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不等金再说什么,张智“咻”的蹿出了胡同,如脱弦利箭般,转眼就掠出了十多米的距离,看得金有些目瞪口呆,那速度,太快了!
张智的身体如猿猴一般的灵敏,纵跃闪避,那一颗颗子弹从他身侧划过,却没能伤他分毫。 他犹如一尊势不可挡的杀神,谁也无法阻止他的脚步,几秒钟过后。他便这样强势而直接的冲进了那些袭击者的防御圈中,举手抬足,便收割人命。
枪?在愤怒下的张智面前,显得是那般的无用。那些袭击者不但要提防金手下的射杀,这边更要应付杀神一般的张智。他们心惊胆战了,惊恐交加。看着一个个同伴死在张智轻描淡写的拳脚下,他们都快被吓破了胆,从来没见过,这么的人!
他们萌生了退意!
“一个都别想走!”张智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发出,冰森如斯。他反手握住了从背后插入的铁条,猛的拔了出来,一大片的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可他的眉头都没有皱上一皱,一甩手。“噗嗤”一声,一名慌张逃离的青年,被铁条穿透了大脑。
这一下,所有人的心中都在发寒。张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一样狠。这丫的根本就不是人!
对这些人的心情,张智不予理会,他身形如鬼魅,飘忽不定,无法琢磨。但几乎每一瞬间,都有性命被他收割。那些在普通人眼里凶神恶煞的袭击者,在张智面前,是那般的无力。仿佛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无论他们如何对着张智射击。就是诡异的不能命中。
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被张智抹杀的人,就不下十个。而这时,金居然也无惧无畏的冲了过来,她身法凌厉,俏影妖魅,一腿踢飞一把正想对她射击的手枪。旋即那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玉足,踹在了对方的脖子间。尖尖的鞋跟插进对方的脖子,带起了一大片的鲜血。
金厌恶的哼了一声,直接甩去了高跟鞋,光着仅穿了黑色短丝袜的玉足,继续杀戮!没了高跟鞋的阻碍,她的身形更加的轻灵写意。
在最后一声惨叫后,一切都恢复的平静,枪声停止。地下,躺着一片的尸体,不下20具,鲜血横流,染湿了水泥地面。
这里,仿若是修罗炼狱,散发着刺鼻的血腥,透露着可怖的气息。远远看到这一幕的路人,无一人敢靠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以后别这样了。”张智看着金,忽然说了声。金本来寒冷的俏脸,不明所以,有些迷惑,不知道张智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智脸上翘起一个淡淡的弧度,眼神扫过金那双信,道:“你的脚可是我的私有物品,这样容易划伤,万一留下了什么伤痕,我会难过的。”
金顿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怒,上前扶着张智的手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个?你喜欢看,以后都给你看。”
“我就喜欢你这么奔放的女人。”张智嘿嘿的笑了起来,浑身轻松,仿佛刚才历的杀戮与危险,都没发生一样。只是,他的脸上因为流血过多,变得有些苍白。也就是他,如果换做常人,恐怕早就昏死了过去。
“先别说话了。走,我送你去医院。”金搀扶着张智,好像生怕张智会摔倒一样。让张智哭笑不得。
金厉声吩咐围上来的那些手下去开车,两人钻进车内,呼啸的远离现场。
军区医院内,张智躺在一个整洁的病房里,伤口都已处理好了,身上被白纱布包的跟粽子一样,摸样有些好笑。
可他整个人,就像是没事一样,好像那么大的创伤并没有给他带去成正比的伤害,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各方面都很正常。这种强悍的身体素质,把为他缝合伤口的军医,都吓得不轻。
精神奕奕的咬着一个大苹果,看着一直愤怒得骂骂咧咧的徐虎,张智有些好笑,道:“你小子哼哼唧唧个屁呢?消停一会儿会死啊。”
“老大,这还能消停?你干嘛要拦着我?我他娘的真想端着枪去给那个洪象齐一梭子。麻辣隔壁的,憋屈。”徐虎扯开嗓子吼道,满脸的怒火。他在刚看到张智那血人般的摸样时,除了担心外,就跟个被点燃的炸药包一样,当场就吼着要去弄死洪象齐。好在被张智喝止住了。
“洪象齐既然会这么有恃无恐,那就肯定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如果我们鲁莽的去找他麻烦,那就等于是我们无理取闹,反而他占理。到时候,我们肯定讨不到好处。洪象齐可不比一般的纨绔。洪门的水深得很,就是外公都不敢把话说的太过。”李豹站在一旁,淡淡说道。
“那他娘的就这么算了?管他有没有理,我看直接叫老爷子派一个团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再说。要不然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城不是他洪象齐说了算。”徐虎骂道,气焰难消。
李思思坐在张智的身边,吹着杯子里的热水,感觉温度差不多了,乖巧的递给张智,点头道:“我跟虎子哥的意见一致。那个洪象齐该死。”
张智轻轻喝了口茶,扫了这三兄妹一眼,道:“这件事情你们不用管了,毕竟与洪门这样的黑势力沾边。沾上了对你们,对老头子的声誉,都没什么好处。”
张智压根就没想过要让徐家来帮他出这个头。有几个原因,第一,洪象齐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那肯定就是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无凭无据的,就是徐火炮也出师无名,难道要让人认为,堂堂一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