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凝暄脸上,满满的都是母性光辉,美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但,只是忽然之间,她浑身一紧,整个人的脸色,也跟着瞬间大变!
痛!
剧烈的痛!
像是利刃一般,狠狠的在沈凝暄的心口蔓延开来妙手玄医。
感觉到那一***如潮涌一般袭上心头的刀割之痛,她脸色煞白,有些艰难的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
“暄儿?!”
惊见沈凝暄脸色泛白,独孤萧逸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暄儿……”
“哈……哈……”
大冷的天,却痛的额际泌出薄薄细汗,沈凝暄用力捂着自己的胸口,剧烈的喘息着。
在他身边,独孤萧逸面色焦急的在说着什么。但是此刻,她却只能看到他为自己心急如焚的样子,却听不到他的声音。
她的耳边,充斥着自己的喘息声,也只能听得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
“药……”
紧咬着唇瓣,脸色渐渐失了血色,她轻颤着手,想要从袖袋里取出装有那四分之一圣丹的药瓶,却无论如何都摸索不到。
“药?!”
独孤萧逸听到她的话,急忙伸手,探进她的袖袋,却找不到任何东西,心急之下,他不禁转身对早已变了脸色的庞德盛和蓝毅吼道:“一定是落在了哪里,去找!”
两人闻言,一刻都不敢耽误,快步朝着沈凝暄来时的路上往回找。
在一阵慌乱中,庞德海得见一只深蓝色瓷瓶掉落雪中,他心神一凛,刚要上前去捡,却见蓝毅拾起瓷瓶飞身朝着草场奔去:“药!”
“给我!”
伸手接过蓝毅手里的瓷瓶,独孤萧逸拔开瓷瓶上的瓶塞,将丹药与沈凝暄喂服。
苦涩的滋味在喉间弥漫,沈凝暄紧皱着眉头,喘息渐渐平复。
颤手抚上她的微白的俏脸,独孤萧逸有些牵强的自唇角扯出一丝浅笑:“小暄儿,你好些了么?”他知道,她身上的毒,一直都未曾全解,却刻意逃避从不曾开口问过,今日见她如此痛着,他的心都跟着痛了起来。
“我没事!”
苦笑着,沈凝暄有些虚弱的由独孤萧逸扶着起身。
但,她才刚站起身来,却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小心!”
急忙伸手,托起沈凝暄摇摇欲坠的身形,独孤萧逸蓦地伸手,脸色凝重的看了她一眼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快步朝着寝帐方向走去……
————作品————
寝帐中,温暖如初。
独孤萧逸将沈凝暄安顿在睡榻上,便命人立即去请了独孤珍儿。
不久,独孤珍儿和北堂凌先后面色凝重的进入了寝帐。
见沈凝暄面色惨白,北堂凌面色陡地一沉:“怎么回事?”
sp;“我能说自己没事吗?”
尤其无力的对北堂凌轻牵了牵唇角,沈凝暄由着独孤珍儿替自己诊脉。
须臾,见独孤珍儿诊脉结束,沈凝暄笑吟吟的看着她:“师姐,怎么样?我是不是没事?”
抬眸,凝着沈凝暄浅笑吟吟的笑脸,独孤珍儿沉了沉脸色,阴沉着脸色说道:“可能是最近这段时日长途颠簸的缘故,这几日里,没事不要出去乱跑天御七龙(还珠同人)!”
“得令!”
老老实实的点着头,沈凝暄抬头迎上北堂凌阴郁的双眸,含笑说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没事就好!”
淡淡的,对沈凝暄露出一抹浅笑,北堂凌看了眼独孤萧逸后,转身出了寝帐。
“我去去就回!”
独孤萧逸见状,微微皱眉,替沈凝暄掖了掖被角,便也跟着起身。
见两人离去,独孤珍儿看了沈凝暄一眼,无奈叹道:“五个月,第一次毒发,你觉得你有信心熬到临盆吗?”
闻言,沈凝暄微微一笑,“有师姐在,一定可以!”
“哼!”
独孤珍儿轻哼一声,眼底却是深深的无奈。
沈凝暄身上的毒,与她和师傅早前料想的一样,怀胎五月而发。
如此,她若想不吃圣丹,熬到临盆,真的会很辛苦!
但愿,她的师傅,可以尽快配出解药!
————
离开寝帐后,北堂凌一路向西,直到空旷之地,方才停下脚步,迎着寒风,静静于立!
独孤萧逸一路而来,深看北堂凌一眼,也在他身侧站定。
寒风中,两位同样出色的男子,比肩而立,皆都风华绝代,让人远远望去,便觉赏心悦目,却无人敢上前打扰。
“摄政王想跟朕说什么?”
静谧半晌儿,等不到北堂凌开口,独孤萧逸径自开口问道。
北堂凌微微侧目,冷冷的看着独孤萧逸,轻问:“本王只是想问你,你需要什么!”
闻言,独孤萧逸眸华一闪。
“摄政王此言何意?”
北堂凌似笑非笑道:“本王的意思是,本王现在要帮你!”
独孤萧逸紧盯着北堂凌阴鹜的星眸,半晌儿之后,方才悠悠然一笑,不紧不慢道:“摄政王是精明之人,从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你的条件是……”
“这一次……”
北堂凌垂眸,将眼中阴鹜掩下,苦笑着说道:“本王是无条件的!”
“北堂凌!”
听闻北堂凌所言,独孤萧逸眸光涌动,心中思绪久久无法平静,片刻之后,他虽然有些不敢置信,却还是苦涩笑道:“你是为了她!”
闻言,北堂凌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