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思绷紧了身体,她觉得自己洗完澡好不容易干燥的身体慢慢地湿润了,不知道是被害怕的汗水,还是被他的体液给浸湿了。
他的牙齿摩擦过她的柔软,她好怕他张口咬她,就像她的身体真的会被他吞进肚子里一样。
虽然害怕,可是身体却慢慢地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身体好热,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热量,她觉得自己已经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快要被他喝光了。
她恐惧地发出嘤咛,却不知这样的呻yin对殷以杰而言就像是热情的邀请。
他的舌尖慢慢往下,在她的肚脐眼打转,陶思思觉得一股热流正在从自己的小腹涌起,肆意地往身体外流淌。
这种感觉她体验过,却依旧陌生。她明明知道这是错误的,她明明知道她只是冷心的替身,他明明知道她要的不是她,可是她却羞耻地渴望他的抚摸,渴望他的亲吻,渴望他的更多。她为有这种感觉的自己感到耻辱,感到厌恶,可是却如何也阻止不了身体的沦陷。
他带着剥茧的手指摩擦过她的腰间,把她的小裤褪了下去,她如触电般立即夹紧双腿,可是他哪里肯?他的双手探到她的大腿内侧,强制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俯身低头。
陌生的柔软触碰着那里,陶思思忍不住哭了起来。那里那么脏,他怎么可以!她的手指推着他的头,试图把他推开,可是她的身体都没有力气,手上更使不出力气来。
她湿得很慢,他只能用自己的唾液给她濡湿,不然待他进去,她会很难受的。看她的反应,他觉得她是第一次,这让他欣喜又兴奋。
他挑逗得很卖力,陶思思觉得在小腹里打转的那一股热流猛然离开了身体,而她已经软瘫得没有一点力气。
他的舌离开了她的那里,手掌箍着她的细腰,撑着身体再次压到了她的身上。
他吻她,而这一次,她再没有力气挣扎。
意识虽然迷离,可是她还是知道他在亲吻她。他刚刚吻过她那里的舌头现在正在跟她的舌头纠缠,她觉得自己好像尝到了自己身体的味道……
“乖,我会很温柔……”殷以杰的呼吸也早已经紊乱,粗喘着在她耳边碎语。
陶思思感受着他缠绕在她耳边的他的呼吸,她抖着声音艰难地问道:“殷……殷以……杰,我,我是谁?”她不要被当成别人,她不想做别人的替身!她不要!
但是她纤弱的声音被身体撞击的声音淹没了。
一路畅行无阻,殷以杰有点失望,他以为他会是第一个占有她的人,却没想到不是。男人都希望自己身下的女人把第一次献给自己吧?这是男人最本能的占有yù_wàng。可是他的第一次都没有给她,他何必这样强人所难?这对她不公平。
但是失落还是难免的,心里有点发酸。
她的小巧的脚趾因为身体的力度向内侧蜷屈,身体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的动作没有上一次那样的粗暴,可是仍旧疯狂。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进入有点痛,但是很快就被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给覆盖了。
但是她想要听到的他的回答始终没有响起。
他是否再一次把她当成那个她?难道只有把她当成另一个人他才愿意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吗?她是陶思思,她不是冷心,她不是“蓝蓝”,哪怕他喊一声她的名字也好,至少让她知道她不是替身,她只是她,她不要借别人的爱情获得他的身体,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哭着流泪,身体却在他的引导下越陷越深,开始慢慢地失去了控制。她吟哦,声音娇脆得不像是她发出来的。
她讨厌不断沉沦的自己,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他的动作好剧烈,声音好像要从牙缝中溢出来了。
她艰难地抬起手咬住自己的拳头,手上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可是很快就连这样的痛都难以阻止她的情难自禁了……
殷以杰也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稍微慢下了动作,手上则把她的拳头拖了出来,覆上自己的唇。
小混球,她怎么那么羞涩?他喜欢听她羞人的声音,她不知道很动听吗?为什么要咬伤自己的拳头阻止那种声音发出来?
他再次与她津液相抵,从上到下让她臣服他……
※
她的身体很美味,让他要了好几次,要不是她体力不支,早早就昏睡过去了,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来几次。几年没吃过荤,今晚一口气吃了个半饱,天色蒙蒙亮他才抱着早就昏睡的她睡过去。
第二天陶思思醒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散架了。她赤身luǒ_tǐ躺在同样赤裸的殷以杰怀里,那该死的sè_láng还在呼呼大睡,但是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不放。
又是失控的一夜,又是无法阻止自己沉沦的一夜。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也讨厌这样的他。
她抓着他的手臂,张开嘴巴就咬了下去。
还在甜梦中的殷以杰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激醒,他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陶思思在啃他的手臂。
“小混球,你属狗的?”殷以杰一手撑在枕头上打着呵欠懒洋洋地看着她。
陶思思羞愤,他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他昨天那样对她,难道他就没有什么想跟她说的吗?她想质问他,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冷心的替身?他是不是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玩具?可是她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