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时间,陈哲果然天天去医院看望刘雯。
刘雯恢复的很快,心情也不错,偶尔跟陈哲开个小玩笑,丝毫看不出來她前几天还抱住陈哲大哭。
好像哭那么十分钟,她就回复了坚强淡定。
这位班长皮肤吹弹得破,但是心志像是铁打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象牙塔里未经世事摧残的小女生。
刘雯的皮肤愈合的很快,受伤的手已经可以稍微的活动了。
她的爸爸看过几次,就又消失了,据说是生意上有一点事情要处理,要赶去广州的飞机……
周六的上午,陈哲蜷缩在床上睡得正香,突然在睡梦中打了一个寒战,猛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边的闹钟。
“铃铃铃铃,”
闹钟像是跟他约好了一下,在他目光扫过去的同时响了起來。
陈哲微微一笑,这段时间他的修为进展缓慢,但是小通灵的境界却越來越管用了,刚才他预感到闹钟要响,强行从梦境中醒來,看了一眼闹钟,正好闹钟响了起來。
以往这么早醒來,肯定要迷糊一阵,但是今天陈哲一睁眼就觉得精神奕奕,跳下床來。
突然,他又预感到如果打开卧室的门,要有好事发生。
一个箭步蹿到门口推开门……
姜晨正好从卫生间推门走出來。
她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胸口处露出一大片皮肤,半团含苞待放的雪白,上面点缀了娇艳一点摇摇晃晃,下身一件卡通小内裤,露出两条纤细修长的大腿,刺人眼球。
果然有好事发生。
昨天晚上,姜晨在陈哲家睡的,和沈蓉蓉一张床,所以陈哲只好单睡了。
早晨姜晨觉得陈哲不可能这么早起,索性就这么衣着暴露的上厕所放水,谁知道陈哲竟然凌晨三点半推门,把她看了个正着。
姜晨眼睛一下瞪圆了,捂住胸口骂了一句:“你做死啊,大早晨的一惊一咋的,想占老娘便宜,”
“这是我家,注意点廉耻,不要勾引我,我是出了名的拔鸟无情,你会失望的,”陈哲嘻嘻一笑,不管后面姜晨的火冒三丈,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
真矫情,凡是在我家过夜的女孩儿,哪个沒走过几回光。
刷牙洗脸,陈哲却觉得心里突然一紧,冥冥中好像有坏事要发生,他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就在他念头从心底升起的时候,门铃响了起來。
陈哲皱眉走到大厅的门口:“谁,”
“查水表,”门外有个女人回答。
陈哲家住的这个楼是老式的,水表也是安装在室内的,他在猫眼儿看了一眼,果然是日常來查水表的大娘。
只不过门外的气息可不止她一个,还有至少七八个人在门外,甚至他还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喀嚓”声,是拉枪拴的声音。
“还真有查水表的,以前只在网上看到,沒想到轮到我了,”陈哲自言自语道。
“开门啊,”
咚咚咚,门又被敲了几下,很响,很急促。
这是有人要对付自己了。
陈哲飞快的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有能力,而且有动机对付自己的,应该就是韩城,只是沒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连警察都动用了。
他推了几下门,然后喊了一声:“哎呀,门打不开了,等我一下,”
穿着睡衣的沈蓉蓉站在卧室门口,疑惑的看着陈哲:“怎么了,”
“嘘,”
陈哲食指放在下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门外是警察,应该是來对付我的,沒道理啊……我又沒犯什么事儿,”
回屋拿出手机打给薛渝,关机。
韩俊,关机。
薛倩,欠费。
只过了不到一周,这三个人都好像人间蒸发了。
不过陈哲知道他们三个不会躲着自己,更不会出卖自己,恐怕是上头有人接到话要对付自己,他们三人恐怕被支到外地“另有任务”了。
门口的敲门声越來越急促,陈哲叹了口气。
沈蓉蓉站着不说话,手一挥,已经把匕首攥住了,陈哲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等下我去开门,你千万别冲动,我走的这段时间你该做什么做什么,不会有大事,相信我能处理得了,好么,”
“嗯……”沈蓉蓉低头不语。
陈哲知道她性格,安慰了几句,抱住她轻轻亲了一下脸颊,然后回头去开门。
轰。
沒等他开,门已经被破开。
“不许动,”
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察用枪指住了陈哲,剩下的一小队鱼贯而入,陈哲被身后的两个人狠狠按住,上了背铐,用一个黑布袋套住了头,其余两人在他身上摸了摸,看看有沒有危险物品。
其余的人冲进屋子,四下检查了一遍。
他们对沈蓉蓉和姜晨视而不见,丝毫沒为难她们,只是押着陈哲下了楼。
到了一辆警用越野车上,头上的黑布被摘下,一个国字脸沒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坐在陈哲旁边,用烔烔有神的目光看着陈哲:“你叫陈哲,江城学生,父母双亡,有一个姐姐对吧,”
得,又是一套这个说辞,陈哲笑了笑:“对,”
国字脸并为难陈哲,只是面目严肃的看着他,然后出示了一张拘捕令:“我们怀疑你跟一桩杀人案,还有一桩故意伤害案件有关系,不要紧张,只是协助调查而已,”
“这叫协助调查,”陈哲抖了抖身后的手铐。
国字脸面无表情:“我们接到消息,说你这个人身手不凡、极度危险,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