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松手我就接着说给你听。”楚然一笑,笑的像小松鼠,赶忙的乖乖的松开张辉。
“快说快说快说,阿不,等我倒杯水,你再说。”
张辉捂住胸口,这人该不会是以为他讲故事呢吧,还喝水,就差拿一袋瓜子来吃了。
楚然乐颠颠的端着水回来了,还不忘给张辉倒了一杯。
“你接着说。”
然后坐在那里一脸的兴致勃勃。
“嗯,刚才说道哪了?”
“说道头受伤特别严重。”
“对,就是头部受伤特别严重,但是身上只断了两条肋骨。”
楚然一抖,跳楼太可怕了,死相难看不说,还整的粉身碎骨的。
“所以呢?”楚然喝了一口水,静静地听。
“但是你去现场看过没有,那旧别墅只有四层楼高。”
张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接着说道:“他那伤势,至少得从七层楼向下掉才会形成的伤势。”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脑袋在扔下楼之前被人打过?”张辉的话,仿佛穿进云雾,雾里来雾里去的,听得楚然有些懵,但是单单头部伤势较重,他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一个原因了。
但是张辉摇头,笑的一脸神秘。
“我当初也是你这么想的,但是法医鉴定,他的头部没有受任何重物的撞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头上没有重物所伤的痕迹,你懂我说的意思了吧。”
楚然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难不成是见鬼了?”说完便一脸的瞧不起自己的样子。
张辉终于知道当初为什么他想让楚然进警局,不单单是楚然不愿意,还有师父不同意了,原来楚然的想象力也真是……
“我就是说说,你继续你继续。”楚然连忙把话茬接给张辉,他还想听具体的呢。
“嗯,所以我怀疑他不止一次从楼上坠下来过。”
“什么?你没开玩笑吧。”
“当时估计那人是觉得的急促,又或者是根本找不到好的地方,所以才去了那个旧别墅,当然这些只是猜测,因为也不排除他倒霉,从四层高的楼上掉下来就摔成了这个样子。”
“……”楚然无语,顿时间期待的脸色有点暗淡。
“小辉子,你是不是逗我呢,说了半天你都是猜的啊。”
“那倒也不全是,最重要的是,温言身上有挣扎过的痕迹,你说,要是你,决定自杀了,那里也只有你一个人,你会挣扎吗?还是你想制造那么一种氛围,和栏杆挣扎啊。”
“哎哎哎,你这比喻用在我身上就不好了啊,什么就要是我啊,我才不跳楼那,我这么帅的人神共愤的一张脸,要是摔下去了,摔得稀碎,想想都可怕。”
“我不是就是就事论事嘛,又不是真说你,你这精神病啥时候想去自杀都稀奇。”
楚然有点气愤了,这张辉,有事没事就拿他开涮,当初要是他有做警察的心的话,说不定现在的地位比张辉这小子高多了呢,想当初这小子可傻了,暗恋邻居一小妞,傻的给别人做了嫁衣。
不过,他还是想听张辉分析的。
于是决定,还是先忍着吧。
“那然后嘞,你刚才说的对,谁特么的决定死了,还做挣扎。”
“嗯。”张辉白了他一眼,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呼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还有,就是刚才那个目击证人所说的那封遗书,目击证人说,那个人下命令让别人拿他写过的字截取片段拼凑的,那就是说明,这个罪犯之前让受害人按照他的计划,肯定是写了什么东西,如果可以找到受害人写的全文,那就更好了。”
“既然你早就猜测不是纯自杀案,怎么现在才开始调查。”
楚然很疑惑,按理说,有这么多确切的根据,不是可以立案调查了吗?
“这些天堆得案子有些多,所以这件事情便被搁置了,正好,昨天收到匿名的举报信,说温言的案子有疑点,所以才开始正式的翻查,不过,阿然,你觉不觉的有点巧?”
“什么巧?”
“昨天刚刚有人报案,今天就出现了目击证人……”
“是有些蹊跷。”
“可是阿然,我蹊跷的不是这个。“
张辉脸色有些沉,似是有好多想说的话。
楚然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怎么了。
“不瞒你说,在这个目击证人出现之前,还有一个目击证人来报案。”
“什么?”楚然惊诧,旋即说道:“是不是那人也说陆子悦……”
张辉很快的摇头,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是。”
“那是什么?”
楚然问,然而张辉看了楚然半晌,都未开口,楚然以为张辉是怕他说出去,于是举起手,说道:“我发誓,我绝对不把今天你跟我说的事情说出去。”
“阿然,其实两人证词差不多,可是只有一点不同。”
张辉声音暗暗,眼神也有些沉。
“什么不同?”就连楚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的紧张,不安感很是强大。
“过程一样,经历一样,目击的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另外一个目击证人所陈述的犯罪人……”
张辉吸了一口气,面色清冷。
淡吐出气,说道:“是厉北聿。”
“什么?那不可能!”楚然啪的一声,手掌拍在桌子上,怎么可能是厉北聿呢,北聿那天,那天还在医院,他还没醒。
“为什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