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笠微微一笑,没有勉强她,自己一个人走到床前,曼斯条理地脱了靴子和衣服,只剩里面雪白的xiè_yī亵裤,然后钻进了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顾小北,一声不吭。
“咳!”顾小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微咳了声,然后低声道:“你怎么不说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白青笠突然大声道。
顾小北立刻跳了起来,焦急地低声道:“嘘!别说那么大声!”
“我听不见!”白青笠不管不顾地道,“你还是到床上来吧,那么远我听不见。”
白青笠的生意很是大声,根本不像一般说话的声音。
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顾小北又恼又急,但也没办法,只能拿眼瞪着他,警告地道:“你若再这样我可就走了!”
然而还是迟了,白青笠往常很少在夜里这么大声说话,现在突然大声说起话来,住在隔壁的凌穆尘自然就被惊醒了,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立刻就起床过来敲了敲门:“白夫子,你醒了?”
“我和顾……”白青笠慢吞吞地开口。
顾小北立刻冲到白青笠床边,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急切地朝他摇了摇头。
白青笠眼里含笑,伸出已经有些温热的舌头轻轻地在顾小北手里扫了一圈。手里的酥痒让顾小北心里一颤,但还是没有拿开手。
在门外的凌穆尘听到白青笠说了几个字就打住了,心里咯噔一跳,难道真出事了?他用力地拍了拍白青笠的门,大声道:“白夫子,你怎么了?”
“尘儿,外面这么冷你怎么起来了?”廖氏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娘,白夫子屋里似乎有些问题,我担心他出什么事了,”凌穆尘怀疑地道。
“啊?那我去叫别人来!”廖氏震惊地道。
“先不急着,我再拍拍门,”凌穆尘说着又用力拍了拍门,大声地道:“白夫子,你是不是出事了?没事就说一声,你若不出声我就当你出事了,我就踹门了。”
顾小北心里很焦急,她担心把手放开了,白青笠会把她在这里的事告诉别人,但是外面凌穆尘已经有些疑心白青笠是不是出事了,如果她不放开手让白青笠回话,凌穆尘可能会踹开门冲进来,甚至会叫来其他人帮忙。
就在顾小北焦急的时候,白青笠趁她不备,伸手一勾,顾小北就被他拉进了怀里,翻身压上了顾小北。顾小北心里一惊,也顾不得要捂住他嘴巴了,手脚并用地去推白青笠。
“嘘!别动!你若动我就叫他们进来了,”白青笠低声道。
顾小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再挣扎。
白青笠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雨点般的一路亲到她的鼻尖,就在他快要覆上顾小北的唇瓣的时候,外面传来更加剧烈的拍门声,顾小北焦急地低声道:“你快跟他们说你没事,否则他们真的要踹门进来了!”
“我知道,”白青笠低声应了句,然后覆上她的嘴唇吮吸一下,才抬起头大声地朝外面道:“我没事!刚才做了噩梦而已,你们快去睡吧,不用管我!”
听到里面传来白青笠的声音,凌穆尘才松了口气,心里依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想太多,皱眉大声道了句:“没事就好,那我们就回去了。”
“去吧!”里面传来白青笠慵懒的声音。
这下子凌穆尘更加确定白青笠刚才是做噩梦了现在才醒过来了,他低声对廖氏道:“娘,白夫子做了噩梦而已,现在醒了,我们也回去休息吧,别打扰他休息了。”
“好啊,现在天气冷了,你晚上注意盖被子。”
“我知道了。”
顾小北凝神听到廖氏和凌穆尘的声音低了下来,知道他们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她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抬头刚想让白青笠放开她,然而白青笠好像就是在等着这一刻,见她抬起了头,他不能她说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般毫不客气地紧紧含住了送上了的嘴唇。
白青笠的动作虽然缓慢温柔但却是那么坚定,紧紧地密密地,不漏一丝缝隙地含住顾小北的嘴巴,撬开牙关,用心地品味着顾小北软糯微热而散出一丝丝清香的唇舌。
顾小北被白青笠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给软化了,几乎没有思考地能力,闭上了眼睛无意识地与白青笠互动了起来。
白青笠眼眸微眯,紧紧缠住顾小北的温软的小舌轻轻一吮,“嗯,”顾小北立刻又酥软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意识完全模糊。
听到顾小北撩人的呻吟声,白青笠眼里的光芒更加灼热,感觉全身的热血都冲上了某一点,他修长的手急切地解开顾小北的衣服,直到顾小北上面只剩下了精致的肚兜,他的手才慢慢地往下移动。
布料的边沿手里突然滑进一块温暖的东西,白青笠心里一震,嘴里依然含着顾小北的嘴唇,修长的手却拿了那块东西举到跟前来仔细一看,见到手里的东西果然与自己想象的一样,白青笠眼里一片惊喜,用力地搂住怀里柔若无骨的人,用力地缠绵起来。
“嗯,疼,”顾小北无意识地蹙了蹙,呻吟出声。
白青笠心里得了安定,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修长的手滑进肚兜。
“嗯!”胸前传来的凉意让顾小北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见状又羞又恼有急,刚想挣扎,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