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沐邪委屈的撅着小嘴,夏侯千墨宠溺的哄道:“嗯,那以后墨哥哥天天让你亲,也只让你亲,这样行了吧”。
“勉勉强强吧”凤沐邪正色道。
吃完晚饭后,夏侯千墨就离开了。走到将军府门口的时候,正碰到从外面回来的凤泽文和凤沐焰。凤泽文看到夏侯千墨眉飞色舞的得瑟样,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宝贝闺女都没有捂热乎,就被预订给了这个臭小子。
夏侯千墨看着莫名其妙瞪着自己的未来岳父,一头雾水,皱眉,自己似乎可能大概没干什么坏事吧。偏头用疑惑的目光询问凤沐焰,那意思:你爹怎么了?
凤沐焰耸了耸肩,转问道:“看你高兴的样子就知道从邪儿那里出来的”。
“嗯,邪儿给我求了一个平安符,小丫头长大了,也会知道担心人了”夏侯千墨自豪的夸道,眼里闪出的光芒都照亮了方圆半米。
凤泽文彻底炸毛了,难道自己不上战场,为什么自己生的闺女都没有给自己求个平安符,还没有嫁过去就有了夫君忘了爹,太可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头顶冒着一种名曰嫉妒的火苗,黑着脸,直奔逍遥阁。
“凤将军怎么了?”夏侯千墨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凤沐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自家老爹的这种恋闺女的情结表示十二分的鄙视,“没事,没事,偶尔抽筋,习惯了就好了,天都黑了,快回去吧”为了防止夏侯千墨再问个为什么,凤沐焰催促的道。
等夏侯千墨走了后,凤沐焰无奈的摇头,都是些什么人啊。
逍遥阁
风泽文走进内室,正看到凤沐邪斜躺在暖炕上看书,对于自己闺女认识字这件事,凤泽文很淡定的总结为天生的。别看凤沐邪一副博学多才的摸样,其实也就认识和简体字差不多的字,再复杂一点的就不认了,遇到不会的就询问无忧无悔。
凤沐邪在看书,童儿被凤沐邪逼迫练字,无忧在绣丝帕,无悔在无聊的给獠牙顺毛。凤泽文在门口站了半天,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咳咳”
四人外加一狼抬起眼皮,嗯?有人进来竟然没有听到。
,笑道:“呀,爹怎么来了,稀客稀客,童儿姐姐快给贵客沏茶”。
凤泽文坐到暖炕上,看着自家闺女怎么没有反应,皱眉,是不是该提醒一下,“邪儿啊,你是不是有东西要给爹爹啊”。
凤沐邪眨眨眼,疑惑道:“没有啊,爹为什么这么问”。
看着凤沐邪无辜的表情,凤泽文的心里拔凉拔凉的,这就是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闺女,就是这样回报自己的,连一个小小的平安符都没有自己的份,天理何在啊。
凤沐邪被凤泽文悲痛而扭曲的表情唬的身上发毛,小心翼翼问:“我的亲爹啊,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凤泽文看着忽然有点不顺眼的闺女,心想可不是被人欺负了,点点头。
凤沐邪炸毛了,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我凤沐邪的老爹,“蹭”的一下凤沐邪从床上站起来,气愤道:“爹,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奶奶的,老娘,哦,不是,本大小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敢欺负我老爹,我非打的他连阎王爷都不认识,无忧姐姐,无悔姐姐,抄家伙,给我爹报仇去”。
说完,凤沐邪就准备穿鞋找场子去,风泽文头上掉下几根黑线,不过看到没良心的闺女这么仗义的替自己报仇,心里小小的委屈和怒气也打了个转随风消散了。
“咳咳,邪儿啊,别急别急,你坐下,爹有话问你,那个,就是”凤泽文犹豫该如何问。
凤沐邪刚才也只是做做样子,看到老爹拦住自己,也就不客气的又坐到炕上,看到自家老爹吞吞吐吐的扭捏样,随口道:“大丈夫男子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凤泽文本在纠结组织语言,一听这话,怒了,“怎么说话呢”。凤沐邪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讪讪道:“口误,口误,爹忽略这句话,爹有什么事情就问吧,女儿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千墨那小子说你给他求了一道平安符,为什么爹没有,爹不是明天也要上战场吗?”凤泽文酸溜溜的控诉道。
凤沐邪心里“咯噔”一下,哦买噶,一时起兴才让无忧姐姐去寺里求的平安符,竟然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位,凤沐邪脑袋里飞速运转,想着该如何回答让吃醋的老爹满意,瞄了眼无忧和无悔,都很淡定的回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看屋顶,看看地面,就是不看凤泽文。
“邪…儿…”冷飕飕的声音传来,凤沐邪第一次很肯定声音的传播速度飞速这条理论是无可挑剔的真理。
凤沐邪狗腿的撅着屁股钻进凤泽文的怀里,扬起谄媚的笑脸,“爹啊,我悄悄告诉你,墨哥哥的平安符是无忧姐姐去寺里求的,我昨天一天都在家的,明天我就亲自去寺里给你求,让大哥给你带去,行不?”
“真的”
“比珍珠还真”
在凤沐邪的再三保证加发誓下,凤泽文才喜滋滋的离开逍遥阁。凤沐邪看到自己老爹终于走了,大大的松了口气,揉了揉笑过劲而有点僵硬的脸。仰天感叹,有个很疼爱的老爹也是很伤脑筋的。
为了安慰自家亲亲老爹受伤的心,凤沐邪决定明天亲自送老爹上战场。
翌日清晨
童儿戳了戳还在做美梦的凤沐邪,“小姐,起床了,大爷今天就出发,你昨天晚上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