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他后颈摩挲着,开口道,“你是不是忘了,雷绝是我的人?”所以,秦殃怎么能随意决定他的生死?
秦殃抱着他蹭了蹭,委屈道,“宝贝,你怎么能和我算得这么清楚?”
“你若是把宫释拿给我使唤,我就不和你算这么清楚。”
秦殃转移话题道,“肯定是雷绝先动手的。”
他可不敢把宫释拿给雷枭使唤,这两人明显八字不合,凑到一起那绝对会出事,到时候头疼的可是他。
雷枭将他的小伎俩看在眼中,却也没有计较,只是冷哼道,“要不是宫释那么卑鄙,雷绝也不会和他动手。”
两人都不知道小小宫其实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只是因为昨晚看见的那一幕,加上现在这一闹,便以为是宫释把人吃干抹净了,所以雷绝才发飙了。
秦殃看了看他,犹豫地说道,“我了解小小宫,他应该是真的对雷绝有意思……”
“有意思就能不顾雷绝的意愿?”
秦殃小小声道,“雷绝要真那么不愿意,小小宫也没那么容易近他的身。”
“不管如何,雷绝没有进一步的意愿,宫释就不该使用卑鄙手段!”
秦殃看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色,识时务地闭了嘴,雷枭肯定是联想到自己的失势了,他才不要去触霉头,所以,小小宫,不能怪我不帮你,你想把雷绝拐回家,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两人的谈话虽然貌似不太愉快,但是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阴沉着脸的雷枭,依旧抱着秦殃,手掌在他背上轻抚着,动作上完全看不出一丝阴霾,而秦殃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爪子却在雷枭身上大胆地揉捏着,毫无顾忌。
杜飞扬站在门外无人理会,不由叹了口气,看来少爷和秦少是不打算管了,他还是找几个人来看着那两位比较保险。
正想着,便听雷绝怒吼一声,“宫释,我杀了你!”
杜飞扬往楼下一看,便见雷绝气得面红耳赤,已经拔枪了,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连忙下楼,但是等他到了客厅,火花四溅的气氛已经没有了,只见宫释沉着脸往外走,而雷绝站在原地,脸色难看。
杜飞扬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皱眉,他也真是苦命,以前要忧心雷枭和秦殃,现在又得忧心雷绝和宫释。
雷绝站了一会儿,也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于是,等雷枭和秦殃磨磨蹭蹭下楼的时候,已经见不到那两个罪魁祸首了,不过这两人显然一点都不关心这事。
杜飞扬看着两人卿卿我我,再想到剑拔弩张的雷绝和宫释,不由感叹,同人不同命啊!
不过秦殃也不是真的那么没良心,不过这完全是他自己认为的,在雷枭看来他纯粹就是无聊,想看好戏,所以才会打电话给宫释。
“小小宫,你怎么那么没用?连雷绝都搞不定?”
这话说得好像雷绝很容易搞定似的,不过也对,他连雷绝的老大都搞定了,在他眼里雷绝真不算什么。
秦殃躺在雷枭腿上,翘着二郎腿,怎一个悠哉了得!
而雷枭右手翻着资料,左手被秦殃拽着,听了他的话,也没有什么表示。
宫释问了一句,“雷枭在你身边吗?”
秦殃略一思索,眼中划过一抹阴险的笑意,说道,“没,你有事找他?”
雷枭不由挑眉看了他一眼,秦殃伸手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将电话拿远了一些,抬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湿吻,才笑着继续听电话。
宫释显然气得不轻,也没有多想,便怒声道,“雷绝那混蛋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秦殃摩挲着雷枭的手指,悠然笑道,“又臭又硬,你还啃得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