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回了杨卷毛,村里人们都传开了,自己村里的支教老师上电视了,还得到了衙门里颁发的金牌。
等林云回到村里的时候,发现住处的大门都被换了,金黄金黄的。进屋一问才知道,这事村长的意思。
杨芝失踪了十天,阿胜急坏了,阿红就吓坏了,这一见杨芝完好如初的回了村里,合家欢喜。
村委的宣传委员满大街的喊话,说村长要在自家院子里举行宴会,要各家管事的必须到场。
林云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村长的小儿子杨树就跑来了,冲着院子里喊道:“林老师,芝婶子,我爸叫你们到家里一趟…”
杨红还没跟杨芝腻够,就听村长来叫人,心里当然不高兴:“嘛事呀,这么火急火燎。”
“我也不知道,是我爸叫婶子跟林老师的。”
林云随意的洗了一把脸,提了提精神,和杨芝一起往村长家去了。
到了村长家,一股茶香迎面而来。林云以为这味道就知道是好茶,还没进屋先喊道:“景德镇的茶具、福建的新茶、还有拜了名师的茶艺,村长家要来贵客呀?”
杨定山满面春光,容光焕发。不知道哪来的好兴致,招呼林云进屋坐了,倒了一杯茶:“这茶跟上回又不一样了,你尝尝。”
林云端起一杯,抿了一口在嘴里,果然,在新茶独有的涩涩感觉里,居然你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甘甜。
杨定山看着林云陶醉的笑,问道:“知道里面加了什么吗?”
“村长就是村长,居然能想到往茶礼加茉莉花蜜,茉莉花蜜加上针尖茶的茉莉茶香,真实独具香味,绵延醇厚啊!”
“哈哈,就你懂茶,再换水也品不出这点不同来呀。往后你就尽心尽力的管好村里的事,没事就过来陪我喝喝茶吧,我老了,就想有个能说话的,别的什么也不求了!”
“村长你这话是真么说的?我还年轻…”
“不不,你听我说,晚上的宴会我就会宣布这件事的,现在不所这件事了,定了!!对了,杨芝这几天辛苦了,还好吗?”
“还好,让村长挂记了。”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林老师,你跟我说说你在县里做的那间给咱杨卷毛长脸的事吧,我听说还上了电视了。”
“…”
林云跟杨芝回了家里,北屋已经关了灯,看样子阿胜和阿红都已经睡了。林云搂着杨芝的肩膀,嘻嘻地亲了一口。
杨芝脸色一红:“别瞎闹,叫阿胜听见啊!”
“阿胜都睡了…”
“别闹了,这些天累坏你了,快去睡觉,万一累坏了你,我往后依靠谁呀!”
林云本来就累得没什么力气,只是想一想,身体并没有什么需求,所以杨芝这么一说,林云就撒开了杨芝。
可能是因为这些天经历的事太多了,一宿睡得辗转反侧,那梦是一个接一个。大家的,杀人的,骑自行车追汽车,滑旱冰鞋打飞机的,五花八门什么离奇的梦都有,尤其到了早晨结束睡眠的一个梦,竟然还是个春梦。
早请的时候薄被上已经画了大大的一张饼,自己的那宝贝还坚硬着。
这时候天还没有放亮,这个季节也没什么农活,所以人们都不会起得太早。全村人都还在被窝里猫着呢。
大山里温度本来就低,所以这里的秋比别的地方冷的早,早上起得早都可以看见霜。
后山的神医阁傲立在山头上,后面隐藏着曾经被人们畏惧不敢靠近的诡异白塔,这时候隐藏着不敢露头头角。林云在后山伫立了一会儿,想起杨草和林晓芸、郭娜三人一起住在诊所呢,嘴角微微上扬,向神医阁走去。
上了山头,神医阁里的灯居然已经亮了,难道这几个丫头平日都起这么早吗?
摁动了门铃,沉寂了片刻,里面传来咚咚地下楼声,门子被打开,睡眼惺忪的杨草披头散发的探出头来,盯着林云。
“怎么,不叫我进去?”
“云哥,你终于回来了,听说你帮警察抓坏人去了,还受了伤,担心死我了!”
“哈哈,我能有什么事,小草,有没有想我?”林云挤进门,一把搂住杨草的身子,笑呵呵地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
杨草脸上一红,挣脱开身子道:“你先叫我看看你的伤,村里都传开了,说你被汽车托着在地上滑了十几里地…”
林云大汗,心道:“这都传了多少版本了,自己就是自行车散架的时候跳起来扑汽车,在地上拖了一断距离,怎么就成了滑了十几里地了呢?”
林云没有叫杨草看自己的伤。反而将她抱起来,放到大厅的椅子上面,自己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俯身凝视着杨草:“她们俩醒了么?”
“今天他们俩有事,没有在…”杨草的目光躲闪而又充满期待,小巧的脸庞上,温柔的面孔挂着淡淡的羞涩,白里透红,就跟院子里的苹果一样,看着就想上去咬一口。
林云笑着把唇贴到了杨草的脸上,渐渐地感觉到她的脸上传来的淡淡热温。双手伸到睡衣里面,抓住小草精致的包包,头向下移动了一寸,唇对唇接上吻。
“草,我刚才问你有没有想我,你还没说呢…”
“嗯…你别闹了…”接着又颤声道:“我想了,想了。”
“你翻过身子来,手扶在椅子上…”
“干什么?”
“叫你尝尝鲜,这个姿势你一定没有试过…”
林云这半个多月一直忙的焦头烂额,没有碰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