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之水?!”
族长听了这几个字,差点没把眼珠子掉了出来,不会是我耳朵听错了吧,“翩翩,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什么?”白翩翩没想到自己嘀咕的声音都能被族长听了去,不明白他想听什么话再一遍。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天上之水?”族长紧声问出。
白翩翩斜着眼角对着族长,腹诽道,“听他这口气,好似知道天上之水一样。”白翩翩带出笑脸,细柳的眉毛一挑,“就是天上之水,莫非族长你听过。”
族长老眼眯起,露出微微笑脸,“为何偏是天上之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水可以助长了你体内的灵力?”
“哎呀,族长,你纯粹站着说话不腰痛,如果是其他的水那就好了,省得我大费周章,一路凶险地出来找它。本来我这身体够奇特,一般情况下灵力微弱,可是一沾染上水,便有种无形的巨大吸力,更能够接收周围的灵气,只有天上之水才能完全破解了我这看似废体的身子。”
“哦,原来如此!”族长捋着雪白胡子,点点头,意味深长道,“这么说来,天上之水对你很重要了。”
“废话,不重要姐能放着小姐的日子不过,跋山涉水冒着无穷凶险出来找它?”白翩翩腹诽,随后恭谦地那么双手一拱,“如果族长真知道天上之水的下落,还请明示,这样一来,我也可以救了灵镜呀。”
“对,灵镜,救灵镜事大。”手拿灵镜的族长一抖,看了一眼灵镜,脸上泛着苍白之色,内心纠结,“到底是要告诉她还是不告诉她。”
白翩翩偏着脑袋,看了族长怪异的脸色,关心问道,“族长,你很关心灵镜吧?”
“嗯!”族长想都没想,破口而出。
白翩翩看出来了,这个灵镜好似跟族长的交情比跟自己的要深得多,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白翩翩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灵镜跟族长会有什么交集,干脆大胆问出,“你们是有什么渊源吗?不然怎么会这样?”
族长沉思了片刻,一双虽然浑黄但也透彻的眼眸盯着白翩翩,祥和慈近地悠然道出,“是的,我跟他有很深的渊源,可以说如今这天尽头都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
“妈妈咪呀……牛掰了!”白翩翩揉揉耳朵,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茫然又道,“他……这么牛轰一个人?”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族长摇头道,不以为然,“我能幻化成人形也是因为他。”
白翩翩越听越感兴趣,也有太多的不惑。这个族长嘴里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厉害的人又是怎么藏入一面镜子里的?
“那他到底有怎样的通天本事,叫什么呢?”白翩翩赶紧问到,越听越好奇,没想到成天被自己骂成二货的人会有如此了得的本事。
“阎明灵尊!”族长吐出这个熟悉字眼,满眼都是沧桑变幻的神色。
“灵尊?!”白翩翩支出的下巴都快脱离整个脸部的组合了,“这个级别有点高哟。”白翩翩下意识地往天上看去,心里泛着嘀咕,“姐现在就处在天上了,估计他得更高的天上吧。”
“这面镜子就是他的随声携带之物。”族长手里紧紧握着灵镜,内心久久无法释怀那种激动的情怀。
白翩翩脑子里七股八杂地想了很多,转眼看着族长手中的镜子,打趣道,“难不成这阎明灵尊是个爱美人士?成天揣面镜子在身,没事拿出来照照!”
“嘿嘿……小丫头——真聪明!”族长对着白翩翩竖起大拇指,没想到她脑袋还挺灵光的。
“呀!这也能被我猜中,姐果真也牛。”白翩翩得意地笑了,缓解尴尬气氛的目的是达到了。
“既然都是灵尊级别的人物了,怎么会香消玉殒呢?”白翩翩这个词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她一点不觉得不妥,爱美人士嘛,就应该这样说。
“哎,别说了,说来也挺惭愧的。”族长眼神里多出一分忧伤,声音慢慢变得低沉而沙哑,“你想,他的称号是阎明,就不难猜出他有多么刚正不阿了,凡事都那么认真,很难不树敌,也就因为人心纯善,终究受奸人所害,才落得一丝魂魄被封印在了这面镜子来。”
“哦,原来这样,还得多亏了他这成天臭美的工具呢。”白翩翩笑呵呵道,抹去悲伤的情愫,“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族长被问及这里的时候,不禁身子一颤,似触电一般,那眼神述说了他脑海里串联起来的思绪,全是阎明灵尊的身影,不自然地眼眶里充盈了独特的晶莹之光。
敛了敛悲切的神色,族长深深吸入一口气,嘴角一抽,“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一件事,当时我也像你嘴里的吉祥一样,弱小胆怯,在族群里完全是个不起眼的小喽啰,时常还被欺负,突然一天,灵尊来到这里,为了躲避外界对他的暗算厮杀,所以在此处静心修为,那时候我们便建立了一定的感情。”
“他都灵尊级别的人物了,还怕跟人打架?天下之大,偏偏怎么又来到你们这天尽头呢。”白翩翩一个问题接一个地问。
“难道你没听说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饶是阎明灵尊已然厉害,却也是有对手的,而天尽头这里也是他取得的名,或许是因为他的修为,洞察到这方天地的不一般吧。”
“哦,这样说来也就不奇怪了。”白翩翩皱起的眉舒展了开,“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幻化成人的。”
族长狭长的眸子斜看了一眼白翩翩,