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还是太感性了。
“这是怎么了?”慕容千寻被她的反应给惊了一下。
夜婉凝却埋头吃起了饭:“没什么,只是太高兴了。”
一顿饭吃下来,她没有再说话,慕容千寻问起,她便是敷衍地应了几声。
待她沐浴过后,慕容千寻也沐浴完毕更衣准备就寝,她看着他又在月凝宫留宿,手心紧了紧。慕容千寻想要去拉她,谁知她快速地跳上床裹着被子躺到了里侧。
他见状摇了摇头,不得不说她还是孩子心性,贪玩、好动、随性、洒脱。
放下帐幔,他也钻进了被窝,想要跟他说话,可是她已经背对着他睡着了。
他轻叹了一口气,她还是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对他渴望,甚至在房事上,她别说要求他,相反是能避则避,又或者说是十分地抗拒。
记得她说“慕容千寻,你永远不是我的良人,你是别人的”,他至今言犹在耳。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做皇帝本来就应该三宫六院,不是吗?而她不愿意将心交给他,莫非她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他最终还是强势地将她捞进怀中让她靠着自己怀里睡觉,她也没有抗拒,只是身子僵硬得很,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只是不想让她知道她没有睡而对她做什么。
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
清晨醒来时,他睁开眼已经是辰时,习惯性地回头望去,她竟然已经不在床上,莫非她已经自己拿了出宫腰牌急着出宫了?
这么一想,他不禁又蹙紧了双眉。
起身撩开帐幔坐到床沿,果然除了伺候的宫人没有她的影子。
“皇上。”胡林轻轻叫了声,随后将龙袍拿到他跟前。
“嗯。”他低沉地应了一声,在宫人的伺候下更衣梳洗。
“皇上……这是……”
随着胡林的一声提醒,慕容千寻顿声望向自己的左肩,醒目的唇印竟然印在上面。他突然脑海一闪,难怪她昨夜神色异常,看来是为了这个。
清理掉肩头的唇印,他穿上朝服早膳都未吃就走了出去,谁知看见夜婉凝正在阳光下逗弄着小雪球。
也不知道她是因为知道他不喜欢小雪球而每次在他来之前就命人将小雪球带走,还是因为怕他伤了它而将它适时带离,如今在寝殿内,他已经看不到这小家伙了。
“小雪球,用你的双脚站起来!”只见她双手提着它的前脚口中命令着。
此景甚是好笑,他忍不住上前笑着说道:“狗也能双脚行走吗?”
夜婉凝闻言一顿,随后将小雪球抱在怀中转过身。虽然她只是短暂愣忡,转身时脸上未起波澜,但是他总感觉有些异样。
“起来了?该去上朝了吧?”她淡淡一问。
“嗯!”他点头应声,随之便是一阵沉默,见她也是若有所思,他沉思了一下后开口道,“昨夜……”
“皇上今天上午就能给臣妾出宫腰牌吗?”她抚着小雪球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慕容千寻缓缓吸了口,听她这么一问,他语气柔和:“一会儿让秋瞑拿给你。”若不是她这么打断他的话,或许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解释”这种事好似他从未做过。
不过……他为何要解释?
“嗯。”她也低头应了一声,并没有追问些什么。
一早上气氛有些尴尬,胡林见状上去打了圆场:“皇上,快上早朝吧,大臣们都在金銮殿候着了。”
“嗯,摆驾。”他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才上了轿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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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都没有出宫了,这次夜婉凝出宫还带上了小雪球,小家伙好像意识到离开了皇宫,兴奋地在马车里来回嬉戏。
依兰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说它一高兴就忘了自己是狗太监,对此,正在驾车的张德贵不高兴了,虽然知道依兰说的是小雪球,可是听着就像在骂他一样。
他们两个人加一只狗闹得欢腾,夜婉凝却望着马车窗外一扫之前的阴霾,看着大街上一片繁华的景象,她只感觉自己心口也畅快了。
正看得高兴之时,眼前突然一暗,一个穿着深蓝色锦袍的人骑着马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仰头往外看清楚究竟是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挡在她面前,岂料眼前之人竟是慕容千景。
“你怎么在这儿?”她心头一喜,这下出来可找到玩伴了。
果然,慕容千景一脸痞气地说道:“本王怕某些人出来却没人作陪,所以就看某人可怜就来陪某人喽。”
夜婉凝噗嗤一笑,随后却收了收笑容故意问道:“那敢问王爷,哪个‘某人’这么好福气,能得到王爷的亲自陪同?”
慕容千景长叹了一口气睨了她一眼让自己的坐骑和她的马车均速,又看向远方悠悠一声:“哎,这个‘某人’其貌不扬、刁蛮任性、身无长处、好逸恶劳,整天抱着一只小太监乐哉乐哉,好终日只想着出宫游玩……”
“慕容千景!你找死啊!”夜婉凝从马车窗口探出身子伸手就朝他打去,只不过那窗口并不大,所以她也只能够到他一点衣角而已。
依兰在马车里看得吓人,急忙将夜婉凝往里面拉进去:“娘娘,您小心点啊,别摔着了。”
夜婉凝坐好后透过车窗对慕容千景纠正道:“本人貌美如花、性情温和、才德兼备、勤奋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