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邪儿表妹”传来一声喊叫。
凤沐邪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夏侯澜从二楼的窗户内冲着自己摆手。
“哇,澜儿,你怎么又跑出来鬼混了”凤沐邪夸张的对着夏侯澜大喊道。
夏侯澜听到这话,头上掉下几根黑线,自己就是在茶楼里坐坐,怎么成鬼混了,说的自己好像在烟花地一样。
“墨哥哥,我正好渴了,咱们进去坐坐吧,好久没见澜儿了,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说是询问夏侯千墨,但是话一说完,凤沐邪人已经走进了茶楼里,夏侯千墨“嘎吱嘎吱”的咬了下钢牙,感情只能是和自己培养,怎么和那个毛孩子培养感情。
快步追上凤沐邪,手一伸,揽住凤沐邪的小蛮腰,目不斜视的走上茶楼的二楼。
凤沐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真霸道!
“邪儿,你也不去平西王府找我玩,奶奶和爷爷可是很想念你”夏侯澜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凤沐邪,像夜幕下的星星一般晶亮。
凤沐邪白了夏侯澜一眼,恨铁不成钢道:“玩玩玩,你以为你还是毛都没有长齐的孩子呢,你看你,不好好读书,来茶楼干什么啊,整个一纨绔子弟,吃喝玩乐”。
夏侯澜被小自己一岁的凤沐邪训斥了一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弱弱道:“这不是看书看累了,出来散散心嘛”。
看到夏侯澜没出息的样,夏侯千墨赏了他一个嫌弃的白眼,丢男人的脸,熟不知他自己和夏侯澜相比有过往而不及,夏侯澜若是丢了刚迈入青春期的男人的脸,夏侯千墨就是丢了已经迈入成熟期男人的脸,可想而知,哪一个更加遭人唾弃!
夏侯澜亲自给凤沐邪了倒一杯雨前龙井,刚要放下茶壶,感受到夏侯千墨射在自己手上的冷刀子,踌躇了半天,在脑海里衡量了一下保住自己的气节坚决不低三下四的给夏侯千墨倒茶和可能不倒茶而引发的一场血案之间的利弊,心里暗暗发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提着茶壶给夏侯千墨倒了一杯,老大不乐意的将茶杯推到夏侯千墨的面前,闷声闷气道:“给,很贵的,少点喝”。待遇和刚才双手将茶杯捧到凤沐邪面前完全像是对待香饽饽和臭狗屎的差距。
夏侯千墨没有理会夏侯澜的小别扭,端起茶杯眯起鹰眸怡然自得的品尝起这雨前龙井。
夏侯澜在心里暗暗的呸了一声,神气什么,还不是看在邪儿的面子上才赏了你一口茶,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样,丢人,丢东晋皇室的脸。
凤沐邪“咕咚咕咚”的喝完一杯茶,抿了抿嘴角,看到一楼的客人聚在一起兴奋的唧唧喳喳的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劲爆的八卦,瞬间双眸蹭亮,兴奋道:“澜儿,他们在讨论什么,是不是发生了好玩的事情?”。
也不怪乎一有点八卦的风吹草动,凤沐邪立即敏感的扑捉到这异象,这尿不拉屎的古代,没有电视电脑这些娱乐工具,唯一娱乐人的就是偶尔发生的笑掉牙的趣事,如果再不拿来娱乐一下自己,迟早会生出排排站的绿毛。
一说到这个,夏侯澜也来了兴致,坐到凤沐邪的身侧,悄悄道:“在天下一分为四之前,这片大地被称作盛世王朝,在三百年前,盛世王朝灭亡后,皇宫里的珍贵宝贝全都消失不见,有人说是被盛世王朝的最后一位君主埋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只等有缘人前来取出。但是,这个埋葬宝藏的地方谁都不知道,所以三百年过去了,这匹宝藏依然下落不明。虽然不知道宝藏在何处,但是有些人还是乐此不疲的寻找,甚至一生的时间都在寻找宝藏。最近江湖上传言,这匹宝藏埋在靠近南海的祁连山地带,很多人已经前往那里寻找了”。
凤沐邪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的打着,一个皇宫里的宝贝啊,可想而知是不能用目光来目测的,既然说了在祁连山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凤沐邪心里总感觉有个声音在呐喊:偶就是有缘人啊!这个喊声坚定了自己总要去寻探一番的决定。
“墨哥哥,你觉得靠谱吗?”凤沐邪询问听到宝藏后淡定无比的某男,心里暗暗佩服,这才是真男人,金银财宝在人家眼里是什么,是浮云!
夏侯千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描绘着云雾缭绕山峰的茶杯,眉宇间皱成深深的“川”字,半响后对着凤沐邪道:“这茶杯不错”。
“切”
“切”
什么什么跟什么什么啊。
凤沐邪没有理会不搭调的夏侯千墨,闻着龙井散发的茶香,两眼亮晶晶犹如两座金山闪闪发光,望着前方陶醉道:“宝藏啊,一整个皇宫的宝藏啊,那要多大的场面啊,想想都令人脚发抖,银子这种东西多多益善啊,而且我总觉得那个有缘人是我,可能,或许,貌似,大概我就是为了这匹宝藏而生的吧”。凤沐邪伸手抓了一把空气,阴森的笑道:“这匹宝藏就是我的了,宝藏们,等着我将你们从黑暗的地底下解救出来吧,哈哈哈”。
夏侯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挪着屁股一寸一寸的远离已经魔怔了的某人。
夏侯千墨看到两眼绿幽幽的凤沐邪,忍不住在她的眼前摆了摆手,无奈道:“梦该醒了”。
“哦,做过头了,嘿嘿”凤沐邪笑了笑,但是内心坚定这匹宝藏就是自己的。
随后几日,凤沐邪分别去看望了平西王爷和凤泽阳,凤沐雨几家人,表达了一下自己对于他们的思念之情犹如黄河之水连绵不断,自然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