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晓楠想留下来招呼安洛和沈丘远,刘爸爸弹了弹他的脑门,开口道:“交给我就行,你的任务就是赶紧把包子整好,一会儿让大家尝尝你的手艺。”
过生日哪有请人家吃包子的,明明是爸爸想吃,虽然这么认为,刘晓楠却只敢在心里抱怨一下,刘睿虽然说的好听,刘晓楠却根本想象不出来爸爸会怎样好好招待安洛他们,刘晓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安洛,你们先在客厅坐一会儿吧,我这就好。”
“你要做什么?我们能去厨房看看么?”安洛十分好奇,刘晓楠竟然还会做饭?
刘睿跟安洛他们压根没有共同语言,也确实懒得招待他们,见安洛这么说,当即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他之前在包小菜角,已经快好了。”
刘晓楠笑的十分腼腆,“可是厨房里很乱。”
“做饭的地方,要那么整齐干嘛,走了。”安洛说着将刘晓楠推进了厨房,沈丘远也跟了进去。
厨房里收拾的很整齐,哪里乱了?除了案板上摆了几十个小菜包,根本没有多余的东西,安洛好奇地扫了一眼,随即又认真打量起小菜包,小菜包个头十分小,晶莹剔透的,越看安洛越觉得这小小的东西十分可爱,他随手拿起一个,捏了捏,“这真是你包的?怎么这么小,我一口就能吞下一个。”
刘晓楠之所以包的这么小,是因为他爸爸刘睿十分挑剔,大一点都不乐意吃,就喜欢一口吃掉一个,见安洛拿着包子捏了一下,刘晓楠慌忙道:“你别这样捏,里面的汁液会流出来的。”
刘晓楠刚说完,包子就已经被安洛捏破了,绿色的汁液顺着安洛的手指淌了出来,弄了一手。安洛无辜地瞅了刘晓楠一眼,“我就轻轻一碰,怎么这么不经捏?”
沈丘远无奈地笑了笑,“赶紧洗洗吧。”
刘晓楠之前已经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小包子已经包的差不多了,就差搁到锅里蒸一蒸,刘晓楠洗了洗手,将包子放到了锅里。刚忙好,他们就听到了敲门声,司徒青和他的小表弟杨默默以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一起来了这里。看到刘晓楠,女孩率先冲了过去,使劲捏了捏刘晓楠的脸,“小楠楠生日快乐!都十八岁了,还是这么白白嫩嫩的,好想咬一口,来让姐姐亲亲,看到你能完好无缺地长到这么大,姨妈一定很欣慰。”
女孩是司徒青的妹妹,司徒瑶。她的母亲和刘晓楠的母亲是堂姐妹,早年姨妈和她母亲的关系还不错,后来姨妈考学考到了帝都,毕业后又在帝都找了份工作,刚开始因为她父母还在,她每年还回去一两次,后来父母去世后,她回去的次数就逐渐变少了,姨妈和她母亲的关系也慢慢疏远了起来。
虽然没见过刘晓楠几次,对这个单纯的小表弟,司徒瑶还是很喜欢的,刘晓楠四处躲了躲,愣是没躲开司徒瑶的魔爪,直到爸爸换好衣服从房间走出来,才将他救了出去,看到刘晓楠躲在了刘睿身后,司徒瑶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但是她对刘睿又莫名有一股敬畏感,也没敢再闹,一下子安静许多。
杨默默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哈哈,司徒瑶这个疯女人,原来也有害怕的人,他笑得太厉害,又咳嗽了起来,原本他的脸色还十分苍白,这么一咳,倒是多了一分血色。
见他边咳边笑,都有点喘不过气了,司徒青的眉头不由紧蹙了起来,他将杨默默扯到了跟前,给他顺了几下后背,才压低声音呵斥道:“你又抽什么疯?有什么好笑的,想咳死么?”
杨默默皱了皱鼻子,虚弱的靠在了表哥身上,等缓过劲儿,他脸上的血色又没了,巴掌似的小脸跟冰雕似的,下巴又十分尖,仿佛能戳破好几层厚的硬纸。
杨默默自幼身体就不是很好,他在南方呆惯了,很不习惯北方的寒冷,一遇到冷空气就感冒。大概是刚退了烧的缘故,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咳嗽完,整个人就蔫了,身体软软的,一推就倒,司徒青十分后悔将他带了出来。
杨默默之前跟刘晓楠见过几次,刘晓楠虽然内向了一点,但是杨默默却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处的很融洽,加上他们两个年龄差不多大,也有共同话题,刘晓楠甚至把他当成了继安洛之后的第二个朋友。
见杨默默咳得厉害,刘晓楠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喝点水吧。”
杨默默接过水,仰头一口气全灌完了,喝完后,他就觉得有点热,想将外套脱下来,安洛微微皱了皱眉,“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感冒了?出了汗先别脱衣服,不然很容易受凉。”
杨默默歪了歪脑袋,冲安洛笑了笑,“没事的,我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小感冒而已。”
说着他就拉开了拉链,司徒青按住他的手,板起脸沉声道:“不许脱,好好穿着。”
见表哥十分严肃,杨默默吐了吐舌头,嘟囔了一句,“对我厉害什么,有本事管你的心上人去。”
他声音低,其他人根本没听到他嘟囔了什么,只有离他最近的司徒青和司徒瑶听到了,见司徒青脸色有点黑,司徒瑶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安洛一眼。
因为杨默默刚退烧没几个小时,本来司徒青不打算带杨默默过来,杨默默自然不乐意,他在屋子里憋了二十多天,天天就对着表哥那张后娘似的脸,早就无聊死了,知道刘晓楠要过生日,他还特意给他准备了一个礼物,发现表哥想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杨默默气得大吵大闹,还借着他至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