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沐邪暗暗咬牙,自己哪里羡慕了,夏侯千箫这笔账记下了。本想狡辩,奈何发出的声音全是诱人的呻吟声。夏侯千墨将床帘放下,在最后的关头只好忍住全身的叫嚣,无奈又无力的趴在凤沐邪的身上,用力的压下心里的欲火。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屋内的暧昧之气久久不能消散,夏侯千墨埋在凤沐邪的脖颈里,嘴角咧到耳朵根,鹰眸里全是满足,虽然以前亲过摸过自家媳妇,但是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虽然只差那么一点点。夏侯千墨暗想原来和心爱的人儿在一起做这种事情是这么美妙。凤沐邪羞的在夏侯千墨的胸膛上发泄的戳啊戳。指甲毫不留情的戳在夏侯千墨的肌肤上。
夏侯千墨知道怀里的媳妇正在犯别扭,犹如大提琴的嗓音轻笑着,慢慢的,最后的轻笑变成哈哈大笑。爱恋的在凤沐邪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轻声道:“宝贝,我们本来以后就是夫妻,这种事情是夫妻间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害羞的。”
凤沐邪觉得说的有道理,但是起码自己是女孩子家,总应该矜持一下矫情一下,意思意思吧。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酣畅淋漓,想到夏侯千墨最后的关头还是顾及到自己的身体,凤沐邪幸福的埋在枕头里偷笑,又觉得这本男人每天这样忍的辛苦也太难为他,适当的给点肉沫吃,也能够缓和一下他不忿的心情。晕乎乎中凤沐邪睡着了。
夏侯千墨怜惜的看了一眼怀中睡着的凤沐邪,起身打了热水,轻轻的给凤沐邪擦拭了一遍全身,自己匆匆的冲了一个冷水澡。抱着凤沐邪安静的睡去。
此刻,镇南王府确是出动了王府的所有暗卫在王府的各处角落查找可疑的人。镇南王爷每天傍晚后都会去荷花亭坐一会,研究破解残棋的方法。今天也不列外,当走进荷花亭,看到棋盘上有一处塌陷,瞬间明白残棋已经被人破解,里面的宝藏也被人拿走。于是,立即找到夏侯含恨搜索王府内有无可疑的人。
镇南王爷的书房内,镇南王脸色脸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沉默,回想起棋盘上塌陷的那个地方,猜到就是在那个地方落下白子才解开棋局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真是胆大的一步棋,所谓不成功便成仁。镇南王爷想到自己也曾经这么想落棋,但终归瞻前顾后,未曾敢落下。也怪自己疏忽大意,以为棋局掩藏在荷花亭中又有mí_hún阵,但是还是被人发现。想到为了这局残棋花费的人力和物力,镇南王心里恼怒不已。
夏侯含恨走进书房,看到阴沉着脸色疲惫不已的镇南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明明心里对他失望,已经早已经不存在想要得到他真心爱护的幻想。想到他对自己的母亲毫无怜惜之情,确对一个早已经死了多年的女人恋恋不忘,为了给她报仇,将自己也卷进去,心里的恨意就多一分。但是看到他这么多年的筹划劳累,心里也觉得有一丝心疼。很矛盾的感觉。夏侯含恨一副下级见到上级,公事公办的态度道:“父王,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想必盗走残棋中宝藏的人已经逃离了镇南王府。”
镇南王双眸幽暗阴鹜,看到面无表情的夏侯含恨,心里也有一丝愧疚,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那件事早已经占据了自己的全部身心。随意道:“今天上午你宴请各家的少爷小姐,太子和各位王爷也都来了,有没有看紧他们。”
“太子和各位王爷,儿子都派人盯着,他们没有在王府里乱走。想必不是宴请的人。”夏侯含恨皱眉道。
镇南王点点头,疲惫的挥手道:“下去休息吧,此事在容我想想。”
“是,父王,父王也早点休息。”
夏侯含恨退下后,里拿出一副画像温柔的摩挲着。那副画像微微泛黄,很明显已经有些年份,画像上有一个女子静静的站在梅花丛林里,端看梅花纷落,女子容貌不算是最美的,确有一种傲然的风华,让人一眼就难以忘记。细看的话,和某人很像,镇南王微微湿润的眼睛喃喃道:“舞儿,我想你,你可想我?不知道你在那个地方是不是太孤单,等我给你报了仇之后,我就去陪你,一定在那里等我。”
昏黄的烛光,银色的夜幕,淡淡的爱意,萦绕在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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