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火堆的巡逻队成员贴着值夜的日军坐下,在身体还没坐实的瞬间,纷纷闪电般的伸手,随之咔嚓的轻响,值夜的日军的头就纷纷软下,随之被悄悄的放倒。
轻微的响动没有影响到已经进入睡眠的日军,董库放下执勤的日军后。悄悄的起身,向旁边两米都没有,正酣睡的日军靠去,在其他摸掉值夜日军,已经分成两队,其中一队的战士靠近自己这一圈日军,锁定各自目标的一刻。两手闪电的抬起他的头颅,随之一错,就让那名日军的意识停留在了美梦当中。
咔嚓声在几乎同一个时间响起,这一圈的日军耳朵出了听到自己脖子胫骨碎裂的声音外,就没机会听到别人的了,更别提醒来了。
两组快速动作。一个个火堆的集中清理,在不足三分钟的时间里,十多堆的火焰周围就躺满了真正酣睡的日军,他们都在睡梦中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了。
不过,并非所有的日军都被傻掉了。在中间一圈里,三个军曹。一个大尉被留下了,但都是晕着的,被掌刀砍晕,留下的活口。
杨杰等人在身边的人收起枪,站起来,拎着行动人员的背包和枪支,向火堆走去的一刻,还没有自那震惊中醒来。
其他的兄弟同样,一个个目瞪口呆,一个中队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这特么的是人吗?
那些身影敏捷轻盈的动作,拧脖子那娴熟的手法,还有最关键的是那些日军居然没有一个反应的,似乎,那不是活人,而是一百多具尸体,任由他们将对方的脖子拧断。
“走了,烤火吃饭,睡个好觉!”
水玲珑收起枪,拎着董库的行囊说道。
杨杰在水玲珑话音落下的一刻,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举着望远镜,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的火光处。
看到杨杰没动,水尧儿伸脚踢了他一下说道:“走了!值夜不用你,要想值夜,你还得训练半年。”
“额……”
杨杰被一脚踢醒,回过神来,尴尬的笑笑,挥手下令兄弟们前进。
其他十几个弟兄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自己跟着一帮杀神在一起混,显得那么弱小,心理胆寒的同时,也开始迫切的向知道谁尧儿说的训练半年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再没人关心能否跳出四万大军包围的局面了。
董库在队员进入营地,快速换装的时候,他带着近卫提溜着四个活口奔到了一处可容纳三人的岩石窝里,哪里,随之被近卫用几张军毯盖住。
董库在里卖弄一口水喷醒了第一个军曹,在对方还迷糊的一刻,开口说道:“今晚的口令是什么?”
那名军曹晃了晃晕眩的头的鬼脸在手电光柱里渐渐的清晰,他没有回答董库的问话,而是手下意识的伸向腰间。
董库出手如电,一手按住他的嘴,一手扣住了他的右腕,随之咔嚓一声,将他的手脖子拧断。
一名陪审的近卫在董库出手的一刻,两手扣住了军曹的脚脖子,在他膝盖挺起的刹那,抬起的右膝猛然压下,咔嚓声中,那名军曹身子用力一挺,人随之昏了过去。
噗!
董库一口水喷去,让刚刚昏迷堵塞军曹再度醒来。
看着因痛苦扭曲的脸,董库轻声的问道:“今晚的口令是什么?”
那名军曹已经崩溃,连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被剧痛摧垮了抵抗意志,随之颤抖的呜呜着。
“不要试图喊叫,你没机会!”
董库冰冷的话语轻轻的响起。
“你要是配合,我会给你个痛快,要想反抗,我会切断你的四肢包括第五条腿,割掉你的舌头,挖出你的眼睛,让你痛苦的活着!”
那名日军随着董库恶魔般的声音,身体颤抖中,感受到了两腿中间冰凉寒气的靠近,他彻底崩溃了,奋力的点头。
董库慢慢的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问道:“今晚的口令!”
“口令樱……花盛开……”
那名军曹疼的嘴哆嗦着,说道:“会令是……武运长久……”
已经崩溃的军曹没有了他们赖以自傲的武士精神,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将董库需要的信息说了出来。
随着咔嚓的一声,董库结束了他梦呓一般的供述,眉头皱了起来。
原本准备乔装扮作中队趁着夜色混出去,因为这名军曹的供述而破产了。
原来,狡猾的土肥原贤二早就将这条路堵死,进入内部宿营的部队,没有命令不得进入防线五十米内,否则直接射杀,口令也只是包围圈内的日军和伪军通用,对外不好使。也就是说,想混出去不可能了,只有靠近强攻。
这下不好弄了……
董库皱着眉头琢磨着,少卿,他将尸体拽到军毯边上,伸手拽进另一名军曹。
连续的审讯,剩余四人只有一名军曹崩溃招供,另外来闹革命军曹和那名大尉硬是挺住了快速摧垮意志的审讯。
董库见不能快速摧垮对方的意志,遂放弃了审讯,直接杀死了三人。
这种审讯的手段在敌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可以快速用剧痛摧垮对方的意志,但,一旦对方挺过了第一波的疼痛刺激,再刺激,人就麻木了,承受力也就能够适应疼痛,而让审讯的时间延长。
两个军曹的供述大体一样,董库知道了土肥原贤二带着一个标准的步兵师团,和两个混编的驮马旅团,还有一支满编的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