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嘶声乞求伴着她的粗喘,只让他更加兴奋,动作更加汹涌。
但是就在这时候,一声陶瓷破碎的刺耳声从玄关处响起,陶思思心下一惊,而殷以杰不悦地看向玄关怒视打断他好事的东西,结果就看到林楠满脸涨红尴尬地想退开,他眼神躲闪,特别是看到陶思思凌乱的衣衫时,慌张撇过头。
“对不起,我敲过门了,门没有关我就自己进来,我只是想把家人从家乡寄来的特产当回礼……打扰你们了,实在抱歉!东西我放在这里……就这样,再见!”
林楠说完慌张落跑,而陶思思回过神来,看向玻璃倒影里狼狈的自己,猛地推开殷以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混球,我在你前面他没看光光你,你别跑啊!”殷以杰喊道。还好他挡着她,不然她胸前的风光都被那个死搞艺术的看光了!如果这样,他一定要挖掉他的眼珠子!
可是陶思思不但没有回答他,反而“砰”上房门,殷以杰想进去安慰她,而她竟然还反锁了房门。
“吓到你了?”殷以杰担忧地询问。“对不起,下次我会温柔点!小混球,快点开门啊!”想起前些日子她拒绝他的求欢,这一次她竟然因为被吻了就做出这样的反应,这很伤他的男人自尊好不好?可是为什么她的反应那么大?因为她是“孩子”?这样的事情对她而言太刺激了?
殷以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太心急了,竟然忘了这事!要是真的跟她那啥了,那自己岂不是诱奸儿童?不对不对!陶思思可是二十三岁了,比去年还长了一岁!真郁闷,这样子的她引他犯罪,而他却不能把她吃进嘴巴里!
殷以杰在门口喊了好久,可是里面的陶思思一点反应都没有,殷以杰只差拿块搓衣板跪在门口求她饶命了。
他特地做了她喜欢的菜在外面引诱她,可是里面仍然没有反应,殷以杰这才慌了。
不会是吓坏她,她出现了抵抗他的心理了吧?
最后殷以杰拿了备用钥匙开门进了屋。
陶思思蜷着被子缩在床角一动也不动。
“对不起还不行吗?你要是不喜欢我亲你,下次我先问过你再亲不行吗?”殷以杰张口说空话。亲她的yù_wàng来了挡也挡不住,他那里可能事先通知她啊!
可是陶思思仍旧闷不吭声。
“到底怎么了嘛,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殷以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用力揉了揉她身上顶着的被子。“我们是一家人,不要动不动冷战。我们和好好不好?我给你做了你喜欢的菜,等一下给你做布丁好不好……”
“一家人……”陶思思的嘴巴动了动,却是在重复这样一个词。她是他的家人吗?可是她跟他没有血缘关系,更不是他的妻子,甚至不是女朋友,她是如何成为他的“家人”的?他动不动就想在她身上发泄yù_wàng,她就是以这样的“床伴”身份成为他的家人的吗?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那个人,不是吗?她甚至在跟他上床的时候都只是替代品。就如同刚才她不敢沉沦,因为害怕自己沉沦之后会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了。这对她而言无意识最恐怖的噩梦。
殷以杰愣了愣。“嗯,家人。”她不是他的血亲,也不是妻子,可是她曾是他孩子的妈妈,这样他们不是一家人吗?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不是家人才做的事情吗?
可是陶思思却蜷缩得更紧了,她模糊嘶哑的声音低低地说:“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讨厌他这个大骗子,讨厌他这个口是心非的坏男人!讨厌他张口说空话!
殷以杰如赘冰窟——他他他!被讨厌了!她还说得那么直白!原来想跟“孩子”哦哦擦擦擦擦哦哦是会遭报应的!
他带她来丹麦是为了养病的,但是现在病情是有好转,她也能正常生活了,可是他们的感情却好像陷入了大危机!殷以杰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错才导致这样的局面,但是怎么想都想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而陶思思和殷以杰的冷战一直持续着。虽然整天同一屋檐下,但是她视他无物。殷以杰自觉理亏,想要讨好她,但是两人根本不能谈话。
殷以杰搞得定男人之间激烈的战争,可是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看不见摸不着却时时刻刻被它压抑着的战争素手无策。
他的小弟们看到嫂子对老大爱理不理,老大又整天萎靡不振,他们纷纷猜测,是不是老大不行不能让嫂子“尽性”,所以他们感情失和了,于是再商量过后,他们集体在殷以杰生日那天给他送去了一盒盒的……鹿鞭。
殷以杰气得追了他们一整个镇子一个个抓起来痛揍。
而之后不久,谢归城也因为工作的事情偶然出现在了这个镇子,事情慢慢地变多变复杂了,殷以杰更忙碌,甚至没有空回家陪陶思思,甚至有时候为了冷心的事情,他还不得不打电话让陶思思过去陪冷心。
陶思思觉得殷以杰好残忍,一面又说尽好坏哄她开心,一面又把她当成保护他心爱的女人的工具随意使唤。
但是就算心有不快,可是陶思思还是听了话去照顾冷心。冷心是她的恩人,是她曾经最爱最信任的人,哪怕是为了报恩,她也不能弃她不顾。
冷心怀着孩子,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