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醉一口水没喝好差点呛死,然后红着眼眶抬眸看他,这男人可真够邪恶的。
濮阳雪有点发懵的眨眨眼,天真的问:“啊?一定要这样么?那何经理你……”
“我……已经不是了!”真遗憾!
其实她当时真想钻到桌子底下去了,这男人竟然突然说这样的要求。
而且濮阳雪竟然还装傻充愣的问她是不是,她当然不是了,她儿子都那么大了。
不过虽然气恼,但是借此摆脱这件事也还不错。
“那太遗憾了,不过你还是要帮我置办结婚用品好不好,好多事情我都不懂,你在可以帮我提个醒什么的!”
天啊,说的她好像已经是个结过婚的女人。
她虽然生过孩子,不过目前为止也除了那个混蛋男人再也没别人啊。
吃完饭上楼的时候两个人站在电梯里保持着一点距离,他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冷冷的问:“你为什么要同意?”
“我当然是在幻想着到了那天你可能良心发现的带着伴娘私奔去……你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吧?”她突然转头,笑的有点坏。
“但是怎么办呢?其实我什么都没想,倒是你为什么要问我同意的原因,为何不去问问你那个亲爱的未婚妻抽什么风要让我当伴娘!”
她一肚子气终于有地方撒了,嘴巴一下子凌厉的像把锋利的小刀。
昂着下巴冲着他质问的霸道模样却让他心内爱到极点,如果是过去,他一定会把她拉到怀里狠狠地把她的小嘴吻的告饶。
但是今天,他却只是淡淡的说:“她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
她吃惊的瞪了瞪眼:“她做什么决定您都支持?那您干吗突然又说什么chù_nǚ不chù_nǚ的?”
气死,把她变成不处/女的到底是哪一个?
站在那儿说话不嫌腰疼。
他笑,漆黑的深潭就那么注视着她抱怨。
她也是看到他眼里不同寻常的神情,才缓缓地闭了嘴然后又转头。
电梯的门一开她就往外走,一秒钟都不敢耽误。
身子却突然又被拉住,再然后只觉得周遭一阵疼,梯壁与他结实的身体之间,她被困住。
再然后就是一个男人最邪恶的惩治,他霸道的吻着她那好不容易消肿的唇瓣,双手在她的胸口肆意的摸索着。
电梯里一阵动荡,他霸道的索取好一阵子才算停下:你说我为什么突然提那样的要求?你当真不知道?
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倾泄出,她的心一荡。
电梯又打开的时候她推开他就往外跑出去,根本来不及抬头。
她不是感觉不到,他用了看似羞辱她的方式其实是在给她开拓。
而他就那么懒懒的靠在她把他推到的梯壁看着那空了的地方坏坏的笑开。
似乎,好多年没有这么开心过。
可是转念脸上的笑意尽失,换上的是严峻的表情。
濮阳雪竟然让何醉当伴娘是什么意思?
没回办公室,理了理衣服从里面出来后看到她办公室的门正关着,他走上前去抬手用力的敲了两声。
她正贴在门板上大口喘息,听到敲门声吓的一下子逃离开,一手捂着胸口轻轻地把门打开,再看到他的时候立即就要关门。
他却伸手挡住:“戒指还了么?”
她一愣,心虚之余嘴巴刁钻的问了一声:“什么戒指?”
他沉默,也不看她,就那么站在那里:“立刻去他办公室还给他,他马上要离城一阵子!”
她不解,打开门好奇的看着他:“你说杜之南要离开c市?为何?”
傅忻寒不悦的看她一眼:“你很在乎?”
她鼓着腮帮子,眼珠子转悠了两圈然后不语。
他那些有意无意的刺激,她选择了沉默。
“马上去还了他!”说完走人。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偏不要还!”突然置气的大吼,像个赌气的小女友。
可是看着离去男人的背影渐渐地还是失了神,低声呻、吟,回到办公桌那儿把抽屉打开,杜之南那晚给她的戒指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里面。
何醉拿出来打开看了看,不得不瘪嘴,可惜了!
不过她是要还的,就算傅忻寒不说,她也要还的。
如果他不是之美的哥哥也许她还真会试试,但是他是之美的哥哥,她就不能拿朋友哥哥的婚姻大事开玩笑。
但是她去还戒指的时候傅忻寒竟然也在杜之南办公室里就着实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但是那就是事实,新秘书帮她打开门的那一刻,她刚抬眼就看到傅忻寒正在不远处那张青黑色的皮质沙发里坐着喝茶呢。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男人到底想干嘛?
杜之南看到她的时候没有平日的开心:“小醉进来坐!”
何醉点点头走进去:“傅总!”跟他打声招呼装陌生人。
傅忻寒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嗯!”眼都不抬一下。
她手里捏着那个青黑色的盒子,总觉得傅忻寒在这里她对杜之南说这些话显得有些不尊重。
正犹豫着要怎么说的时候杜之南突然说:“你来还戒指的?”
看到她的眼一直没离开沙发上那个男人杜之南的心已经凉了一半。
她才回过神看着杜之南,走上前去:“对不起!”
那三个字更是让杜之南无奈的叹息,看了眼沙发里坐着的男人:“傅总,可否给我们俩单独点时间!”
傅忻寒像是心愿已了,放下茶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