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婉凝写好药方抬头之际,济安堂内除了慕容千寻这一个“病患”外,其他人都已经消失无踪。【 高品质更新 】
夜婉凝瞪向慕容千寻咬了咬牙,见他在看见她生气之时倒是好转了心情,她紧了紧拳,若不是知道她身边的几个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一个,更别说加上陆秋瞑,她定然会将他轰出去。
不过他能赶走她的病人,她也有办法让他自动离开。
搁下笔将药方递给依兰,而后对慕容千寻开口道:“不过……现在细看公子的面容,倒还真发现了一些隐疾。”
“隐疾?”呼延冰还重复了一下夜婉凝的话,无疑惹来慕容千寻的怒眸一瞪丫。
转头看向夜婉凝,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问:“是何隐疾?”
夜婉凝耸了耸肩有些为难:“恐是不便说,公子不如去别家医馆看看。媲”
“别家医馆和济安堂有何区别?莫不是叶大夫自觉医术不精无法医治而找出的推搪之词?亏得掌柜大言不惭说叶大夫的医术都可做御医之师,原来只是徒有虚名嘴上功夫罢了。”慕容千寻笑得云淡风轻。
夜婉凝微蹙娥眉,还当真是刮目相看,他的毒舌竟是不亚于她,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莫不是他是遇弱则强,遇强则更强?
当初可没发现他还有耍嘴皮子的功夫,如今还真是见识了。
既然如此,她就要看看究竟谁先低头认输。
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后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叶某就直言了。”
他饶有兴味地笑看点头,谁知夜婉凝下一句话竟是让他瞪大了黑眸。
“脱裤子!”她扫视了一下他的下身后说道。
脱裤子?
慕容千寻就这么睁大眸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啊?”连一想大大咧咧的柳轻云都被夜婉凝的话给惊住了。
夜婉凝破为难地开口,言行举止还满是同情的意味:“公子患了不举之症,当然要脱裤子诊治!”
“哈哈哈……”呼延冰笑得前俯后仰。
他怎会不知夜婉凝是故意让他这个看似谦谦君子,实则是登徒浪子的慕容千寻知难而退,而见慕容千寻那般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模样,呼延冰简直觉得畅快极了。
不过慕容千寻的承受能力倒是比夜婉凝想象的要强的多,他震惊片刻之后满脸无辜地凑过去:“我能不能举,叶大夫应该比谁都清楚不是?”他在她耳边的语气暧昧至极。
夜婉凝扯了扯唇,轻浮程度果真更胜往日。
她脸色微红,却不甘示弱,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道:“在下当然清楚,正因为清楚,所以才烦请公子脱了裤子让在下施针,脱吧。”
慕容千寻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在连陆秋瞑都忍不住笑出声的时候当下就红了脸。
轻咳一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未曾想到叶大夫竟然会治男人的隐疾。”
他本是心头郁结,却不曾想夜婉凝竟是爽快接下了一句话:“本来是不会,不过看了医书多练练也就熟练了。”
多练练!
慕容千寻瞪大着眸子看着她,视线不由转向一旁的呼延冰。
呼延冰本因夜婉凝的话而猛然一怔,在看见慕容千寻的神色时,顿时尴尬起来。抿了抿嘴终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本是要带着错愕的神色看着夜婉凝,可是在看见慕容千寻探究的神色时,他扬了扬眉硬是没有解释些什么。
慕容千寻胸口不停起伏。
她这是在一个人身上多练练还是在几个男人身上多练练?竟是练到熟练了?
可无论是哪种可能,他怎么听怎么不是个滋味。
一想到男人脱了裤子躺在内室,而后她拿着针摆弄着那个……
可恶!
“叶大夫真会说笑。”慕容千寻牵扯出一抹笑,只希望她也能说是在说笑。
谁知她正了正神色道:“谁跟你说笑了,想这整个冷焰镇,能治男子不举之症的也只有在下一人,公子若是不信,可以问我济安堂的掌柜,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公子大可不必担忧会有后遗之症。”
慕容千寻闻言朝掌柜望去。
掌柜张着嘴愣了愣,见夜婉凝朝他使眼色,他一个机灵立刻眉眼含笑着道:“是是是!咱们叶大夫什么病都能治,上至八十老人,下至初生婴孩,无论一般风寒咳嗽还是多年不治顽疾,哪怕是男女隐疾都能药到病除针到病消。”
虽然他从未见过夜婉凝给得了不举之症的男子医治,可是正所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他自是不能拆了夜婉凝的台,更何况夜婉凝的医术他是见识过的,之前有位老妪二十年的腿脚疼痛,在夜婉凝的连续一月的施针下,竟然行动自如,走路不再一瘸一拐了。
所以他想,这男子不举之症夜婉凝就算之前没有医治过,也不能说她之后也不能治愈,他倒是对这个年轻俊逸的大夫抱着大希望。
不过掌柜以为他的话会让慕容千寻放下心,谁知他的脸色竟是越来越沉。
他说错了吗?
掌柜摸了摸脑袋心中甚是担忧,可是见夜婉凝淡淡勾起唇角悠然品茗,他才松了口气,还在没有说错话。
呼延冰脑海中思虑了半天,再看夜婉凝的神色,却怎么都分不清她的话是真是假,好像她也是一个极其难以捉摸之人,至少现在是。
她的身上似乎有许多的秘密。
那日在呼延决的营帐救下她后,她并没有急切地要求他放了她,而是让他准备她所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