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狂野和粗鲁不断的搅动的这张小嘴,凌玥尘只觉得唇上火速的加热。她傻得一动也不敢动,呆愣愣的任由某男人占尽便宜,满鼻腔全是这个男人的气息,刚刚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内心的某处不止是有些烫,有些膨胀,还快速的加速,带着一种慌乱,又带着一种电意速度的灌满她浑身的血液里。
好奇怪的感觉。
良久,在她唇上面那张唇停止了,阎鹰微微的拉开二人的距离,彼此的气息交杂着,一条细细的银丝在月色下连接着两头。类似月老当下的红线,仿佛紧紧的连接着他们。
“记住,有我在。你一条毛发也不会少。”捏住凌玥尘的下颚,让她那双灵动的黑眸与他对视,阎鹰的冷眸一闪,缓缓的出声道。
一条毛发也不会少,更别提这只脚会从此毁掉。
这话是猖狂的,却不得不让人重新估量这话的分量。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他是阎鹰,唯我独尊,势力强大的阎鹰。
凌玥尘内心的某处猛然一震,黑眸万分认真的注视眼前这个男人。
这张脸孔真的是上帝的杰作,高挺如雕塑的鼻梁,一张薄唇显现薄情冷酷,完美的脸型如同上帝刻意调出来般精美,却又充满刚毅冷冽,震撼力十足。尤其是那一双深如汪潭的眸子溢满肃杀而凛冽之感,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和唯我独尊的气势。
这个男人,绝对是霸道的。
这个男人,也绝对是强势的。
而同样,也绝对是危险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猖狂的一句话,那么冷冽的话语,却让人听起来心暖烘烘的,没由的让人感到心安。
抿了抿唇,凌玥尘垂下了眼帘。好吧,冲着他这句话,她暂时不计较他强吻这一事。
“骨头移位了。忍着,我给你矫正。”放开凌玥尘,阎鹰的大手握上她的伤脚,肥肿的脚形有些歪,很明显骨头错位了。
“老大开玩笑的吧?”听言,凌玥尘唰一下头起来,睁大双眼惊骇的道。脱只靴子已经够让她痛得死来活去的了,现在还要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将她的骨头矫正?
想一想,凌玥尘额际立即飙冒了冷汗。呃,能不能不要?
“你认为我像开玩笑吗。”鹰眸冷冷的一瞥,冷酷的脸孔充满严肃冷冽,一点儿玩笑的迹象也没有,再认真不过。
听言,凌玥尘嘴角僵硬的扯了扯,深呼吸了两下后,双眼一闭,头一仰大有等死的气势:“来吧,速战速决。”她知道反抗他也没用,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点,横死竖死都是死,干脆点。
当然她是学医的,再清楚不过有些伤势不能拖,一过了最佳的治疗很有可能就成一辈子。
阎鹰抬头看了眼她,随即转过头,对着不远处的黎君道:“过来。”一收到命令,黎君顿时两下得翻了过来,人便到了阎凌二人的身旁,还没来得及开口,阎鹰直接的拉起他的手,递过凌玥尘的嘴边冷冷的道:“咬着。”
凌玥尘惊讶了,黎君则傻眼了。
瞪大双眼看着他的将军,呃,这这这是他的手呀。
没有理会一脸哭相黎君,阎鹰低下头,大手附上凌玥尘的伤脚,毫无预兆直接“咔”一声将它矫正,手法利落都不行,却又狠到不行。
突然而来的举动让凌玥尘痛得想也没想的抓过嘴边的手狠狠的咬下去,出尽了全身的力气。
“啊…”悲惨的叫声瞬时响起,划破寂静的夜空,惊醒了林里的牲口,可怜的黎君当场飙泪了。
“到离生那边去,不准转过头来。”矫正了凌玥尘的脚丫,阎鹰淡淡的一瞥黎君被凌玥尘所咬的手臂,然后直接的下命令。典型的用完就扔掉。
黎君抱着手臂,眼眶湿湿的,可怜兮兮的瞅了将军一眼,不敢多说什么,立即转身翻到被他安稳在树杈上的离生,然后背对着阎鹰他们,一边不断的搓着伤口。呜呜,好痛好痛,那女人咬得真的一点留情也没有。
“嘶——”
突地,身后传来一声撕破衣服的声音,黎君顿时瞪大双眼,直起了身子。不是吧,将军要强上了?
“妈的,你这疯子想干什么。”怒吼声骤然响起。凌玥尘睁大双眸,身上的黑色背心被某疯子野蛮的撕破了。月色下露出了她晶莹的肌肤和唯一的文胸。
看着阎鹰一脸的无波,再看看他手里拿着的黑布,凌玥尘的胸口顿时气得上下起伏。
这男人,这男人——
强吻完她后,还想强她那个…?
叉他爷爷的,她要阉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手一摸,凌玥尘手里瞬间多了把手术刀,黑眸一凌,才要张口放出恨声。突然眼前一黑,一件大衣横空而来,直接的盖在了她的头上。
“给我穿上。”冷冽的声音随即响起。
凌玥尘手一顿,缓缓的拉下盖在她头上的大衣,目光看着阎鹰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打底衫,没了严正的军装,反而给他添了一抹神秘魅力感觉。
愣了愣,目光移到原本穿在她身上的背心被他撕成了布条,然后小心的将她的脚包扎起来。力度依旧没有多少的长进,脚上传来的痛楚让凌玥尘皱起了眉头,却不动声色的咬紧下唇,默默的盯着他为她包扎。
良久,最后打了一个结,阎鹰才抬起头,看着凌玥尘只是抱着他的军衣呆愣愣的盯着他,不由的皱起眉头,不满的冷道:“不是让你穿着吗。”说着,身子一倾,拿起军衣将她的双手塞进袖子里,动作依旧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