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该死的!”凤倾月吃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将自己的手从他口中抽出,丝丝血迹从伤口处滴落,染上了男人的红唇。
粉色的小舌头伸出,在红唇上一舔,笑得格外嗜血,“这就是碰我的下场!”
凤倾月愕然,脑中快速闪过什么,想到郭旭身上若有似无的处子幽香,眸子顿时深邃了几分。垂眼看向食指和中指上深可见骨的牙印,嘴角渐渐弯起一抹笑意,竟是带上了几分愉悦,“原来如此。”
眸光微转,落在醉酒的男人身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郭旭,你的酒品还真是差透了!”
说完,猛地俯身压在他身上,红唇跟着覆上,将他嘴角残留的血迹舔舐干净。
这是一场唇与唇之间的战争,这是一场牙齿与舌尖的较量,香舌一次又一次的探进男人口中,又在他即将用力咬下的瞬间撤离,乐此不疲。
带着牙印的小手掰开男人紧握的双拳,用牙印的伤口,碰上了他掌心还在渗着血迹的半月牙儿,伤口与伤口的触碰,血液与血液的交融,洗去了男人心底的最后一丝阴霾。
“唔唔……”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为这样的场景增加了一分淫靡。
呼吸困难间,男人开始用力的挣扎和反抗,只是身上的女人力气超乎寻常的大,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挣扎,都不能撼动她分毫。
男人的脸憋得通红,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别的,挣脱不掉,就开始疯狂的啃咬,只求将嘴上让他呼吸困难的东西逼走。
凤倾月倏地退开,避开了男人锋利的牙齿,“郭旭,你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男人,谁也不能再伤害你,包括你自己!”口中霸道的宣言,也不管男人有没有听进去,再次低头封住了他的唇齿,逼迫他一次又一次的开启城门,任由她在他的口中攻城掠地。
小手再次向下,一粒一粒的解开男人的西装纽扣,接着是里面白色的衬衣,当那如玉又带着无数烫伤的胸膛呈现在凤倾月的视线里时,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为何到今日也不能放下。
那一个又一个醒目的伤疤提醒着他曾经遭遇了什么,每一次换衣,每一次洗澡,都是一次血淋淋的教训,那些耻辱就像这些无法消除的伤疤一样,不单烙印在了他的身体上,更是烙印在了他的心上。
试想,你每一次垂眸,每一次洗澡都能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那些无论通过任何手段也无法完全消除的痕迹,将会变成一种怎样的精神折磨?
去不掉,丢不开,忘不了,如影随形,会让人恨不能将自己由里到外彻底的洗干净,甚至,自虐的洗掉一层皮。
凤眸中柔光点点,低头亲吻上了那些难看的疤痕,就像是一种洗礼,将曾经的痕迹洗去,在那一个又一个的疤痕上,种出一粒粒红色的草莓,鲜香诱人。
“啊……”一声呻吟不自觉溢出红唇,勾魂的眼眸半眯,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一种无声的引诱,诱惑着人更向深处。
女人的菱唇微微上扬,再次封住了他的双唇,小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撩拨,一次次无形中卸去了男人浑身的力气,让他再也分不出精神啃咬和反抗,只能任由她予取予求。
每一次的触碰都能激起男人的轻颤,说明了他的敏感,也说明了他的青涩。
“嗯……”似是承受不住这样若有似无却又恼人的触碰,男人不耐的扭动的身子,清秀的眉头微微拧起,看上去有几分可怜,几分无助。
“想要吗?”凤倾月好笑的在他唇角轻啄了一口,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希望男人能够亲口承认。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一分停顿,反而更加放肆的在男人身上的敏感点上撩拨,胸前,小腹,后腰,每一个地方都不曾放过。又低头在男人并不明显的喉结处轻轻啃噬起来。
“呜……热!”酒醉的男人委屈的扁了扁嘴,本就不怎么清晰的脑子,经过女人的一通搅合,现在就跟浆糊似的,只想摆脱身上的热度。
纤柔的身姿再次扭了扭,头顶的双手也用力挣脱了女人单手的束缚,不自觉撕扯起身上的衣物来,“热!”
凤倾月感觉自己的嘴角抽了抽,她的唇正在男人的脖颈上,身子与男人几乎相贴,撕扯衣物的过程中,男人的手免不了会碰到她的身体,以及胸前,本就熊熊的欲火,在男人无意识的触碰之下燃烧得更加旺盛。
香舌在男人锁骨之处轻轻一舔,笑着开口:“原来你比我还急。”
说完,小手就已经移至了郭旭的皮带,三两下将人扒得精光。
白皙纤细的身姿在沙发上绽放,借着从落地玻璃处洒下的柔和月光,将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微弱的白光,原本醒目的伤疤也在月光的掩盖下变得朦胧了几分,带上了几分梦幻。
凤眸不离在沙发上不停扭动的男人,凤倾月缓缓的褪去自己的衣物,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两具火热的身体相碰,顿时天雷勾动地火,掀起了一轮又一轮的战役。
也不知是几次之后,直到天色渐渐放亮,凤倾月才停止了对男人的压榨,垂眼看着他浑身红色的印记,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此刻,男人已经沉沉睡去,脸颊上仍旧带着酡红,也不知是酒醉未醒,还是激情之后残留的潮红。
凤倾月翻身而下,躺在了沙发的外面,不宽的沙发刚好够躺下两人,只是逼迫他们不得不紧紧的贴在一起,凤倾月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