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好哆哆嗦嗦的把裤子脱了。
“内裤也要。”杨宗保见得不得这样装贞、洁烈妇的,但是觉得好笑,勉强耐住xing子看戏。
瘦弱男眼睛一闭,把红内裤给脱了下来。
“嘶。”
倒抽一口冷气,这男人该多折腾自己啊,真是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咳。躺在床上去吧。”杨宗保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只好让张罗冲睡到手术床上去。
“你这家伙今天用过了吧?”杨宗保戴上了手套,打开了做阑尾炎的手术器械。然后抓起张罗冲的一条,用碘伏浇了下去。
“啊……”
回声袅袅。
“叫吧,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理你的,这里可是隔音的。”杨宗保一边浇着碘伏,一边开玩笑。
“宝哥别理他,他这人没什么缺点就是喜欢女人,爱好女人,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保国回转身冲罗冲吼道:“嚎什么嚎,你还嫌不够丢人啊?”
“声音太大了。”杨宗保仔细的看了一下罗冲的条/子,好家伙整整装了12个弹珠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难得有男人对自己命/根子动手脚。这下手可真够狠的。很多地方都开始溃烂了。加上一看就知道刚刚冲过血,很多溃烂的地方渗出了血迹。
“丢什么人?我就喜欢女人,这辈子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为了女人俺什么都可以做。”
“乃乃的,背叛兄弟都行?”保国对着罗冲的头狠狠的给了几下。
“别打我,哪能啊,疼啊,疼。”罗冲抱着头躲避着保国的暴/行。
“你们安静点,不要动。”因为他们的打闹,让杨宗保没办法下手。
但是杨宗保这么温柔的声音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他们还是我行我素。
“看样子保不住了。”
没想到这句话起到了惊天的效果。
“什么?”张罗冲首先反应过来,毕竟是自己的子孙根啊,没有不紧张的。
“你再不配合估计保不住了。”杨宗保说这话夸张了一点,就是烂了,但是还没烂掉,两者之间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宝哥医生啊,你可得救救我,我还不想成太监啊。”张罗冲哭丧着脸,眼泪就要下来了。杨宗保很奇怪,为什么那些个电影当中没有用这个作为威胁?管他是多么坚强的意志坚定的人都得立刻屈服,这是没什么男人受得了的酷刑,司马迁例外。
“你也太另类了,这个手术过后,一个月之内不要找女人了。”杨宗保说完就拿起了手术刀。
“等等,宝哥,你还没打麻药呢?”张罗冲终于发现了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不给你麻药才能让你记住,以后不要往身上装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杨宗保给他嘴里塞了个手术巾,堵住他的嘴巴。
杨宗保开始下刀了,一刀挑出一个,干净利落,但是不管多么的快速,这地方是每个男人最在乎的地方,jing神上的紧张感会放大疼痛感。加上本来就是神经集中的地方,这种感觉可想而知。
底下的人抖的如同筛糠。手术创口也血肉模糊。但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伤。
“看到没?”杨宗保让张罗冲自己坐起来看,吓得他差点shī_jìn。
“就是这样子,你小心点,下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这是谁给你装上的啊,技术不错。”
“宝哥,快给我止血吧。”张罗冲鼻涕眼泪一把,脸上反正湿漉漉的都分不清哪是哪了。
“急什么,看你这样子也活不了几年了,没到到身子都掏空了?老远就闻见你嘴巴一股臭味。”杨宗保手上的还是不紧不慢。
“这个……”张罗冲没有话说了。
手术室一时间变得安静起来。杨宗保很快就完成了止血,没想到手底下的这个jing/虫上脑的男人还是有点男人味的。虽然插科打诨的表示自己很害怕,但是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不做,这样看来也是心xing坚强之辈。
最后杨宗保给张罗冲包扎了完交代了一下:“少喝水,少上厕所,我不想你的缝线炸开,到时候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