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不能完成对你的承诺,原谅我不能陪你遨游四海,原谅我不能陪你白头到老,原谅我……千万句对不起都不能代表我对你的万分之一的歉意,但我真的只能这么做!
我只希望你在未来的日子里,偶尔还能记起你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风轻晨这个人,那对我而言,便已足够——
“麻烦七皇子找辆马车送我回府吧!我身体不舒服,想早点回去休息。”良久后,风轻晨抬起头来,深呼吸一口气,脸上不再有泪水,但眼眶还是红红的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七皇子淡淡的看了看她,摇了摇头,轻叹道,“情之一字,伤人不浅呐!你先休息会,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马车。”
“多谢。”淡淡的倒了句谢,风轻晨转过身背对着他,脸上一副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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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小姐……”
风轻晨身上穿了一条纯白色的素色长裙,静静的站在窗户边,双眼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边那盆尚未绽放的花苞已经被她蹂躏得不成模样,就连丫鬟叫她好几声也没听到。
“小姐——”身穿橘色衣裙的小丫鬟嘴巴一厥,使劲叫了一声。
“啪——”风轻一惊,那盆花被她碰倒摔在地上,同时也唤醒了她的理智。
“白…阿香,你找我有事?”转身看清来人后,她眼底闪过一道淡淡的无奈,她还是不适应白芷不在身边的日子,时不时的会叫错名字。
阿香在白芷走后就被风轻晨要过来替代了白芷的位置,白芷果然没看错人,这阿香平日里看起来虽然有几分木讷,可是人还是极为聪明的;相较于白芷的单纯活泼,她更是多了几分沉稳和淡定,跟白芷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想到白芷,风轻晨不禁看向窗外的蔚蓝色天空,也不知道白芷如今怎样了?
当日她把白芷交给三皇子表哥,虽说她有让三皇子表哥稍微照顾她一点,可她也知道,既然白芷选择了那条路,她的未来就会有无限的可能,她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活下来!
想到白芷走的时候对自己说的那句话,风轻晨的心又一次颤抖……
“小姐,奴婢知道,你不是真心想离开隽公子,你一定有你的原因和苦衷!不过…奴婢昨天见到隽公子了,他喝得很醉很醉,嘴里一直叫着小姐的名字,脸上好痛苦好痛苦……”
她还记得白芷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多纠结,显然她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告诉她的,算算时间,自从那日七皇子府分开后,距现在为止她已经有足足四天零七个时辰没见到隽了。
他喝酒了吗?
傻瓜,你怎么能那么傻?难道你不知道,那样伤害自己我会心疼吗?
她伸手揪住泛疼的胸口,任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眼底不再神采飞扬,取而代之的是灰暗无神的眼眸,浑身散发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淡漠。
“小姐,外面有一位夜殇公子求见。”阿香不认识夜殇,便将他拦在门外,自己进来帮他通报一声。
一听‘夜殇’两个字,风轻晨眼底微微动容,点了点头对阿香说道,“你去将他请进来,日后他来无须通报,直接请进府就成。”阿香不是白芷,许多事需要她告诉她才知道。
“是,小姐。”阿香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片刻后……
“小姐,夜公子来了。”阿香在门外轻轻敲了敲门,隔着门板对立面的人说道。
“嗯,请他进来吧!你先下去,不经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打扰。”风轻晨淡淡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阿香闻言应了一声乖乖的离开,而跟在她身旁一身黑衣的夜殇则是迫不及待的把门一把推开,迈开步子朝屋内走去。
看见夜殇那张冰冷的脸孔,风轻晨扯出一抹淡笑,说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今天不用陪着你的粘人精吗?”自从知道夜殇就是上官卿后,夜岚就粘他粘得很紧,好像生怕他转个身就会再次不见了似的,风轻晨经常戏称他多了一条小尾巴,而夜岚则成了她口中的粘人精。
“你们到底怎么了?”夜殇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自己来的目的。
他实在搞不明白,她跟隽感情那么好,怎么会说分开就分开了?
这几日他跟夜岚都在想着如何配置出医治母后身体的药,全然都没注意到外界发生的事,若不是自己无意中听到府上的下人们都在谣传此事,他现在怕是仍旧不知情的被瞒在鼓里。
一两人说的可能有假,十人八人说的可能是谣传,可如今天下人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却不见当事人出来解释过只言片语,如此看来,此事怕是假不了!
风轻晨眼角不着痕迹的微微抽搐了几下,别开脸看向别处的说道,“没什么,感觉不合适,就分开了。”
“感觉不合适就分开了?轻晨,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来唬弄么?我要听实话。”夜殇眼底闪烁着精光,凌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薄唇微掀的说道。
他太了解她了,他们两人太像了,要么不动情,一动情则是一生!
现在她告诉他一句,两人不合适就分开了,换了别人或许会相信,但他绝对不会相信,这里面绝对还有其他的原因。
而那个原因才是迫使他们分开的真正原因!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她转过头看着他,不答反问的说道。
“轻晨,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比谁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