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苍雪肆意的践踏了侯爷你的真心,对侯爷你视若无睹,侯爷难道不恨她吗?”凌玉良清朗的声音传入沈绍元的耳中。
沈绍元的眼中闪过一道诧异的目光,这一次他很认真的审视着眼前这个女子,一个平日里看着柔弱的女子,眼中却闪烁着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野心。
凌玉良见沈绍元动了心,继续说道:“侯爷,凌苍雪是你不要的女人,即便是你不要的女人,也该一直为你守身如玉的活着,可是凭什么她离开了侯爷你,却对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这分明就是在羞辱侯爷你,不是么?”
沈绍元松开凌玉良的下颚,凌玉良的心也终于落下了,她柔情万种的扶着沈绍元坐下,烛光下的她更是千娇百媚,“侯爷,你不恨她吗?我可是听说,她离开京城以后,却留下了一些对侯爷不利的流言蜚语,侯爷都不恨她吗?”
“本侯何必与一个女人去计较!”沈绍元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对凌苍雪恨毒了。
凌玉良浅笑,“侯爷你这是大度,可凌苍雪却不是这般善良的人,我瞧着,她就是存心的想害死侯爷你,侯爷,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哦?”沈绍元挑眉,眼中染上了阴鸷,修长的手指轻浮的勾起凌玉良的下颚,“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侯爷,既然她辜负你了真心,那就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
“何谓生不如死?”
“侯爷……若是我帮你对付了凌苍雪,侯爷如何赏赐我?”
“你想要什么赏赐!”沈绍元自然是看明白了凌玉良的目的,大掌已经不老实的在她的腰间摸索,凌玉良感觉到自己的衣带被解开了,更加是心花怒放了。
“侯爷,你好坏啊!”凌玉良便是放荡的笑起来,笑得是花枝乱颤。
沈绍元早已经被撩拨心痒痒了,自从在京城闹出了那些流言蜚语以后,他更加是无心去苏锦秀的屋子里了,如今算一算也禁欲许久了,这么被凌玉良一撩拨,yù_wàng的潮水便是如洪水猛兽一般,谁都阻挡不住了。
“这不是你要的赏赐么?”沈绍元打横抱起凌玉良走向了屋子里的大床,粗鲁的将凌玉良抛在床上,凌玉良有些被摔疼了,却还是要笑脸相迎,伸手去为沈绍元解开衣服,沈绍元看着凌玉良的小脸,发现她眉宇间还是和凌苍雪有几分相似的,果然是姐妹,总归得是有些相似的,这样想着沈绍元已经粗暴的将凌玉良身上的衣服给撕碎了。
肌肤突然的暴露在冷空气中,凌玉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她还是一个处子身,过去也只是听到一些婆子说起过,如今真的要面对,不免有些紧张,只是她完全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风度翩翩的沈绍元,竟是如此粗暴。
没有任何的温存,便是迎来了撕裂般的痛苦,凌玉良咬着牙承受着这样的折磨,沈绍元看着凌玉良因为痛苦而皱起的小脸,心中的某一处竟是被不断的满足和膨胀了。
凌苍雪刚睡下,便是听到了素如和素晴在说什么,又坐起了身,素晴听到这边的动静,连忙走到凌苍雪的床边,“小姐怎么就醒了?可是我们吵着你了?”
“我本就没睡着,又听到素如回来了,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凌苍雪幽幽的说道。
素如小心的点燃两盏烛火,屋子里顿时亮堂了很多,“自从那信阳侯和煜王殿下来了以后,小姐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在我看来,他们两个就是定时炸弹,尤其是沈绍元,他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这样的男人我不得不防!”凌苍雪无奈的叹气。
“定时炸弹?那是什么?”素晴和素如都有些迷惑的看着凌苍雪。
“就是火药,不说这个,素如,这么晚,外头那么冷,你去哪里了?我适才听到你一回来就和素晴在说什么,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素如点头,“是呢!说了小姐你可能不信,这些日子我一直密切的关注着大房的动静,大老爷刚挨了板子,这两日的确是安分了不少,只是莲姨娘和八小姐似乎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凌苍雪冷笑一声,“这一对母女的阴谋多了去了,前天晚上可不就送了一个男人来我屋子里呃吗?”
“小姐……”素如想了想,小声在凌苍雪的耳边轻语了一句,凌苍雪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着素如,“当真?”
“自然不敢欺瞒小姐,我瞧得真真儿的,信阳侯这会子就在她屋子里呢!孤男寡女的……那床板都吱呀的响个不停,也不怕扰了旁人,这八小姐当真是个胆儿大的!”
凌苍雪的眼角微微上挑,眼中全是轻蔑和鄙夷,“她若不是个胆儿大的,又岂能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只是我很意外……沈绍元居然会赴约,爬上了凌玉良的床,当真是有趣极了!”
素晴端了一倍参茶递给凌苍雪,凌苍雪喝了一口便是用手绢优雅的擦了擦嘴唇,“小姐,那信阳侯原本就不是心术正的,如今有女人主动送上门,岂有他拒绝的道理?”
“凌春香也勾引了他,而且做的那么明显,怎么不见他上凌春香的床,凌春香长得可不必凌玉良差!”凌苍雪反问了一句。
“这……”素晴想了想,“小姐是不是怀疑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