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人而异,利益熏心的人从来只在乎钱少,不会嫌多,越多越好!很不巧,我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个利益大于一切,要钱不要命的人。”她抿唇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算计。
很快,将军府将万两黄金白银加到各十万两,这整整翻了十倍的高价悬赏,在帝都掀起一阵风雨,也在将军府掀起一阵暴风雨!
“大小姐,老爷请您去一趟前厅。”风轻晨这边刚把告示上的悬赏价钱改掉,不到一个时辰,风啸就差人来请她过去,不用想都知道找她做什么。
风轻晨换了身米白色的罗裙,外面披了一件雪白的狐裘,头上梳起一个简单的坠马髻,头上簪了一支翡翠通透的翠绿色簪子,一支金色的蝴蝶发饰,如玉的耳垂上戴了一对饱满的珍珠耳坠,她浑身素色,没有半件多余的首饰,最为鲜亮的就是腰间那个绣着紫罗兰的香囊,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整个人犹如天山雪莲般,高贵优雅!
看着这幅打扮出现的风轻晨,在想想自己近日来的遭遇,风轻语跟风轻莲两人眼底妒恨交加,那两双眼神就像是两条毒蛇般,充满了致命的恨意和毒素。
“女儿给爹请安,给娘请安,不知今日爹差人找女儿过来所为何事?”风轻晨莲步轻移,走到风啸和秦氏跟前行礼请安后,直接的开口询问风啸找她来的原因。
面对女儿那双清澈透亮仿似能看透一切的眼眸,风啸不禁有些心虚的避开了她的视线,轻咳两声,沉声道,“晨儿,为父听说你私自将告示上的悬赏增加到十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可有此事?”
“是的,爹,的确是女儿让人这么做的。”点了点头,风轻晨很老实的承认了。
风啸眉头一皱,声音比之间冷硬了几分,“我要你立刻去把那张告示收回来,你私自张贴悬赏告示,我念你是救旭儿心切,也就没跟你计较,谁知你还变本加厉,私自将金额加到十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那么多,你真是跟天借了胆子不成?”
“爹请息怒,这告示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面对风啸的怒火和质问,风轻晨仍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清脆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坚持,“悬赏告示贴出去就是铁一般的事实,若是我现在去将告示收回来,旁人会如何说我?如何说将军府?我个人名节是小,但将军府的名声肯定会一蹶不振,成为世人口中的笑柄。爹若是不想出那笔银子,就让人去将告示收回来,我绝无二话,但我是不会让人去的。”
“啪——你再说一遍!”风啸猛地一拍桌子,怒瞪着她低声咆哮道。
风轻晨毫不畏惧的抬头望着他,眼底写满凝重和坚持,“我再说十遍也是一样的话,我是不会去收回那张悬赏告示,若是爹您认为将军府的名声和未来不值那区区十万两黄金白银,您大可派人去将那张悬赏告示收回来,然后另发一张告示告知世人,那张悬赏告示只是一个玩笑,只要爹您认为值得,女儿无话可说。”每个人都有弱点,她只是抓住了将军府对风啸而言的重要。
“你——”风啸被她的话气得横眉怒目,扭头瞪了秦氏一眼,把在女儿身上受的气都撒到她这个做娘的身上,朝她怒喝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好好教训教训你的好女儿!”
秦氏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强撑着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稍稍安抚了一下盛怒中的风啸,而后才转过头露出一抹无奈的对风轻晨说道,“晨儿,这悬赏的黄金一下涨到十万两,若是真有人来的话,我们府上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黄金,到时候岂不是要失信于人?你要不要好好考虑考虑,想个万全之策。”
一边是相公,一边是女儿,秦氏心里也很为难,帮谁都有错,她夹在中间实在难做,尤其是她的相公满心都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对她却怒目相向的时候,心里更加难受。
“娘,我想得很清楚的了,你也知道最近府里接二连三发生那么多事,旭儿现在还昏迷不醒,三姨娘的脸伤口还在,二妹妹跟三妹妹虽说已经没事了,这次运气好那只蜈蚣没毒,若是下次被有毒的蜈蚣咬着怎么办?四妹妹也差点淹死,这一切的一切,实在太不寻常了,难道爹娘认为那些黄金白银比姨娘和妹妹们的生命还重要吗?府里当家作主的人是爹,若是爹坚持不管府里人的安危,女儿无话可说,只想求爹把旭儿交给我,我会想尽办法救他,我目前就旭儿一个弟弟,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出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风轻晨身上少了柔弱,多了股无以言喻的凌厉气势,有那么一瞬间,秦氏好像在她身上看见了娘的影子。
“你说得好听,那么多黄金我去哪里找?就是把将军府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风啸忍不住的低吼,冷硬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无力与…心虚!
“那就等着名誉扫地吧,我的名声反正已经坏到这个地步,没打算嫁人,旭儿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外公肯定会照顾娘和我们,只是姨娘们和几位妹妹还有青阳就比较可怜了,不知道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风轻晨低着头,一副为他们着想的模样,不过语气里那股幸灾乐祸却是怎么样都没隐藏住,她眼底一闪即逝那抹狡黠泄露出她真正的想法。
没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