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舒服,头痛的厉害,断断续续的码了些字, (+﹏+)~赶紧先睡觉去,还有再废话一句,各位书友,看书适宜,切勿熬夜,倘若熬夜,多喝些水)
胖嫂儿喊着俩和自个儿处的不孬的婆子,说叨着一块到小溪边洗衣,这时赶早过去没啥人儿,还能占个好地。
她们仨人相互交换着各自听来的闲事儿,唠叨的可是欢情,一高个婆子不知道听着啥了,捂着嘴笑的拍了胖嫂儿一下,抱着洗衣盆换了个边儿,正寻思的说叨啥,忽的瞧见前面来了一半老婆子。
她用胳膊肘捣了胖嫂儿一下,招呼了前面的老婆子一声儿,“哎,楚戈她娘,你在啊?”
沈氏架着木盆,听到声儿了抬起头来,正正的和胖嫂儿她们打了个照面,心里暗叫晦气,咋一大早就碰上这么几个人儿啊。
她皱了下眉毛,表面一笑,“哎,咋是你们啊?”
胖嫂儿笑着指了指身旁的俩婆子,“这不,和老姐几个洗衣来了么。”
高个婆子对着沈氏说了,“楚戈他娘,你家老大媳妇儿眼瞅着都七个来月了,你不搁家里陪着她,咋还出来哩?”
沈氏笑笑的,和她们招呼了一句就要走,“哎,不理她,家里又不是没别人儿,用不着我盯着,那啥我就先走了……”
胖嫂儿边上那矮个婆子堵在沈氏跟前,瞧了一眼她的盆子,里面放着几件拧起来的衣裳。
她笑着,“哟,婶儿,我记着你是八月十五那天搬过村来的吧。”
沈氏不明白的瞅着她,说了。“对啊,咋地了?”
那矮个婆子摇摇头,笑着,“哎没啥,只是我见你搬回村俩来月了,今儿还是头次看你来溪边洗衣啊?”
胖嫂儿上来也搭腔了,“哎,对啊,婶儿,平时不是你家老二的媳妇儿来溪边洗衣的么。今儿咋换做是你了?”
沈氏面上还是笑着,她摆了下手,“嗨。这不谁有空谁洗么。”
那高个婆子斜眼瞧着她,笑着,“哎,楚戈他娘啊,我看是人家给你使小性儿了吧。要不咋还轮到你……”
沈氏听着这话了,面上一紧,“她敢!我给她俩儿胆!”
胖嫂儿偷偷笑了下,用手肘碰了高个婆子一下,说着,“你可别瞎说。咱楚婶子可不是那软性的人啊,那楚戈家的咋能骑到她头上作威作福哩。”
沈氏黑着脸,扯了扯嘴角。和她们客套了俩句就走了,“可不,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啥脾气,这老二家的还不服服帖帖的……哎,那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胖嫂儿和那俩婆子应了沈氏一声,端着木盆就往溪边去了。她们寻着一处日头高的地儿蹲着,这时是十月份了,天已有些凉了。
那高个婆子从盆里拿出一件衣裳浸到溪水里,抓着木棍边拍边说,“哎,我看刚才楚戈他娘说的,那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就她能管得住那懒婆娘。”
胖嫂儿笑着把衣服铺到一块石头上,拿着木棍左右拍打着,“那婶儿还说的好听,啥‘谁有空谁洗’,我看啊,是那老二家的不愿意洗她的衣裳,那老婶子才自个儿端着来洗的。”
矮个婆子从自个儿盆子里挑出几件褂子出来,说了,“哎,要我说啊,那婶儿洗的就不是自个儿的衣裳,你们刚才没瞧见么,她那盆子里装的都是些新料衣裳,那可都些鲜亮的色儿,这哪是她能穿的啊。”
高个婆子寻思着停下手,看着她说了,“她姑,这照你说的,那楚戈他娘不是洗自个儿的衣裳,难不成还是洗那老二家的衣裳啊。”
矮个婆子抓着衣裳在水里淘了几下,说着,“哎,不对,我是说那婶儿,她刚是给老大家的洗衣裳哩,那盆里头有件桃色儿的,昨个儿我还见那老大家的穿来着。”
高个婆子拧干一件衣裳,对她说着,“我说呢,最近老看见这楚戈他娘起个大早,端着个木盆就打我家院前过,原来是趁着天早没人,先把老大家的衣裳洗了。”
胖嫂儿从盆里抓出一件衣裳,撇撇嘴,“哎呦,这楚戈家的也真是的,既然让自个儿的婆婆洗衣裳来,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高个婆子知道胖嫂儿不待见那楚戈家的,也没接茬唠叨,只是说了,“哎,不过也是啊,换做是我,我也不会给老大家的洗衣服的,这别的先不说,就老大家的早先把楚戈赶到下阳村来,就这一点,那懒婆娘都不能让她的。”
矮个婆子说着,“哎,她们俩家不一块过活么,洗洗衣裳咋了……”
胖嫂儿和高个婆子听了,俩人一块喊着,“住一块怎么了,凭啥给洗衣裳啊!”
矮个婆子被她俩吓了一跳,“哎呀,你俩干啥呀,被谁咬着了?她们都合家合伙了,咋不能帮着洗衣服哩。”
高个婆子哼了一声儿,“你啊,你命好,没和叔伯妯娌处着一块,这里头好些事儿我都不稀的说。”
胖嫂儿对那矮个婆子说了,“可不,那楚戈家的要是真想着合家合伙的过日子,那干啥还叫人家大伯子掏伙食费哩。”
高个婆子说着,“哎,不过人家大伯子是心甘情愿掏的伙食费,我这都听那好六家的说了。”
矮个婆子扯扯嘴,“要不还得说这楚戈家的有能耐,想起早先,那刀嫂子跟他小叔子要伙食费那茬,他们可是从村头吵到了村尾,最后把二叔公都吵吵出来了,她家小叔子才给掏的银子,可到她这倒好,人家心甘情愿就把银子拿出来了。”
胖嫂儿听了有人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