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侯府内,这一日司马婉儿这个长女是出嫁了,所以,寿宁侯司马锦是歇了元景园内。当然,这一日的寿宁侯司马锦还是挺高兴的。
随后的日子里,这京城里的一切似乎也是慢慢的归于了平静。当然,这等的平静,也是建立在了春闺的进士、同进士们那是给康平帝嘛,是给这些个士子一些希望啊。至少,这么多的士子是一朝登了龙门,那自然是西陕州的官位,可不缺了人啊。
话说,在东方的朝廷里,那是一直不缺了读书人,也不缺了想当官的。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这当官嘛,自然是有官的妙啊。这破门的县令,灭族的府伊,可不是就说得这权利啊,是多么的诱人啊。这是一话,可举一个家,这一话,也同样可灭了无数个家。
新进士、同进士们那是官位有奔头,这是前程广大。当然了,这戏文里说的什么那京城的贵族们,是榜下捉了女婿,就是更有其事了。
这不,玉雅是在寿宁侯府内,听着白婶子就是讲了这么一个事。
“说起来,那可真是热闹啊。就是荣王府的于侧妃的娘家,可不是就闹出了榜下捉了女婿。谁知道那同进士倒是一个茶盐不进的,人说家中已经有了闲妻。就是不乐意娶了于侧妃娘家的姑娘。”白婶子是边说着,还是边比划着。
这会儿,可不是玉雅听着。就是那旁边侍候的丫环们,都是给听得一惊一呼啊。
当然,旁边还是跟妹妹司马晴儿那是一起玩闹的司马稷,也是听着了这话。而听着白婶子的八卦时,那司马稷是嘴巴抿了一抿啊。
这一件事情,看着是挺小啊。特别是就在今年祭了祖宗后,司马卓更是正式成了皇嗣后,可以算是怎么个荣王府,还有那个于侧妃的娘家。都是成了最惹人注目的啊。可惜,这也是一个盛世里瞧着的烈油喷花啊。
这一切,瞧着虽小,却是万里堤岸,毁在了那些小小蝼蚁上啊。
于氏家族,可不光是把他们自己埋了进去。就是那司马卓的未来,也是毁在了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之上。
当然,对于此时的京城贵族豪门而言,榜下捉女婿,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而且,还是一件一本万利的事情啊。
“这榜下捉女婿。唉,我瞧着吧。也不是一个正道。”这梧桐园里,都是自家人,至少,玉雅瞧着这身边上还是值得信任的。这时候,她可不是这般叹了话道。
“宜人,京城里的大户人家捉了女婿,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若不然。哪能一直如此啊。”白婶子这时候是笑着回了话,还道:“宜人想想。那些新官老爷们,可不是巴不得有个势力大的岳家依靠呢。将来啊,那才叫一个前程远大。”
白婶子的话,理可不糙,玉雅也知道这个时代,就是这么一个样。那叫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白婶子,你这么说,倒也对啊。”玉雅是点了头,倒是认同了白婶子的话。然后,她又是回道:“只是,我瞧着还有一句,也是说得正理。那是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这糟糠之妻不下堂啊。”
想想,一个女人一辈子,在这个时代就依靠了男人。这是男人没本事,女人得受苦。男人有本事,你还得受苦。这简直就是女人为难女人,男人还是为难女人啊。
这时代,可不是一个吃女人的时代嘛。
“我就想着,那男人若能为了前程,今日弃了发妻,来日焉知他飞黄腾达了,不会弃了现在助她富贵的岳家?”玉雅是反问了此话道。
这话,不光是让在场的女人们,是深思了起来。
就是旁边的司马稷听着他娘玉雅这话后,倒也是觉得,处处皆学问啊。
人说,十步之泽,必有香草;十室之邑,必有忠士。司马稷觉得,他前一日里,就是犯了太多的错误。
一错在,急;二错在,忍。
可以说,他若不急着证明他自己,他不会把大晋的万里江山,是越治理越乱了摊子。若是他能忍,一步一步来,也不会扫平了康平帝留下来的挡道大臣后,同样把大晋朝的山江基石也是动摇了。而信,而是他实在是用错了人啊,也同样用错了手腕。
平衡,是朝堂平衡。
司马稷是越有空闲的功夫想着前一世的事情,他就越是发现,他的前一世倒真是错处良多。这败了,还真是怨不得旁人。毕竟,一个孩童,抱着一个大金娃,走在了闹市里,那是摆明了诱惑了人来抢啊。
实力,归根结底,司马稷明白,他是在还有结出了自己的羽翼前,就是把支撑他长在的老窝,给掀翻掉了,还是往悬崖下掉,一个劲不后悔啊。
“宜人这么说,也是有理啊。”旁边的小翠,这时候是附合了玉雅的话道。玉雅听后,回道:“可不,要不说,这女人出嫁了,还得靠着娘家。若是娘家得力,夫家也不敢欺负了。”
这话,就是这个时代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像着娘家啊。
因为,娘家是女人在夫家的保证,若是没个得力的娘家,女人在婆家里,可不是让人搓圆搓扁嘛。
娘家,有时候,比夫家在女人看来,更可靠啊。毕竟,娘家是血浓于水,而婆家除了儿女外,其它的人跟你的关系,还真不大的。而且,你还得把其它人侍候好了,这一辈子里,女人瞧着压根儿就是为别人而活啊。
玉雅越是想,就越是觉得,这古代的社会,就是不对头。
当然,玉雅是没能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