越来越猛,而三好政康只得一便等待逃跑的时机,一边继续慌忙抵挡。
又是两招过后,三好政康趁见渡边守纲在刺出一枪之后。收招稍稍慢了半分,虽然这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失误,不过摆在正想逃跑的三好政康面前,却是彩虹难逢的大好机会,如果在他从容面对之时,还有可能看出这是渡边守纲故意而为,可现在他正在慌乱之际,哪还有心思多想。就在对方刚一收招之际,只见他连忙一带缰绳,一夹马腹边准备向一边逃去。
渡边守纲见对方果然上当。不由微微一笑,手上的动作也并没停下,不过却是又收势改成了进攻。
“啊!”只听三好政康一声大叫,被刺落马下,虽然因为他已经侧过身去,所以这一枪并没有要了他的命,不过渡边守纲可没打算让他活着离开,只见他一夹马腹,快走两步,来到三好政康身前。又补了一枪,这一枪却是不偏不倚直接刺中了对方脖颈,三好政康顿时毙命当场。
周围的三好家足轻见眼前这名敌方大将竟然如此勇武,不但将岩成友通大人刺伤,而且还将三好政康大人讨取,有家上骑兵不断突击。哪还敢再战,只见他们纷纷向四处逃蹿,生怕自己跑慢了,成为敌人枪下的亡魂。
转眼间刚刚还在周围的五六百名三好家足轻便已经逃散一空,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向三好长逸那边逃去。
而就在渡边守纲与三好政康大战的同时,正在率领五十名弯刀骑足轻不断对三好军进行突击的堀秀政却是大感头疼,自己麾下的军势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这还不算,在三好长逸不断的指挥之下,越来越多的三好军正在向其靠拢,而随着敌人军势越聚越多,他也不可能向刚才那样继续在三好军中随意穿插了,现在的他只能率领军势不停的在敌人外围游走,不过,正当他感到力不从心之时,只见身后敌人大乱,而且正在向四面八方溃逃,正在他不明原因之时,只听精甲骑足轻齐声大喊道:“敌将三好政康已经被讨取喽……”
而随着喊声响起,与受伤的岩成友通经过,更多的三好军放弃了战斗,加入到逃跑的行列之中。
“不要慌,快向我靠拢……”虽然三好长逸不断的喊叫着,可是除了已经集中到他身边的足轻外,剩下的军势根本就没有人再听他的命令,溃散如雪蹦一般,正在不断进行着。
渡边守纲在将三好政康讨取之后,并没有在这里多停,而是与中川清秀一起待领麾下精甲骑与堀秀政合兵一处,对三好长逸身边仅存的一千多名足轻发起突击。
如果只有这一百敌人,三好长逸还多少有些信心,不过,当敌人骑兵发起冲锋的同时,只见远处越来越多的三好家农兵溃散而来,而在这些农兵之后,则是上千的织田军,三好长逸知道,别是现在麾下军势的士气全无,就算是在斗志昂扬之时,在同样的兵力之下,也不可能是织田军的对手。
而且当他在向那千余织田军看去之时,发现冲在最前的那员四十余岁的大将不是别人,他正是织田家第一猛将柴田胜家,柴田胜家独战岩成友通与三好政康两人而不落败,在场的三好军可都是亲眼所见,而现在他们看到又是这员大将杀来,且其麾下军势并不比自己这方少,所以心中哪还敢有半分抵抗之心,他们现在根本不听三好长逸的指挥,一门心思的只有逃跑。
而随着逃跑的足轻越来越多,三好长逸身边原本已经聚起的一千多军势,只瞬间便已经逃散了一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