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梅贞躺在树藤编成的凉榻上,睫毛下垂,半闭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不远处正在修整篱笆的甄崇望。
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甄崇望转头朝她望来,聂梅贞眼前微闪,甄崇望笑了,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明亮的光泽。
聂梅贞闭上眼,视线阻隔了,心底却感更感恍惚。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两人无数次亲密,可是为何看着他的背影时,她却总感到难以言说的陌生。
杂乱的枝桠横生的树木,在他修长而有力的大手下变了样,变成了带着圈圈年轮的木头椅,木头桌子,满是松木清新气息的大床,绿意氤氲的柳编篮子挂到树木墙上,里面插着粉嫩招展的野花。
聂梅贞不知道,自己养尊处优霸气强悍的夫君,竟有这么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漂亮的手,也猜不透,他怎么能那么自若地把苍凉的一切点化成优雅的画卷。
似乎是热了,甄崇望拉开衣襟敞开领口,不过片刻,解下了腰带,把上衫裤子全脱了,只余了短短的宽大的一条亵裤,袒.露出来的腰腹精.壮结实,长腿力感十足。
聂梅贞再度睁眼,看到眼前的情形时,不觉红了脸。
她知道,甄崇望这是在故意勾引她。
平时他一脸冷漠,做那种事时却不要脸不要皮,这么久了,她却还无法习惯了他的突兀和矛盾。
甄崇望似乎没有发觉她在看他,他抽出微有腐烂的树枝,插.入新砍的,用树藤緾扎实,一身汗珠在阳光下泛着亮闪闪的光芒。
整弄完了,他干脆地把那条短内裤脱了,晃荡着腹下的物儿,走到院子另一侧,从缸里舀水洗脸洗手,又拿水桶从缸里打了满水,哗哗往身上倒。
连着打了几桶水冲身体,他又仔细地揉洗了半抬头的物儿。
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聂梅贞表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心内却翻腾起激烈的波涛。
敏感的耳垂被两瓣嘴唇含住,很快地,耳垂热了,含砸的唇舌也着了火,聂梅贞闷哼了一声,两手无力地抓住身侧的树藤榻沿。
微凉的一只手急切地探进她的衣襟里,粗糙的手指拧住顶端玩.弄,聂梅紧咬住嘴唇,不过片刻,下面被抬起,裤子离开了。
腹下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微有凉意,皮肤下的血液却热烘烘的,流得很快。
眼睛被罩上东西,黑漆漆的一片,聂梅贞微愣,意识到脸上上盖着的是自己的抹胸时,瞬间臊得眼角溢泪。
主宰身体沉浮的地方被甄崇望攫住,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搓.弄着,热力十足的棒子不时擦打几下。
聂梅贞急喘着,泪水流得更凶,莹白的粉团在甄崇望手里发颤。
“到屋里去,行吗?”聂梅贞艰难地问,说话的同时差点控制不住口申吟。
甄崇望停下了作怪的动作,似乎在思考聂梅贞的提议,聂梅贞满怀希翼睁眼看他。
“我记得,咱们在山泉里做过,在树林子里做过,在草地上做过……”甄崇望缓缓说着话,一贯冷淡的声调,一字一句像点燃的炸药轰炸着聂梅贞。
“你不要脸!”聂梅贞气得哭起来。
“和自己夫人恩爱不要脸?”甄崇望似乎怒了,站了起来阔步离开,聂梅贞松了口气,不等她坐起身整理衣裳,甄崇望又回来了。
下面被手指入侵,不知什么粘液被手指带着涂抹到花芯里里外外。
做完这一切,甄崇望抱臂环胸,居高临下看着聂梅贞,沉沉道:“你身侧有一根磨得很光滑的石棍,当然,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指,如果不嫌弃,要用我这个,我也很荣幸,愿为你效劳。”
他挺了挺腰,长长的一条东西甩摆,对着聂梅贞示威般跳荡不停。
好热!
麻、痒、痛……下面像有万蚁穿钻,身体被架在火堆上烤,聂梅贞流不出泪了,想起身避过甄崇望,骨头被抽掉似的,连撑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初始是文火炖着,尚且能忍一忍,后来,却逼得人不解决不行。
石棍和自己的手指便是背着人,也羞于用的,更遑论当着他的面,聂梅贞泪眼朦胧,凄凄看甄崇望。
甄崇望那个部位已硬得痛,看着聂梅贞梨花着雨的春.情,他得意得有点想笑,又有些想哭。
娶了这么一个娘子,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恩爱过数也数不清的次数,她却还如初次一般羞涩,每次来事儿,总让他觉得自己是凶神恶煞的大灰狼,身底下是可怜的小白兔。
当然,这也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每次都欺负得心花怒放。
此刻,他表面上从容自若好整以暇,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烈火煎熬。
甄崇望缓缓俯下,熟悉的阳.刚气息包围住聂梅贞,意识到自己痒将的地方将被他的利.器填满,聂梅贞胸.脯急促地起伏。
浅浅的有却似无的动作,完全没有平时的粗鲁,勾得人更痒了。聂梅贞掐树藤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痛苦地掐住甄崇望的紧实的腰部,神魂颠倒中,压下他腰部,深深进入,托起抽出,重复起落……
许久后两个人软瘫重叠在一起,无言地感受着绵长的余韵。
粗重鼻息又传来时,聂梅贞颤颤惊惊推甄崇望:“不要了,下来。”
“三选一,自己挑一样。”甄崇望嘶哑着道。
聂梅贞推搡的手松开,有力的冲击继续……
要忍住不让自己放荡地吟.哦,委实苦不堪言,甄崇望百忙中皱眉看紧咬嘴唇的聂梅贞,抓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