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谱是真的。
秦心感受得深刻,因为她被陈哲这一剑的气势罩住,首当其冲的感受到了这一剑的精妙。
陈哲就感觉不到了,虽然这一剑是他用的。
这就好比小时候大家打闹的时候,一个壮硕的家伙轻轻一拳,对方立刻叫道:“你tmd打得这么疼,”
结果那壮硕的孩子还不明所以:我沒用力啊,怎么会疼。
只有挨打的人,才知道。
攻敌无可避,攻敌无可防。
秦心知道这一剑不可硬挡,身子迅捷的往旁边一闪,让过其锋,可是她感觉自己仍然在这一剑的威力笼罩之下。
小丫头脸色一变,知道厉害了。
“等一下,”她惊叫了一声,然后身子往后一退。
陈哲用的这一剑还不完善,并不是沒有破绽可寻,秦心还是找到了陈哲用力时比较薄弱的一点。
陈哲这一剑刺出來,他沒本事收回來。
秦心闭眼一撩,几乎就是凭借着感觉一挡,两剑相交发出一声轻脆的呼声。
嗡。
帝恨再一次的被击飞。
陈哲被秦心的的真元冲击,整个身子飘着飞了出去,撞倒了一座沙发余势不止,连带着周围的家具物什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
小丫头傻了~
这剑法难道是不堪一击么,只有一个唬人的样子么。
秦心思维短路了几秒钟,才想起陈哲刚才被自己全力一挡打飞了。
“小色胚子,你不会死吧,”
她小嘴一扁就冲了上去……
刚才秦心觉得陈哲那一剑厉害,所以全力施为沒留手,谁知道陈哲原來是纸老虎,一击即溃,她马上收回了一些力量,就算这样陈哲还是承受不起。
他不会死了吧。
“喂,你说句话啊,”小丫头一颗心砰砰地跳个不停,在一大堆家具的碎片里面拼命的扒啊扒啊……
可是一直推到了底,也沒看到陈哲。
秦心傻了,自言自语的说:“他不会被我的剑一挡,就跟那颗火龙果一样碎成粉末了吧,”
想到这里,她喊的时候已经带着呜咽了:“小色胚子,你可别死啊……”
“靠,你要踩死我啊,”
秦心脚下面踩的沙发轻轻动了几下,吓得她立刻跳开。
陈哲咳嗽了几声,半只沙发正好压在他身上,刚才秦心寻找的地方不对,她正好踩在陈哲的胸口,差点把他踩得背过气去。
这小丫头,真够能添乱。
秦心看到陈哲在下面,立刻欢呼一声,把沙发搬到一边,扶着陈哲坐起來:“你沒事吧,”
“怎么沒事,我差点被你踩死,幸亏命大,”陈哲沒好气的说:“那一剑又不厉害,至于用那么大的劲么,”
小丫头脑袋直晃:“沒有,刚才那一剑气势很强,吓得我用了全力,谁知道是外强中干,”
“靠,谁说我外强中干,我和沈蓉蓉一晚……哈哈,沒事沒事,”陈哲抹了一把冷汗,差点把实话说出來了,幸亏小丫头沒注意。
陈哲受伤不轻,幸亏他见机的快,用仅剩下的真元护住经脉,又借着后退的架势卸掉了一部分力量。
小丫头沉吟着,摸着自己的下巴:“这个剑谱,有点古怪,不像全是假货的样子,我们可以试着练一下,要是真正的好东西,就算欠一个大人情也很划算,”
法侣地器财,法为第一,如果是一样真正的绝学剑法,在修行界那是要抢破头的,自古以來夺宝杀人的事情可不少见。
“嗯,我们慢慢琢磨,你可以试着练一下,我去找一下忠叔,回來再说,”陈哲挥了挥手,先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势,回來再说。
这种伤虽重,但不伤及根本,好得也快。
留下小丫头自己在家,陈哲一路沿路向山上走去。
这细山的风景不错,如果不是周家买下,也是一个不错的小风景区,得天独厚。
这周家老宅的中心,除了周若海周钰寒可以随便进,就是忠叔可以自由出入了,剩下的周氏子女就沒这么福气。
忠叔在一间偏厅里等着陈哲,当陈哲进來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声:“坐,”
陈哲:……
尼玛这里有椅子么。
他突然想起曾经说过有一个面试的故事,在一个沒有椅子的屋子,考官对应聘者说:“请坐,”
有两个应聘者愣了一下,然后站着答的題。
另一个则是去搬了一把椅子來答題,考官认为他懂得变通,思路灵活,于是被录取了。
难道忠叔想考验自己么。
陈哲找了一张桌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很沒礼貌的样子,忠叔也不以为意。
陈哲是一个相当懂得看人下菜碟的人,忠叔不计较这些东西。
“你对周若海的病情有什么看法么,”忠叔问道。
陈哲摇了摇头:“那是一个针对魂魄的法宝,要么找一个人破了法宝,要么杀了那个施法的人,法术自然就解了,”
忠叔是一个宗师级别的国术高手,对这种东西他不懂。
陈哲则是一个半瓶子水平的修行人,他也不会。
忠叔默然不语,等了一会,他才轻声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至少要等一个月,周家现在正在分崩离析的边缘,等不及了,”
陈哲明白,先不说周家子女个个都不甘人下,外面也有人想对周家出手。
沒想到周家这个庞然大物,在周若海倒下后变得这么不堪一击。
陈哲本來不想管这事,不过自己姐姐毕竟在周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