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轻嗔娇笑道:“讨厌,惠香,你准备女儿红了吗,”
那双眼皮女孩的名字原來叫惠香,她也学着那般的娇笑,道:“唉…小姐,今天是姑爷回家的大日子,惠香怎么会忘了呢,”
那女人道:“很好,那还不搬出來,”
那惠香咬着下唇,嘻嘻笑道:“我知道,小姐是要灌醉姑爷,然后……”
那女人好像又害羞了,她简直就要整个人藏到了曲勇的怀里去了,露出波斯猫一般的媚丝,道:“你这小鬼,看我不撕碎你的嘴……”
曲勇道:“想灌醉我,那可不容易啊,我可是特别能喝的,”
那女人轻笑道:“你能喝……你这个小醉猫,每次都是一杯就醉了,”
曲勇道:“是吗,”
“嗯,”这一个字眼是从她鼻子里发出來的,她还沒有开始喝酒,好像已经醉了,所以发出的这个音特别的迷人,特别的动听。
曲勇听的骨头都要酥了,他豪气生发,大笑道:“哦…那是从前的我,现在的我不一样了,现在我特别能喝,真的,你不怕我灌醉你吗,”
那女人道:“呵呵呵…你是不是想像上一次那样,灌醉了我,然后又逃了,,”
曲勇道:“我说了,我不会逃的,”
“真的吗,”
“真的,”
酒已经上來了,居然真的是中国的正宗女儿红,醇厚如琥珀,装在洁白精美的瓷杯里,持在玉手上,递到曲勇的唇边。
“那你就喝了这杯酒...”
曲勇沒有喝,他说道:“在喝酒之前,我最起码要知道一些事情,你作为妻子,岂非应该帮助丈夫想起他失去的记忆呢,”
那女人道:“你呀,总是喜欢问这问那的…...”
曲勇道:“是否因为我每次都忘了从前的事呢,”
那女人道:“哎呀,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我愿意,我当然是愿意了,”
“谢谢…”曲勇道:“我当然知道我们是夫妻,可我实在很想知道,我平时都怎么称呼你呢,”
那女人面皮一红,不依道:“讨厌,你呀,都唤人家小甜甜的…”
曲勇的眉毛差点沒全都挤到了一起去了,他失声道:“小甜甜,”
“对呀…”那小甜甜道:“你从前在看月亮的时候,就是这么喊人家的......”
“你确定那不是至尊宝对铁扇公主说的话,”曲勇的心底在呐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那么,小甜甜……这一次,你带我回來,又是为了什么呢,”
那小甜甜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过日子啊,你既然回來了,那咱们就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曲勇道:“好好过日子……”
那小甜甜道:“这意思就是从此男耕女织,好比是树上的鸟儿,”
“树上的鸟儿可不喝酒...”曲勇的眼里好像又喷出了火光,道:“我们现在该干点更有意思的事情,”
“你说呢…”
花烛之下,一对痴情男女,还能做什么呢。
好像还真不能做什么。
那小甜甜手心里的酒杯无力的滑落,她好像想要拒绝,但又拒绝不了,她在**,又在等待。
但曲勇还是沒有行动,他真的沒法动啊,哪怕是一根小小的手指头,也动弹不了半分。
“我动不了,该怎么办,,”
“你想要我给你解开穴道,”她的手指一直在动,在曲勇的身上轻轻的滑动,很轻很柔,就好像是一根羽毛,一根挠人痒的羽毛。
曲勇看着她的眼睛,道:“一根木头和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那小甜甜也看着曲勇的眼睛,道:“我当然选择男人了,但是......”
“但是,我解开你的穴道,怕你要跑,”
曲勇保证道:“我不会跑的,”
那小甜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转,道:“我不能相信你,除非......”
曲勇道:“除非什么,”
那小甜甜道:“除非我割断你的脚筋,让你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这样我就不怕你跑了...哈哈...”她想着这么恶毒的主意,居然拍手娇笑,似乎很得意自己想出來这么好的一个点子。
“你说好不好,”
曲勇不动声色,道:“真是太好了,我怎么沒想到这个主意,但是如果我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你岂非就要嫌我烦了,,”
“那沒关系的,”那小甜甜依偎着他,说道:“如果哪一天我嫌烦了,我就会把你亲口咬死,把你葬在我们的后院花盆里,这样你还是可以时时刻刻的陪伴在我的跟前,你说好不好,”
她的眼眸里闪动着泪花,每一个字都说的情深意重,她是在说实话,她真的会这么做的。
曲勇的毛孔都快要竖起來了,他苦笑道:“现在,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我从前要逃走了,”
那小甜甜道:“你现在明白已经太迟了,因为我不会让男人从我的手掌心里逃走,”
曲勇道:“真的吗,”
“你不相信,”
“嗯,”曲勇说着,已经把怀里的她一把抱起,紧紧的抱住,就好像是老熊抱住玉米棒子一样,死死的,牢牢的,绝不可能放开。
“你,,,”那小甜甜吓得花容失色,她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钢铁浇筑的笼子里,变成了一只金丝雀,曲勇抱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她几乎沒有喘气的机会,“你...咳咳咳...你怎么会...能动,”
曲勇笑笑道:“我本來就能动啊,”
那小甜甜怒气冲冲道:“你不是说...你不能动吗,”
“是吗,”曲勇道:“那我可能是在骗你,我可能是想骗你以为我是在你的掌握之中,想骗你说出你的目的...可惜......”
“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