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哀伤的女人,一身黑衣服,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走出了一里地,才想起来,这角落站着那人,正是贵州一带有名的“毒寡妇”,怎么会盯上这里了,原本想折回告诉孟少锟,但转念一想一个小小的毒寡妇还兴不起什么波澜,暗地里派了十人悄悄守在四周,到时候支援。
四周的邻里原本是认识的,聚在一起,自然有话要说,家长里短,说个不停。
仿佛已经不是冬末的时候了,而是春意浓浓的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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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终于要过去了。
春天就要来了。
线线在厨房已经忙翻天了,两个帮工也是额头上汗水直冒。
“蚕子哥,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线线叫道。
“我也不知道,一呼啦就来了这么多。食材够不够啊?”桑蚕子问道,“还准不准时开席。说好是午时三刻开席的。”
“没事,准时开。”线线目光有神,动作娴熟,鸡鸭鱼都要炖好,各色菜肴已经准备下锅,现在还差半个时辰,错错有余。
“好咧。我准备仪式开始了。”桑蚕子从厨房跑出去。
“大家准备就席,让新人拜天地。”桑蚕子叫道。
不过一会,沈夜禅和方灵牵着出来。卢光稠高声叫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等等……”沈夜禅和方灵两人刚准备夫妻对拜之时,就在此时,只见黑纱黑衣的女人大声一喝,走了进来“今日我来祝贺,贺礼就是新娘的人头。”
孟少锟和沈夜禅两人脸色同时变了。
“你还不快走。”孟少锟从位子上站起来,上前拦住了这黑纱女人。
“我来这里,就不怕死了。”黑女人说道。
“有什么事情你等下再说,等他们行完礼再说也不迟。”孟少锟目光顿时杀气已起。
黑女人一双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孟少锟身后的沈夜禅。
以沈夜禅老实本性,怎么会惹女人上门来找麻烦,桑蚕子和孟少锟都不由地想道。
街坊邻居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场好戏,都颇有兴致得看着这一出好戏。
“不行,他若娶了这个女子,我就没人要了。”黑女人说道。
孟少锟倒吸了一口气,实在是有些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前想去将黑女人先控制住再说,等事情完后再找沈夜禅问个清楚。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死在这里,让这对新人一生都不幸福。”黑女人似乎看穿了孟少锟的心思,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把匕首,熠熠光芒,看起来绝对锋利。
落到如此坚决女人的手上,她要自杀,还真是没有办法。
可是今天是沈夜禅和方灵大喜的日子,若有个人死在这里,的确是不好的兆头。
此刻最不明真相最难过的莫过于红盖头下的方灵,强忍着心情在等待事情接着往下面如何发展。
“你想怎么样?”孟少锟终于让步了。
黑女人眼神扫过,沈夜禅却躲过了她的眼神。
黑女人伸手一指,指着沈夜禅,道:“我要他离开身边的女人,跟我成亲,从此只跟我一人相亲相爱,其他女人绝对不能再碰了。碰一个我杀一个,碰一双我杀一对。”黑女人的话音一落,满屋的宾客哗然大叫,原来这蒙着面纱的女人是为了抢老公而来的。
“她蒙着面纱,指不定是长得太丑了,所以这男的不要她了。”
“我觉得也是。”
一时之间,这宾客议论纷纷。
黑女人眼光一扫,张嘴的人马上闭上了嘴巴。
只见黑寡妇慢慢地将脸上的黑纱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