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风吹起,透过窗,明灭着灯影。
床上相对而坐的两人,眼都闭着,双唇贴合在一起,来不及体会那柔软的触感,杨小聪舌尖探出,挑开东方自然闭起的牙关,轻轻触碰,缓缓扫过舌尖、舌腹,终于感受到了莲子的所在。杨小聪身体不禁又前倾了一些,舌尖推动着莲子滑向东方的喉口深处......
“唔......”
“小聪,快!”
杨小聪一惊,从沉沦中回过神来,舌尖也从东方的唇上离开,一齐离开的还有那残留的清冽的味道。
再次腾出手扣上东方的下颚,杨小聪再次尝到了撕裂般疼痛的滋味,强忍着用力向上一按,东方喉口一动,莲子终于被咽下去了。
瞬时四根银针刺下,飞速旋转的针尖精准的刺入穴道,“咳.....”东方吐出一口血,杨小聪猝不及防下被喷了一脸。
保持着内力输送的姿势,杨小聪眨巴了下眼睛,低头看见衣服上的斑斑血迹。
平一指收回银针,瞟了杨小聪一眼,淡定的说道:“很好,看来东方姑娘体内的淤血已经清除了。”
“那她没事了?”杨小聪眼睛一亮。
“嗯。”平一指轻笑一声,“日后好好休养就行了。”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扶着你家东方姑娘躺下呀”平一指将银针一一擦拭干净,一字排开放回木匣子。
杨小聪双手保持前举,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半饷才蹦出一个字,“痛。”
平一指慢腾腾的收拾好药箱,然后才走到床边,手指捏着下巴,对着杨小聪好一通研究,思索着究竟怎么样才能把这尊大佛从床上搬下来。
杨小聪身体不能动,只能眼睛朝他一斜,“干嘛,还不把我弄下去?”
“在想落手点啊。”平一指打量着杨小聪,一阵皱眉。手臂?平一指摇头,不行,怕被他一碰就残了。腰?平一指嫌弃的看着杨小聪那一身的血迹,原谅他有洁癖。算了,平一指决定还是不要委屈自己了,朝杨小聪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转身就横抱起教主大人朝另一间屋子走去。
杨小聪瞪着平一指的背影,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居然敢抱教主大人,等她伤好了,不把平一指那双爪子给剁了,她就不信杨!
晨光破晓,偌大的公主府,已经有好些个仆人开始打扫院落了。
贴满喜字的新房里,绯真拿出一条锦帕,上面早就点上了些许落红,杨小聪挺尸般的躺在床上,昨晚再三叮嘱平一指好好照顾教主大人后,她就叫人把自己给抬了回来。幸好绯真心里素质够硬,大半夜看到她僵尸般的造型没有给吓哭,反而帮着她把自己移到床上,看到她满身细小的伤口,绯真也没有多问,只是秉着不能浪费的精神,沾了好些血在锦帕上。
“公主?”门外传来丫鬟的叩门声,“该起了,今早还要去宫里请安呢。”
“进来吧。”
丫鬟们得到许可,鱼贯而入,一进屋便见着,自家公主正坐在梳妆台前,而自己的驸马还赖在床上。
一个丫鬟眼尖,瞧到绯真手里的锦帕,心道:公主和驸马果然圆房了,赶忙机灵的拿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将锦帕装入存放好。
“公主,要不要奴婢唤驸马起床更衣?”
“不用了。”绯真任由着丫鬟们摆弄自己的头发,淡淡说道:“昨晚他太累了,今个儿我就自己去请安吧。”
太累了?一时间房间里丫鬟们的脸色都古怪了起来,昨晚是有多激烈?要累也该是她们公主累的爬不起来吧,驸马是有多么不中用啊,怎么男女调换过来了?
杨小聪不知道,就是因为绯真这番话,从此别人对她的评价里就成了贪图美色,身体羸弱,毫无节制的小白脸。
绯真离开了,小白脸还在睡梦中,也许是因为教主大人的伤治好了,杨小聪心里吊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所以这一觉睡的是格外踏实。
“嗯~~”半梦半醒间,小白脸闭着眼,身体扭动了一下,准备伸个懒腰~
突然小白脸不动了,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僵在床上,小白脸彻底清醒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泥煤的,她居然抽筋了,抽筋了!浑身剧痛加肌肉僵硬,还让不让她活了!
晌午,绯真回来了,第一句话便是问道:“驸马怎么样了?”
丫鬟们回答道:“驸马还在床上躺着呢,奴婢们都去问过好几回了,驸马都不愿意起。”
绯真挑挑眉,走向卧房,“本宫,亲自去看看。”
听到门开的声音了,但杨小聪还是保持着她那扭曲的姿势,不是因为她懒,实在是因为现在她只要轻轻动一下,就会刺痛她脆弱的皮肤神经。
“醒了?”绯真问道。
“嗯。”
“还疼?”
“嗯。”
“能起不?”
“不能。”
“为什么?”
“疼。”
“......”
绯真扶额,忍无可忍的问道:“杨小聪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搞成这幅样子回来?”
“明知故问。”杨小聪翻了个白眼。
“你救人就救人,怎么把自己给搞的半死不活的。”绯真没看到杨小聪的白眼,继续问道。
“我乐意。”好吧,杨小聪承认因为昨天的事,她现在还是看绯真不爽,所以绯真被杨小聪噎到气结了。
而惹到绯真的后果就是,“明天跟我一起进宫。”
“不要,我的伤还没好。”杨小聪断然拒绝。
“呵呵。”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