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后宫的女人都想方设法地要爬上皇后之位,只有她这般纯净犹如清泉的女子才会从未有此念想。舒骺豞匫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他笑着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什么嘛!干嘛打我?”她撇着嘴倒是极其委屈的模样。
他笑了笑将她抱起落在腿上,而张德贵和依兰则退后了几步,俯首候在一旁未曾离开,是为了听候差遣。
“朕在摆宴之日曾说过,夜墨凝得胜而回,便是立后之日。”他浅笑盈盈辶。
夜婉凝眨了眨眼睛,很快知道了他的弦外之音,心中自是欣喜,她知道他不想亏待她。
她撇了撇嘴掩饰心中的笑故作无谓地将实现落在别处道:“这与我何干?”
“哦?”他挑眉看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也不在乎朕了?沸”
她抬眸看他,见他当真是失落的模样,她心里一急,抬手捧住他的脸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跟你说笑的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噗嗤笑开,原来她也有紧张的时候。
夜婉凝一囧,忍不住扯了扯唇,这厮原来还是演技派,若是去了现代,恐怕他也不会失业了。
“哪有你这样的?”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依兰和张德贵在一旁也忍不住勾唇笑起。
“那到底想不想当皇后了?”他故意一问。
这一次她也没上当,笑着轻叹一声道:“哎,如果你强烈要求我做这个皇后呢,我就勉为其难地做吧。”
他低声笑开,她愿意做这个皇后对他而言也的确是不易的,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了一只浑身剔透的玉镯,上面还绣着凤图,在阳光下,几乎能看到玉镯内好似有经脉流通。
“这是母后留下的凤镯,独一无二。听说只要是有天凤命格之人戴了能永保康健起死回生,虽然只是传言,但是朕想送给你。”他抬起她的手将凤镯戴在她的手腕上。
夜婉凝只觉得奇特,带上这凤镯之后好似有股暖流突然袭上身直达心底,她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有其事,可是看这镯子的雕工实在了得,那只凤在玉镯上栩栩如生,她伸手抚向它的头,竟有种它眨眼的错觉。
“怎么了?”慕容千寻看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问道。
夜婉凝转头看了看他,随后问道:“好像……它会动。”
“会动?”慕容千寻看向那玉镯,可是在他看来并无异常,原本以为夜婉凝是在说笑,可看她神色却没有那层意思。一直以为凤镯的传说只是他母后编给他听的一个故事,可如今看来莫不是真的?
夜婉凝见他有些不相信,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说道:“若我没有天凤命格,那这个凤镯给我戴了岂不是浪费了?”
“朕说你有就有,就算没有,朕也不允许他人有这个命格。”
闻言,夜婉凝心口一滞,她自是听出了他的意思,若是她没有天凤命格而别人有,那么他就会取了有天凤命格之人的性命。从来都没有过现在这种感觉,希望自己就是他天定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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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慕元芊坐在房内泪眼朦胧,而慕容千景则是站立在窗口背对着她,眼神中带着思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就寝吧。”慕元芊先开了口。
“我不困,你先睡。”话音落,他转身朝门口处而去。
慕元芊心口一紧:“难道你到现在都怀疑是我做的?”
他脚步一顿,未曾回头,只是淡淡一语:“皇上已经找到了真凶。”
虽然慕容千寻对外只是惩罚了打扫九曲桥的宫人,可是锦书突然“暴病而亡”,知情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你曾经怀疑过我是不是?”她看着他冷漠的背影问,她知道,她终究敌不过他心里的那人。
慕容千景抿了抿唇,他怀疑过吗?
的确,有那么一刻他的确怀疑过,因为女人的嫉妒太可怕,别说现在的后宫,就是先皇曾经的后宫都是明争暗斗弱肉强食,最后能胜出的不仅仅是靠美色,还要靠过人的智慧和非常的手段。
虽然慕元芊不是身处后宫,可是她也是一个女人,而且是由她父皇捧在掌心的公主,她的占有欲自然要比别人更甚。
见他没有反驳,慕元芊跌坐在床上,她早知这个结果,又何必去问?
直到房门传来开启又关闭的声音,她的心也随之一落千丈,她以为她已经获得了他的心,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经不得磨练,虽然心痛,可是她却未曾后悔,因为她知道,除了他之外,她定不会爱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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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又是阳光普照的日子,天气也渐渐偏暖,若是在院中呆上一下午,恐怕是要热出汗来。
今日也是嫔妃聚首之日,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只是为了让后宫嫔妃多增进感情,也好少些事端。
夜婉凝只觉得好笑,嫔妃相聚无非是给那些得宠的妃子多增加气焰,而失宠的妃嫔多了被嘲笑之处。她本不想去,可是慕容千寻临上朝却找了各种理由让她前去,她知道他的用意,也就不想拂了他的面子。
聚首之地自然是选在得宠妃嫔之处,可是夜婉凝如今住在御轩宫,而此处是慕容千寻的寝殿,虽然他说了一切由她做主,可是她也不想让别的女人来这个本属于他们的地方,所以她便选择了月凝宫,而她也自有她的用意。
馨妃虽然被禁足,可是近日得到了慕容千寻的准许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