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凌木然,你给我竖着耳朵听清楚,我接近端木夜只是为了爱他,并没有你所谓的受谁所托,还有,别把笑笑跟安安扯进来。”西门疏恼怒了。
从某种程度上说,笑笑跟安安算是同母异父的姐弟,毫无血缘那种。
“淡定,淡定,开玩笑,开玩笑。”端凌木然举起双手,笑米米的道。“东方邪跟西门疏的爱情,可是羡慕了不少人,夫妻同心,谋反篡位,名震中外,不但没被人唾骂,反而因西门疏身怀六甲,披挂上阵,留下一段佳话。何况那时候,小皇叔还以木夜的身份潜伏在苍穹国,就因他的身份是质子,又觊觎西门疏,而西门疏是......呵呵,她那么爱东方邪,怎么可能接受小皇叔。”
所以,在知道小皇叔以木夜的身份潜伏在苍穹国,他比谁都清楚,笑笑也许会是小皇叔的女儿,但绝对不是小皇叔跟西门疏的女儿。
“猪。”西门疏从牙缝里迸出一字,真是一只被蒙蔽双眼的猪,西门疏是深爱东方邪,可东方邪并不爱她。
“你骂谁呢?”端凌木然感觉自己被她骂得莫明其妙,他又说错了话吗?
“骂你。”西门疏不想与他继续废话下去,起身去院子里透气,跟这家伙聊天,真不是明智的选择,尤其是这么敏感的话题。
无论与谁聊她的前世,西门疏都会觉得敏感。
子夜,天牢。
“放本宫出去,放本宫出去,本宫要见帝君......”因长时间的叫喊,温絮的声音有些沙哑。
“闭嘴,省省力气,被关进天牢的没有帝后,只有囚犯。”一个狱卒听不下去了,厉声一吼,凶神恶煞。
“你好大的胆子,敢这般跟本宫说话。”此刻的温絮狰狞着一张脸,完全不见端庄优雅。
狱卒瞪着温絮,还想吼她,却被另一个狱卒拉住。“别管她,帝君直接将她关进天牢,而不是打入冷宫,可见她犯的罪不轻。”
“你给我安静,无论你以前是谁,进了天牢,就别想出去,除非立即斩立决。”狱卒被拉走,还不忘恐吓她。
“斩立决。”温絮吓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紧抓着铁棍。
一脸惊恐,目光呆滞的盯着狱卒。
斩立决,不可能,邪哥哥不会这么做,邪哥哥不会这么残忍。
“放本宫出去......”温絮紧抓着铁棍疯狂的摇着,尖锐的叫喊着。“哥,救我,哥救我......”
她不要死,她不要死,邪哥哥承诺过干娘,会照顾她一辈子,此生只娶她一个妻子,他是帝君,帝后必须是她。
想到邪哥哥在娶她之前,也娶了西门疏,如果不是她察觉得快,邪哥哥就真的爱上西门疏了。
她好不容易将西门疏除去,现在又来了个甘蕊儿。
甘蕊儿,甘蕊儿......该死,该死,都是因那践人,她才被邪哥哥关进天牢。
她们斗了三年,自己一次便宜都未占到,反而被她整得惨兮兮,邪哥哥明知道全是她挑起,却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甚至还来警告自己。
上次更过分,让她在床上躺了近一年,邪哥哥一次都未来看过她,还有那些贱婢,喂她吃的什么,给她喝得是什么,更过分的是,不给她擦身体就算了,大小便居然还不帮她处理。
那几个该死的贱婢居然给她吃粪便,想到那恶心的惨状,温絮就忍不住趴在地上狂吐。
“甘蕊儿,你不得好死,你最好乞求我一辈子都出不去,否则,这些耻辱我要你加倍奉还,还有,即使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温絮情绪失控的嘶吼,眼眸变得阴暗充满怨气。
听到她这么吼,狱卒们叹口气,这就是得宠与不得宠的区别,得宠,妃也能压后,不得宠,后不如妃。
这帝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甘心失宠,伤了贵妃,被帝君关进天牢。
“放我出去,我是太子的生母......放我出去......放我......”温絮越叫越,没力气了,声音沙哑,若耳力不好的人还听不见。
一股迷烟飘散开,与空气溶合一体,狱卒们被迷晕趴在桌上,一抹黑影闪过。
黑衣人拿走桌上放着的水杯,来到牢房前,将水从铁门递进去。“给。”
温絮正好口干舌燥,一见水立刻夺走,力道之大,水溅出杯缘,抱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温絮才发现不对劲,第一个想法是甘蕊儿暗中派人来毒死她,只要她一死,甘蕊儿就是名正言顺的帝后。
她不能死,绝对不会让那践人得逞。
手指伸进嘴里,抠弄着喉咙,硬是将水吐了出来。
“水里没毒。”低沉的嗓音充满冷冽的气息,却也带着讥讽。
温絮一愣,转头看着铁门外的黑衣人,惊恐之下,一声尖锐的喊叫声响起。“你是谁,是那践人派你来暗杀本宫的吗?来人,救命,有人要杀本宫,来人......”
“无知的女人。”黑衣人伸手一点,封住她的哑穴,温絮张着嘴,却叫不出声。
捂住喉咙,瞪大双眼,满是恐惧。
“我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