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穿越重生>重生一一名门嫡女>056 回乡祭祖旭儿被掳
有些哽咽的开口,“你,还要继续听下去吗?后面的事,或许会让你恨我,但也能化解你心中的疑惑。”

风轻晨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要继续听下去,没人比她更清楚,自己不可能会恨外公,他是她最尊敬的长辈,她最敬爱的外公,恨这个词,永远不会用到他身上。

见她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秦相眼底闪过一道欣慰,随即继续说道,“我相信你外婆的智慧,于是我用了她留下的办法,将计就计找上门跟你爷爷对质,一言不拢更是大打出手,最后落了个两败俱伤,这样一来我们两家的关系就真正闹僵了,我也逼你娘在风家和秦家做出选择,她当时刚怀上你弟弟,只是百般劝阻想化解两家的矛盾,奈何当时我们各有计划,于是我便逼她在两家之间做出选择,她含泪在我面前叩了三个响头后离开,我就知道她的选择,这本是为了演一场戏引出幕后黑手,谁知,却在我们计划进行到一半的是骤然生变……”

风轻晨感觉到秦相身上散发出那股强烈的恨意,她默不作声,等着他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她,她知道当年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却没想到内情那么错综复杂,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一切的主导者竟然是一句去世的外婆!

就在风轻晨正准备静静的听秦相将这个故事说完,突然响起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爹,账房的李先生过来找您,您现在方便见他吗?”秦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风轻晨此刻才知道,原来舅舅一直守在门外。

“晨儿,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秦相脸色突然一变,抬头望着满脸迷茫的风轻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跟使命,注定是你的逃都逃不掉,晨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别试图逃避,那是没用的。”

闻言,风轻晨瞬间眉头紧蹙,似乎还没从秦相这一前一后的差距变化中回过神来,直到对上外公那双带着期许的浑浊眼眸,低声一叹,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外公,你的话……那好吧,外公,你答应送我的上等翡翠镯子可别忘了,那晨儿就先回府了。”正想追问的风轻晨看见秦相那紧蹙的眉头,及那焦急的眼神,聪明如她立马想到什么,不着痕迹的将铁腾木牌子藏在袖子下面,话锋一转,配合秦相的话说了句就转身离开。

打开门,她朝门口的秦风笑了笑,就看见在秦府做了好多年账房先生的李牧正站在阶梯下的院子里,看见李牧,风轻晨眉头不禁挑了挑,外公刚才突然的转变绝非没有原因,而此刻唯一的原因就是尚未迈上台阶站到风轻晨跟前的李牧,想来他肯定不会是个普通的账房先生。

这个人,好危险!风轻晨见到他脸上明明是带着笑容,却透着一股子寒意的表情时,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风轻晨此行也不是一无收获,最起码她得知了这个玉牌曾经的主人是谁,也知道自己是这块铁腾木牌子的真正主人,只是……它为什么会经由白玉的手交给自己?

关于曾经的往事,她虽没有把故事听完,不知道那件事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但她却得到最重要的讯息,那件事跟她那已经死去的外婆有莫大的关联,甚至就是她一手主导,想到这,她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惧意,那需要多大的智慧,多大的手段才能在死后仍旧操纵着这一切!

想到那个记忆模糊的外婆,风轻晨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深幽的眼底闪过几道幽光。

——责任跟使命吗?逃不掉吗?

风轻晨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手中握着铁腾木牌子的手捏得很紧很紧,眼底闪过一抹冷嘲,红唇微启喃喃自语低声道,“真的逃不掉吗?”

与此同时,城外的一个庄子里,那清凉透彻的湖泊边上,站了两道身影,一个白衣飘飘,一个紫衣华贵,这寒冬时分,他们都穿着极为单薄站在寒风呼啸的湖边,任由刺骨寒风吹在身上而不自知般。

“如何?你此去可寻得那东西?”紫衣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双眉如剑,眼若星辰绽放点点寒芒,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阵肃杀之气,他就这么往那一站,就像是那战场上杀敌无数的将军般,浑身浴血奋战充满威势。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想到此行的收获勾唇一笑,“你一定不知道我这次去遇上了什么事?哈哈哈……我遇上了一个很有趣的人,她的手段、气魄让我极为震撼,你或许不相信,就连苍雄都认可了她,主动站在她肩上,向她示好。”他脑中出现了那道清冷恬静的身影,笑得极为豁达豪爽。

得到苍雄认可的人!紫衣少年将目光落到白衣男子肩上,看着那只倨傲不已的苍鹰,冷冷开口,“殴飞,少废话。”

白衣男子正是与风轻晨有过一面之缘的殴飞,他将风轻晨送回将军府后,就回到了这座庄子,眼前这个比他还小上几岁的少年是他的主子,有此能人他自然要推荐给主子,为他成就大业出谋划策,尽那微薄之力。

“你知道我此行见着何人吗?那青珠草竟是生在上官裕的宅子里,苍雄将我带到那处时正好看见那上官裕绑了个女子,在酒水中下药欲对其不轨……那少女手段果真厉害,她眼都不眨的斩断那上官裕一根小指,一刀将他那俊美的容貌毁了个彻底。若是我没看错那把匕首上涂上了一种毒,中毒者会感觉伤口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咬般疼痒交加,忍不住用手去抓,如此一来那伤口即便是好了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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