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攸地笑了,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没力气都是因为我,我不敢说了!”
谢芳华想着这些天还真是没晨练,顶多晚上睡觉前行功盏茶功夫,可是她也不见得就一点儿力气也没了,她冷哼一声,“你若是想让我有力气把你的手废了,你尽管再说一句。”
秦铮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有些痛苦地道,“你的力气都跑哪里去了?我现在怀疑,这些日子,你没与我在一起,是不是早上荒废武功了?”
但是手绵软,力道就能挠痒痒差不多。
谢芳华一时有些羞恼,但也耐不住他的手劲,到底让他压着她吻了片刻,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一时气喘吁吁,伸手捶他。
“你两个贴身的婢女在外面,怕什么?”秦铮重重地吻下。
谢芳华一惊,红着脸伸手推她,同时低斥,“你做什么?这里是会客厅!”
秦铮伸手抱住了谢芳华的纤腰,措手不及地对着她低头吻了下去。
福婶离开后,侍画、侍墨也没进来碍眼,屋中只剩下秦铮和谢芳华两个人了。
“铮二公子客气了,不劳烦!”福婶笑呵呵地出了会客厅,外面都传二公子脾性不好,喜怒无常,她看着可不是,对老侯爷比世子在老侯爷面前还随意,对她这个府中的下人也尊敬,哪怕前段时间她不太满意铮二公子日日缠着小姐不成体统,私下对他说过两句,他也笑着应承,没着恼。
秦铮也不客气,“劳烦您了!”
福婶顿时放心了,她虽然这么多年在忠勇侯府闭门不出,但也知道外面传扬的秦铮的那些本事,他是连皇上也不怵的。笑着道,“已经过了午膳的时候,府中都用过了,那奴婢去给您做一份端来这里?”
“有什么打紧的?我得罪他的时候多了去了!”秦铮摆摆手。
福婶骇了一跳,“您得罪皇上了?可打紧?”
秦铮摇头,“皇叔不管我饭,把我赶出了皇宫,还没吃呢!”
“如今响午已经过了,二公子吃过午膳了吗?”福婶收起那些散布条,又重新包在一块布里,笑着问。
“我媳妇儿自然要穿最好的。”秦铮理所当然得意地杨杨眉。
谢芳华撇开脸,“你的眼光毒辣,都是选的千金一匹的料子,我能不满意吗?”
“你若是不满意,可以说嘛!”秦铮心情好,笑着瞅着他,又是那种温柔滴水的眸光。
谢芳华瞪了他一眼,他都已经做了主张了,还来问她干什么?
秦铮将那几个布条连带着嫁衣的布条揣进怀里,对谢芳华询问,“我挑这些你满意吗?怎么半天也不说话?”
福婶连忙笑着接过,铮二公子的能力她自然是丝毫不怀疑的,他既然接过这最难的一桩事儿,那就好办了。她之所以这么早赶紧给小姐选这些衣料,目的就是怕选种的某些料子过不了御衣局那一关,被皇上盯着,才需要暗中早早地私下准备。
“到时候我们大婚之后,你天天换着样地穿。”秦铮笑吟吟地从选中的那些布条里又抽出四五条来,自己攥在手里,其余的递给福婶,“这些是不受御衣局掌管的料子,你拿着去做,这几个是受御衣局管制的料子,就交给我了。办好了后,我给人您送来。”
谢芳华一时无言。
他的意思是,也许用不着等着小了,他就把她给娶回家了。
“嗯,福婶说得对!”秦铮慢悠悠地又拿着手里的十几个布条比对,口中道,“也许用不着等着小了你就可以穿了。”
“小姐,不怕的,我先前不是和您说了吗?我裁剪的时候都多裁剪出两寸,到时候折在里面,若是小了时,再放出来。”福婶连忙道。
“这么多?早做出来,到时候小了穿不了。”谢芳华蹙眉。
秦铮自小受英亲王府贵气熏陶,英亲王和英亲王妃又都是喜欢精细讲究的人,所以,他自小耳濡目染,自然眼光毒辣,所以,根本用不到谢芳华插手,他不大一会儿就选了十几条,攥在手里,“就这些吧!每样做一套!”
谢芳华无语地看着他,这到底是她在挑选衣服,还是他在挑选?
说着,他便又推走了那些红布条,挑别的布条了。
秦铮点点头,眉目复又欢喜,“爷爷说得对,自然先不能大张旗鼓。”话落,他又拉着谢芳华,“除了嫁衣,你还要做多少套衣服,快挑选。”
“若是您不通过御衣局能弄来,那就最好了,免得世子去为难,毕竟宫里盯着咱们府盯得紧。”福婶悄声道,“这个准备嫁妆的事儿,老侯爷没交代我别的,就是交代不准大张旗鼓,私下办稳妥了就行。”
秦铮皱眉,伸手又将布条拿到自己手里,“忠勇侯府有什么弄不来?不过要忠勇侯府去弄,确实麻烦,交给我吧!”
福婶点点头,拿近处看了一眼,“哎呦”了一声,“这个的确是好,但是我听那云彩坊的人说了,这些里面有几种是御衣局每年要的贡品,这个肯定是一个,估计不太好弄,若是没现成的,恐怕要等很久。”
秦铮顿时笑了,立马扔了苏锦花纹绣缎,将另一条并蒂莲缠丝的沉香锻织花锦绸交给福婶,“就要这个给她做嫁衣,我也觉得并蒂莲的好。”
“凤凰飞天的寓意不好。”谢芳华道,“还是并蒂莲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