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中,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来形容氏宗,一点都不过份,除了每十天在武士宅邸中,接见一次中村一氏听取筑城的近况外,氏宗几乎不理其他政事。
虽然小樱在这些i子中也经常劝氏宗当以复兴家名为重,不过每次刚一开口劝说,她那小嘴就被氏宗的大嘴给堵住了。
而小樱在这一个多月中,不断获得滋养,她现在不但恢复了昔i的风采,而且就像刚结成的花蕾一般娇嫩。
“主公到!”随着门外近侍的一声大喊,织田信长冷着脸大步踏入院子。在他身后,除了跟着长谷川秀一之外,还有泷川一益。
“麾下等参见大殿。”不管是在院子中练习武艺的,还是在屋敷之中的家臣全部来到织田信长面前,跪地行礼说道。
信长连看都没看这些陪臣一眼,直接走进正厅。在正厅之中的小樱,也连忙拉着松鹤丸跪在地上迎接大殿的到来。而且她心知大殿对自己嫁给夫君之事极为不满,所以内心十分紧张,生怕大殿看到她之后,会迁怒与夫君。
信长本就不喜此女,所以也没给她好脸se看,冰冷的说道:“叫千兵卫给我滚出来。”
早在信长到来之时,氏宗就已经被那声大叫所惊醒,本来还在穿衣服,不过听信长语气不善,又点名要见自己,所以不敢有丝毫耽误,衣服只穿到一半,便急忙跑出内室,大声说道:“属下高山氏宗不知主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主公恕罪。”
信长虽然心怀愤怒,但见氏宗如此狼狈,心中怒气稍减,强忍笑意,斥责道:“瞧你现在这样子,还有一点武士的尊严吗?”
“是,是,属下见主公心切,所以忽略了仪表,还请主公恕罪。”氏宗连忙说道。
信长听完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主位坐下,氏宗抬眼偷偷的看了一眼,除了信长脸se铁青之外,泷川一益更是一脸敌意。氏宗见状连忙低下头,暗自琢磨起来。
信长发怒,氏宗倒是能够理解,无非就是怪自己玩忽职守,没有亲自前去小牧山监督筑城工作,这个他到是不怕,反正当时信长也没说,非要自己天天守在那里啊,再说,只要等小牧山城筑建完毕,想必信长也火气也就会降下了。
可这泷川一益的表现就有些反常了,老子筑城又不是给你家筑的,干嘛摆出一副要吃人的嘴脸,难道是他在妒忌自己?按说也不应该啊,要妒忌也应该去妒忌猴子,他这一年多来,不管是身份还是知行,蹿升的速度可比老子快多了。。。。。。
还没等氏宗理出头绪,只听信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最近我听说你可是过的很清闲啊。”
“属下冤枉啊,主公,属下自出仕本家以来,无不时刻在殚jing竭虑为主公的大业鞠躬尽瘁,一刻也不敢放松,就差死而后已了。”
“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个多月以来,你连家门都未曾迈出一步,把我交代筑城的事情抛在脑后,难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鞠躬尽瘁吗?”
氏宗委屈的说道:“主公,小牧山城之事,属下已经交由麾下jing通筑城的家臣中村一氏前去办理,而且别看属下整i不出家门,但却时时在关注,如若主公不信,请随属下到小牧山城一观便知。”
“哼!我正想去看看,到时看你还有何话可说。”说完,信长便起身朝厅外走去。
氏宗一边穿衣服,一边凑到泷川一益身边,小声说道:“泷川大人,看您的气se不大好,最近可要保重身体啊。”氏宗这么说,完全是想探探泷川一益的口风,心里也好有个准备。毕竟泷川一益不但是家中重臣,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是一名上忍,万一要是他想对自己不利的话,自己也好提前安排。
现在泷川一益对氏宗简直是恨之入骨,要不是织田家家规甚严,规定家臣之间不能私斗的话,他早就将高山氏宗斩于剑下了。原因无他,只因此次泷川一益在剿灭一向宗的战斗中,初阵的长子一忠阵亡。按说这根本就怪不到氏宗的头上,但他一想到,如果不是氏宗提出刀狩令的话,自己也不会被主公派去剿灭一向宗。
导致泷川一忠阵亡的责任还在泷川一益,开始时他并没有把寺院中的僧兵放在眼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让刚刚元服的长子借此完成初阵,可想象总归不是现实,原本让他一向看不上眼的一向宗僧兵,在交战中,爆发出惊人的战力。
第一战泷川一益便因为轻敌,被敌人杀的打败,不但长子阵亡,就连他的兄长泷川范胜也阵亡了。这让他如何不很,虽然随后他用了一年时间,将尾张一向宗势力或杀,或赶出尾张,因此获得了织田信长的封赏,不过和长子与兄长相比,这些赏赐都是微不足道的。
泷川一益见氏宗居然还有脸过来和自己说话,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答话,跟在信长身后,走了出去。
氏宗心中暗骂,这泷川一益是不是有病啊,既然你不知道好歹,那以后就不要怪老子不讲情面了。想到这里,氏宗连忙穿好衣服,也跟着跑了出去。
此时,小牧山城已经大体完工了,而中村一氏现在正在指挥工匠对天守阁内进行最后的修饰。
半天之后,当信长一行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中村一氏得知主公与大殿已经来到城外,连忙停下手中的工作,立刻跑出去迎接。
信长绕着小牧山城转了一圈之后,心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