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小北和两个厨师除了给客人做菜之外,就是琢磨新菜,几乎整天都窝在厨房里。虽然厨房又小又闷,三个人都汗流浃背,然而看着手里的菜越做越好吃,就觉得值得了。
定下了比厨之约后,周良觉得稳超胜券,倒没有再派人来捣乱,使得顾小北这边对比厨的准备很顺利。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十天的时间匆匆过去。
第十天下午,顾大田让村里人捎信到酒楼说,顾长觉上山打了只野猪回来,让顾小北和顾二野、顾三林晚上回家再吃饭。
晚上顾家二房院子里灯火通明,由于杀了野猪,顾大田特意邀请村长和白家人以及平日里要好的村民来吃饭。
院子摆上了满满的两桌饭菜,满院子都是菜香味,谈笑声、划拳声此起彼伏,热闹不绝。
顾小北饭量小,很快就吃饱了,抱着小宝去洗澡,哄他睡着了,自己也洗了澡,外面院子里都还没散席。几位哥哥让她早点休息,等散席了,他们自己收拾就好了。
然而,也许是因为太热闹了,也许是因为明天就比厨了,顾小北一时睡不着,也不点灯,就搬了张顾大田做的躺椅斜躺在窗前,挨着椅背边仰头看窗外天上的星星,边听桌院子里众人的谈话。
几两白酒下肚后,上了年纪的村长感慨地对顾大田道:“大田啊,自从你父亲去后,你们兄妹又小,没人照顾,过得很困难,现在可好了,不仅小北病好了,还去县城开了酒楼,以后日子越过越红火了,我们全村也能跟着沾光了。”
顾大田醉醺醺地道:“这都是我家小妹的功劳,不要小看她是个小女娃,但却很聪慧,就连我这个大哥很多事都听她的,可惜好端端的亲事被退了,不过那又怎么?即便小妹不出嫁,我们三兄弟也可以养她一辈子……”
这话又些自夸了。
顾大田喜欢炫耀自己妹妹的好,而顾小北又不喜欢家里人在外人面前夸她,觉得这样有些丢脸。若是平日里,顾小北肯定不让他这么说,可是今天她却没有阻止。
顾小北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心里想着,以后再不阻止大哥炫耀了,只要全家人开心,这点小事算什么?
儿女有出息,父母觉得有面子,忍不住炫耀是很正常的,即便丢点脸,那又怎么样?毕竟父母也是因为儿女自豪才会这样的,他们生养儿女一辈子,无怨无悔,儿女若连他们这点心思也容不下就太不应该了。
是的,顾小北就觉得这个大哥就像她的小父亲般,不仅在父亲去世后用小小的身板撑挑起了整个家,养育了那么小的她,而且对她关怀倍至,所谓长兄如父就是这般吧。
幸福的眼泪纷纷落下,顾小北没有带手帕的习惯,就想用手掌去擦眼泪,却被人拦住了。
“手上脏兮兮的,你也不怕瞎了眼,”白青笠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边掏出雪白的手帕,府身轻轻地为她拭去了眼泪,边道:“有什么好哭的?没人娶你,大不了我吃点亏娶你就是了,何必为这事伤心落泪?”
这厮属猫的吗?进来也没有点声响,顾小北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雪帕,胡乱擦了把,又扔给他:“谁说我是为亲事伤心?我这是幸福的眼泪,懂不懂?还有,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来了?”
“我不回来,你一个人收拾到明天去吗?”白青笠指着院子的方向道。
“收拾什么?”顾小北疑惑地从窗里看向院子。
看到顾二野和顾三林与几个小伙子猜拳,已经满脸通红,一看便知醉得不轻了。再看向旁边那桌,顾大田已经语无伦次了,顾长觉似乎也醉了,正踉踉跄跄地走回房去了。
顾小北叹了口气:“酒真的那么好喝吗?怎么每个人见了酒,就一直喝个不停?”
“你说酒不好喝,重阳节那天晚上你怎么还喝醉了?”白青笠笑道。
“那酒比这白酒好喝多了,”顾小北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向白青笠:“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晚上你明明是故意拿出好酒来诱惑我的,然后趁机,”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脸红彤彤的。
看着顾小北羞赧的小脸,白青笠突然很开心,咧嘴一笑:“趁机什么?趁机什么?……”不停地追问,仿佛她不说出最后几个字,他就不停下般。
白青笠的声音好像念紧箍咒,让顾小北非常烦躁,暗忖,说就说,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难道连这几个字也不敢说出?心里一横,顾小北咬牙切齿地道:“吻我!”
话音刚落,顾小北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一酥,被白青笠含住了。唇上突如其来的酥麻感打得顾小北措手不及,伸手想推开白青笠,然而她这仰躺在椅背上的动作本就不好使劲,双肩又被白青笠牢牢按住,根本推不开分毫。
好像不满顾小北的不配合,白青笠轻轻咬了咬,顾小北一麻,手就软了下来。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五官变得异常的灵敏,每个细节都异常清晰,白青笠含着顾小北的唇吮了又吮,觉得心里燥热,只想进一步,白青笠本就是个想要的就一定去要的人,立刻二话不说叩开了顾小北的贝齿,如鱼入水,游龙戏凤般,缠绵悱恻。
良久,回过神来的顾小北用力推开白青笠,气喘吁吁,怒瞪白青笠。
“是你让我吻你的,”白青笠很无辜地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顾小北不说话,就是瞪着他。
“大田,你怎么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